“什么……什么原因?”
紧锁着眉头一副很疑惑的样子,老郑一个忧国忧民整天忙于工作的老领导自然没有妻子这般细腻敏感的心思,而见他这样迟钝,蒋芸立马无奈地摇摇头,将手里打的毛线放下来些无奈地开口道,“唉,你儿子明显处对象了啊,你都感觉不出来是吗?应该就是最近的事吧?听口气都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啊,昨天他打电话回来的时候特别明显,感觉应该是在约会吧,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般说着,蒋芸忍不住又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她也算是一点点看着郑常山长大的,总觉得这样的郑常山和平时那副故作轻浮的出格样子比起来显得有些可爱,让她打从心底的高兴,而听了她这话,老郑先是明显愣了一下,半响才一脸不信的挥挥手道,“就他还处对象?他这种人什么脑子不对劲的才看得上他?我要是家里有闺女,打断腿我也不让他和这种人在一块!哼,我反正是不信,除非他哪天真的结婚了,否则我才不相信……”
记性不太好的老郑明显已经忘了自己一个月前在桥水镇儿子家中目睹的那桩荒唐事,也许是郑常山当时在他面前实在装的太逼真了,加上陈京墨后来也没和他再见过面,搞得老郑现在都没有正视自己可能真的要有个男儿媳妇的这个严峻问题。
眼下他是还不知道日后陈京墨登堂入室时自己会怎么被妻子和儿子联合起来坑,而就在老郑和蒋芸夫妻俩这边谈论着有关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时,那边咱们禄星爸爸已经领着屁颠颠的街道办事处主任打了个车就往市公安局去了。
“禄星!禄星!这边这边!我啊,我幺幺零啊!哎哟哎哟可算是见到你了,您这发型太酷了,幸会幸会……诶,不过这是哪位啊……”
穿着一身笔挺警服的青年看上去挺阳光的,腰板绷直,眉目端正的正气模样一看就是在公安系统混的,这位警察行主目前是以一个普通警官的身份在y市公安局工作的,加上处理的多是刑侦大案,所以y市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像这补遮郎被杀案就是他第一时间到达了案发现场的,而眼见这明显不是寻常人的老头老太太就这样被残忍的杀死在家中的可怕场景,饶是警察行主见多识广,一时间都有些吃不消。
“你说我谁啊!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从群里给踢出去!快点,赶紧把事情怎么回事说说,禄星待会儿还得和我去继续走访呢哈……”
街道办事处主任在郑常山面前一直表现的挺怂的,但在比他排名还后的其他行主面前倒还挺有架子的,而警察在上下打量了这个子没自己高还硬要昂着脑袋插着腰和自己装大爷的小白脸一圈后,也挑挑浓眉拉长声音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主任啊!您原来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在居委会工作的男同志都是上了岁数了的呢,还是您这觉悟高,社区大妈们难怪都这么喜欢找你跳广场舞,诶,听说您还会跳小苹果呢是吗?”
街道办事处主任:“……”
嘴损的警察行主一上来就把街道办事处主任堵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这个人本来就气性小,张牙舞爪地就要抬脚踹死这个平时在群里就和他不对付的死条子。
而被这俩缺心眼晾在边上半天的郑常山在面无表情地揪着街道办事处主任的衣领子把他给拖回来之后,挑起眉毛凉飕飕地张张嘴道,“这么喜欢吵啊,要不要开个房给你们俩慢慢吵啊?”
警察行主:“quq”
街道办事处主任:“quq”
领导这一开口,警察和街道办事处主任顿时都不敢说话了,抱着脑袋一块蹲在地上求饶的样子看上去怎么看怎么有点搞笑,而站定在他们俩面前各给了一脚的郑常山见状也缓慢抚摸下自己的眉骨,在将透着股寒气的视线落到警察行主苦巴巴的脸上后直截了当地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恩……是,是这样的……禄星……”
不知道怎么的就结巴了,警察行主满头大汗地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半天才对郑常山仔仔细细地开口描述起了案情。
“今天早上八点我们这边报警中心接到了景北路化肥厂生活区里一个住户的电话,说是住他对门的一对老两口让人给杀死在家里了,然后我们这边就出警了,过去之后确定这俩老人的身份信息时我就看出来这两人不是普通人而应该是和我们一样,后来我又偷偷在他们家的碗柜里搜出了不少刻着补遮和补衫的假饭碗,这才确定下来,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假饭碗上家……”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恩……现场有点血腥,最好还是您亲自去看看比较好,两个人都是直接毙命没留一点痕迹,所以我到现在也没个头绪,警察内部封锁了所有的现场证据,我也不好拿出来,毕竟是公共办案要按照规定来,禄星您看要不要和我去局子里看看情况……”
警察行主这么说着,抬起眼睛明显有些期待地看了郑常山一眼,闻言的郑常山挑挑眉还没说话,边上的街道办事处主任倒是已经咋咋呼呼地开腔了。
“禄星工作这么忙!你自己不把本职工作干好还让领导跟着你操心了你好意思啊你!而且你说让禄星去公安局,禄星又不是警察你让他怎么进去啊……”
“我说你这智商怎么回事啊……我是警!察!行!主!那我现在直接就给禄星一个警察的饭碗他不就能和我一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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