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火车上坐了三天,终于到达g市。
挤得我浑身都要散架了,张措背上包牵着我,我们跟随人潮挤出火车站。走出车站豁然开朗,g市比本市繁华许多,人也愈多。我更不敢乱跑了,牢牢抓住了张措的手,我们在大街上举目四顾,我突然感到一阵茫然。
街道边的广告灯亮起来,夜晚将要到了。
张措在车站附近找了家旅店,一晚上二十,就是一个大院子,老板娘领我们进了最里边的房间。院子里有人正打牌聊天,说着我听不大懂的方言,我扭头问张措:“他们在说什么?”张措道:“这边的方言,我也听不懂。”
我哦了声,我们进了老板娘安排的房间,张措问女人:“要身份证吗?”老板娘摆手:“算了,看你们也不像坏人。”张措交了押金,老板娘给他一把钥匙,指着隔壁的澡堂说:“公用澡堂。”
张措点头:“知道了,谢谢。”
老板娘扭身离开了。张措把包放进里面的墙角,检查窗子锁上门,不大的房间,也只有一张床,张措打开电视,我捧着遥控器,没几个台,翻来翻去没几下就没了。张措看看时间说:“天快黑了,时蒙,去洗个澡。”
我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张措轻拍屁股:“去,洗澡,臭死了,小妖怪。”我瘪嘴,不满地说:“你也臭。”张措哈哈大笑,把我从床上横抱起来:“好好好,小妖怪和大哥哥一起洗咯。”
我抱紧他的脖子,怕摔下来。张措放下我,从包中翻找出牙刷洗脸帕和换洗的衣服,他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拉着我,我们进了公用澡堂。想不到运气还挺好,澡堂里没什么人,张措刚把自己的衣服tuō_guāng,浴室里最后一个人也走了。
张措浑身脱得精光,他身材精壮,结实的小麦色,配上俊朗英挺的一张脸,极具魅力。我个头刚到他腰间,张措低声笑道:“我帮你脱?”
我推开他的手,嘀咕说:“我自己来。”然后转过身去背对张措慢腾腾地解开上衣,张措说:“先摘帽子。”我手忙脚乱把帽子摘下来,然后踮着脚想挂到换衣间的挂钩上,结果没够上。
我听见张措清朗的笑声,“哟,小妖怪,让大哥哥帮你吧。”他揶揄我。我环视一圈,发现个小板凳,小跑过去抱着板凳放在挂钩下,我站到板凳上,张措道:“小心点!”我终于能够着挂钩然后把帽子挂上去。
张措笑得更欢了,我完全不懂哪里好笑,回头瞪向他。他走动的时候,腿间那物就左右摇晃,尺寸惊人,我默默咽口唾沫,讲真我还没见过化为成人后自己的。只是觉得莫名慌张,我移开视线,张措结结实实地抱住我。
“小妖怪,我帮你脱。”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我在他怀里瑟缩了下,点点头。张措笑盈盈地解开我的外衣,将我剥得只剩下条裤衩,我把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浑身轻颤。张措说:“怕什么呢?”
我没说话,张措一双灼热的手贴上最后的布料,我说:“我们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张措把内裤和衣服放进小方格中,下意识问:“在哪儿?”我说:“g市。”张措愣住,随后道:“不知道。”
“你知道我妈的事吧。”他拉住我走到浴头下,张措扭动开关,热水就从头顶洒下来,我好奇想仰头看,猝不及防被水扑了一脸。眼睛进了水,我仓促闭紧,叫道:“张措,张措!”
张措忙抓住我的手,把我从水流下拖进他怀中,然后用干帕子擦干我脸上的水滴。猛一下离开热源,我觉得有些冷,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张措蹲下身望着我:“你不想呆在这儿吗?”
我答非所问:“你妈妈怎么了?”张措微怔,沉默少顷,再次开口:“她就是从g市到北溪村的,为了嫁给我爸,和家里断绝了关系。”我问:“你认识你的外公外婆么?”张措摇头:“不认识,我妈也从没跟我提过他们。”
“只是我爸,老是叹气,说我妈放弃了一大笔财产。”张措挤出洗发膏揉了揉抹在我的白发上:“算了,不提也罢。”我抓着他的腰,任由张措清洗我的头发,张措说:“把眼睛闭上。”
我闭紧了,张措将我推到水流下,将泡沫冲干净。我说:“能让我的头发变黑吗?”张措说:“挺好看的,怎么想弄黑。”我摇摇头:“不想戴帽子了。”
张措说:“可以染发,不过对头发不好。”我想了想,最后说:“你喜欢白的吗?”张措摸摸我的脖子:“我都喜欢。”我撇撇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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