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是见过那花落沉一眼的,那是我还是个小毛孩呢,在一家酒馆内见过。”修士乙说。那两人一听来了兴致,直问他长得如何,
那修士乙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派忧郁青年样:“那可真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啊。”
修士甲一听笑了:“照你这么说,这花落沉怎的才排到第十?”
“这个我知道。”修士丙叫到:“我听说是花落沉那人太过妖孽了,不符合大多修士的审美。”
修士甲又说:“既如此那尚虚宗的绯曳仙尊可是纯阴媚体,岂不更不符合?”
绯曳一听居然能扯到他,上个美人榜真是日了狗了,还有怎么纯阴媚体的事连你们都知道了!
“人家可是尚虚宗的峰主,还是变异冰灵根的。”修士乙说,“见过的人都说这绯曳仙尊虽长得妖孽但浑身带着干净舒适的气息,那些爱好男风的可不就喜欢这样。”说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妈哒,你才妖孽,你们这么八卦你爹娘知道吗。
南宫离听了捏紧了酒碗,脸色也黑了下来。那三人却还不罢休,丝毫不知他们评论的主就在旁边。
修士乙笑完又说:“这绯曳仙尊还有个小徒弟今年不也上了美人榜,还是第三名呢。”
口胡,书里写了boss明明是第二名!
“这小徒弟我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你们知道吗?”修士甲问。
“只听说是个冰山美人,整日跟着他师父,也不见出山过。”
修士丙又来了兴致说:“冰山美人好啊,冰山美人才有征服欲啊。”
修士甲和修士乙笑着调侃:“哈哈,没想到你还好这口,不过说的是实话。”
绯曳同情的望了眼南宫离,见他脸色果然黑了,感觉应经在暴走边缘了,就拍了拍他的手背,传音让他别气愤,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吧,别跟他们几个酒鬼一般见识。
南宫离冷着脸点头。
喝完了酒,绯曳起身时发现旁边的三人都已经喝醉倒在桌上了,左右瞧瞧没什么人,恶作剧的心思上来了,就拿出了一瓶医仙一时兴起做的痒痒粉洒在他们身上,虽不致死也够他们受一段时间了,撒完还得意得朝南宫离一笑,仿佛在说我给你报仇了我好吧!
南宫离冷着的脸回暖,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绯曳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笑意。
翌日,两人就登上了剑韵派所在的苏南山。
☆、第十九章
剑韵派是小门派,没有尚虚宗的雄伟,也只有两座山峰,一座铸剑,一座练剑,毕竟剑韵派的人只练剑和铸剑,弟子不多,甚至还没有尚虚宗一座峰的多,但门派内十分清净,地面打扫得很干净也没有落叶什么的,爬上九十九级阶梯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剑韵派的大殿,大殿牌匾上写着‘十年一剑’,笔法庄严凌厉,细看还能从中领悟到剑意,殿外只有两个守门弟子,殿内则一人都没有,有些清冷,却更像是修仙之人的本性。
守门弟子见到来了人,便走过来抱拳行了个礼,问:“二位前辈不知来剑韵派有何事?”
绯曳心道这剑韵派的弟子素质真不错啊,见到我们都不见楞一会的,不是绯曳太自恋,实在是每到一个地方都要被围观,都习惯了。
另一名守门弟子也走上前,看了绯曳一眼脸就红了,然后看到南宫离时愣住了,偏偏不是什么惊艳的眼神,而是惊讶。
绯曳吐槽,这个就不行了,跟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孩子似的。南宫离冷眼扫过他,那人立刻收回了眼神。
“两位剑韵派的弟子,我们二人是尚虚宗睿剑峰的弟子,特来剑韵派求铸一剑。”
听到此话,那个被绯曳评价为心性坚定的弟子接话了:“二位可是流云剑绯曳仙尊和朔雷剑南宫离前辈?”
绯曳心道不愧是专业练剑的,叫出的都是剑法名。
“正是,你如何知道的。”
那弟子又说:“听闻流云剑绯曳仙尊喜着红衣,他的徒弟南宫离则是一身黑袍,二人皆是丰神俊朗,弟子便观两位前辈的穿着面容猜测而知。”
说到底还是刷脸的。
绯曳点点头说:“正是我们二人,吾等在青寻秘境得一块九天血铁,特地前来求见墨竹尊者一面。”
另一个弟子听到墨竹尊者四字又神色古怪地看了南宫离一眼。
那名弟子隐晦地瞥了他一眼,对着绯曳二人说:“二位前辈请跟我来。”
那弟子领着绯曳二人向殿后走去,绕过了七拐八拐的走廊就看到了一座山峰,山腰处还有个小瀑布,隐约能看到有几个蓝袍弟子在那练剑。那弟子带着二人飞上了山顶,山顶上有间屋子,屋前种了一棵梨树,星星零零地开着几朵白花。
那弟子走到门前鞠了个躬道:“尚虚宗绯曳仙尊和其徒弟南宫离上门求见。”话音刚落,门便大开,片刻后走出一位穿着墨绿色衣衫的年轻男子,衣袍上绣着墨色的竹子,正应了他的名讳墨竹。带路弟子又向他鞠了个躬,就御剑回去了。
而绯曳见到这个墨竹尊者就瞬间呆了,突然明白了刚才那个守门弟子那复杂神色背后的含义。妈哒这个墨竹尊者长得太像boss了,两人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卧槽,只不过南宫离的五官更精致些,皮肤也更白皙些。
南宫离也愣住了,盯着墨竹尊者看了会儿就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墨竹尊者似乎也猜到了他们的反应,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刚才用神识扫到殿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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