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
安凡问:“你不是说有重要事吗?”安凡每日都会在院子跑跑步,练练功。路上碰见丁婶说季暝阳来了,说找公子有急事,安凡立刻拧过丁婶手里的水壶往韩子逸的房间走。推开走进里间便看到有些慌乱的季暝阳,再看看韩子逸,睡得安安稳稳,虽然有些好奇季暝阳的反应,却也想不通为什么。
季暝阳看了看韩子逸说道:“让他多睡一会把,我去外面等着。”
季暝阳出了门,站在院里,开始思索着一个他一直在忽视的问题,对韩子逸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说起来他和韩子逸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两个人就这么平凡平淡的相处着,是什么时候心动的呢?也许在很久以前他帮自己按摩着发晕的头的温柔;也许是在洪德明嫁祸自己时一幅护犊子的表情;也许是韩子逸对着自己第一次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人间总是充满了奇迹,在某一个瞬间你忽然决定要对某人心动,可能是因为一丝微笑,一个低头或者一点挑眉。这完全是没有任何理由的事,然而在你大脑中的某一个脑区却忽然开始疯狂地释放神经递质,让血液中的沸腾在一瞬间超过了顶点,这种变化让身体开始变得暖洋洋的,轻飘飘的,仿佛踏在云端。
韩子逸睡眼惺忪的醒来时,并不知道季暝阳的心境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对他来说,平常的一天又开始了。听闻季暝阳在外面等着自己,韩子逸也是不慌不忙的起床穿衣洗脸,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便见季暝阳弯着身子两根指头弯曲着敲着趴在假山边上的乌龟的壳,也不知道为什么,韩子逸便笑了,总觉得这么幼稚的事不像是季暝阳会做的。
季暝阳偏了偏头,看着韩子逸,笑了!韩子逸有一瞬间的晃神,他见过季暝阳的笑,大多数都是冷笑,偶尔对自己笑也没有今天这个笑有温度,就像这是原本应该是冷冷风中竟还带着一丝太阳的味道!
韩子逸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刚醒才会有这种错觉!季暝阳开口说道:“你起的真是早!”
韩子逸当然不可能傻到认为季暝阳真是夸他,便说道:“过奖,过奖。季大哥这么早,有事?”
“先吃早饭吧。边吃边说。”
韩子逸说道:“刚好,我也有事给你说。”
季暝阳也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我一开始以为他叫神舞只是叙叙旧,可是停了神舞讲的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一直想错了一件事。”
“我知道,你二哥。”
季暝阳楞了一下,说道:“看来你也想到了。”
韩子逸说道:“昨天你二哥找神舞说的话,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想不通了,他找神舞特意她监视你是为什么?再想想我之前一直漏掉了一件重要的事,天禧楼开张的时候,姜尚宇经常来闹事,反而神舞来了之后,天禧楼既然相安无事。这不符合逻辑。”
季暝阳冷笑了一声:“只能说我二哥太会演戏了,我一直以为他是站在梅雪山庄这边的。原本抛出神舞这颗棋子是为了引出我大哥,没想到,倒是把真正的内奸给引出来了。”
韩子逸很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一直都认为你大哥和无极门有关系?却没有怀疑过你二哥?”
季暝阳的说道:“你说错了一点,我不是没有怀疑我二哥,只是我大哥的嫌疑最大。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解释不清楚,根据太多的消息推断出的而已。”
韩子逸突然问:“那救你的人回事你大哥吗?”
“不会。”
“你这么肯定?”
“我大哥的目的都是为了得到梅雪山庄,他比谁都希望我死在外面。”季暝阳顿了一顿,说道:“原本我以为是我二哥帮了我,现在看来也不可能是我二哥。那是谁呢?”
韩子逸好笑的说:“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季暝阳也是觉得好笑,这种事怎么问起韩子逸来了。韩子逸说道:“你大哥二哥如果都想你死,那就证明...”
“证明我父亲也想让我死。”
韩子逸尴尬的说道:“我不是哪个意思。”
季暝阳很认真的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记得你之前开玩笑说过,我父亲看来并不喜欢我。你说的是事实。我旁敲侧推问过管家,连他都不知道我父亲为什么就要我坐上了这个位置,在那之前,也没有人知道。可是不想让我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却知道了,除了我父亲放出这个消息,还有谁?。”
韩子逸想了想:“无极门的人要杀你,未必是你大哥或者二哥做的更。”
“我活了20多年,为什么之前没有人来杀我?偏偏是我收到信之后?”
韩子逸也解释不下去了,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想要安慰安慰季暝阳而已,毕竟被自已的父亲算计谁也不大好过。季暝阳似乎看穿了韩子逸的心思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没有把他当做我的父亲。哦对了,除了我,我身边的任何人你都不要相信。”
韩子逸点点头,回到:“我明白。”
季暝阳咬了一个饺子说道:“你果然知道。”
韩子逸装糊涂的回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吃起早饭。饭后,季暝阳回了梅雪山庄,他有些事情还得打探打探清楚。
魏明梵道了燕京便开始调查司徒南的死因,可是看完尸体后,魏明凡便沉默了,这剑伤绝对是出自于昆仑派。昆仑派的无形剑法最后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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