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隋峰感知着怀里的人儿,天赐的身体果真如他梦中那样,软软的,香香的,乖乖的,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他终于再一次得到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将他抱进怀里。
天赐没有他预想中的奋力挣扎,当然,也没有他幻想的热烈拥抱,他像傻了一样任他触碰,与自己火炉一样的身体不同,天赐的体温如冷玉般凉爽,为他火热的身心带去了丝丝清凉,就像大热天喝下一杯冰水一般的爽快,李隋峰的身体不由得想要与他贴得更近。
李隋峰轻轻的抚摸着天赐的身体,鼻尖尽是天赐独有的冷香,与自己火热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威力,如此的对味儿,仿佛这一切就是天作之合,凹凸相扣。
在这样的空气里李隋峰的大脑霎时间清明起来,仿佛上帝轻轻的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慢慢的离开天赐的怀抱,深情的望着天赐的眼睛,无比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出:“天赐,我喜欢你。”
☆、创业
天赐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天知道自从他意识到自己的小众后有多期待有个人跟他说这句话,告诉他你不在是孤独的一个人,你有同伴和你一样。
“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天赐用颤抖声音说,“我记得你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在玩你!”李隋峰赶忙解释到,“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能感觉到,我们俩是真的很相配,用老话讲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承认刚开始是打着试探你的目的,可是随着对你的了解越来越多,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
李隋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突然红了,他第一次发现这句话有如此震撼的力量,这不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可这却是第一次自然而然的发自内心的说,不是在讨女孩子欢心。
当然,被震撼到的还有天赐,他的脸刷的一下也红了,而且比李隋峰要红的多,真的是白里透红,而李隋峰是红里透黑。
“天赐你相信我,”守着李隋峰又一次抱紧了天赐,“我不是一时激动,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么多天的接触,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爱说空话的人,只要是我说出来的事,我都能做到。而且只要是我认准的人,我一定不会放弃,你看我和落雨那么多分歧,我都坚持了这么久,最后还是被甩的,可见我有多死心眼。”
“哈哈。”天赐突然笑了。
“是吧,连你都承认我笨,一根筋了。”李隋峰转过头在天赐的耳边说:“我知道选择你意味着什么,我不是想要在落雨或其他人面前展示我厉害,被人甩了还能爬起来,我是真的觉得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即使在外人面前不能和你牵手,不能搂着你,不能抱着你,不能和好友炫耀你,我也喜欢你。这时我真心的想法。”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一定会答应你,”天赐也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好像一副吃定我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是同性恋,我怎么不会一拳打到你然后骂你恶心。”
“因为你对我也有感觉的。”李隋峰用脑门顶着天赐,笑着说,“你虽然躲着我,但不是讨厌我,只是想让我主动,你可能不知道,我每次接近你,你总是第一时间就躲开,可是一旦我跟进了,你便不再躲避,反而靠的更近。”
“哪有?”天赐嘴硬。
“这就叫嘴上不说可是身体很诚实,你的身体出卖了你的心。”李隋峰笑道。
说着,他小心的靠近天赐,他们头碰着头,鼻子碰到鼻子。
【只剩下最后的堤防。】天赐想。
【只剩下最后的壁垒。】李隋峰想。
“可以吗?”李隋峰小声的问。
天赐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他的四核大脑第一次无法对一件事给出答案,他的知识库里也没有这个问题的解答,所以天赐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见天赐没有反对,李隋峰缓缓的靠近自己的目标。
两人的呼吸猛然的剧烈起来,炙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心跳加速,天赐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
在几乎永恒的时间里,天赐的嘴唇感受到了另一个炙热的伙伴,与自己柔软的触感不同,小伙伴粗糙又结实,瞬间改变了他的外观。
天赐紧张的紧紧闭上了嘴,仿佛想要抵抗对方的侵袭,这时一条湿~润的小鱼游过他的唇边,原本干涸的河道瞬间就湿~润起来,天赐吓的张开了嘴,于是稳固的堤防,顷刻沦陷。
李隋峰小心翼翼的品尝着嘴边的美味,这不是他的初吻,可是他发现自己却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不知所措,像天赐这样清纯可人的样子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真是捡到宝了,他想,他静静的安抚着面前紧张的人儿,轻轻的舔~舐他干涸的嘴唇,没想到对方如此轻易的就让他有机可乘,攻陷壁垒。
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好饭不怕晚,他想,美味,应该慢慢来的品尝,李隋峰浅尝即止,他怕第一次太过分而吓到天赐。
“等我一会,我换个衣服。”他气喘吁吁的对天赐说。“你先在这里待会,等你的脸不在那么红了再出去。”
天赐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自己怎么这么容易的就沦陷了。
可是都让人吃干抹净了,在说这些就有点矫情了。
他轻轻的点点头。李隋峰开心的笑着离开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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