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衍洗完澡后就去了卧室。他是刻意压缩了行程提前赶回来的,几日来高强度的行程勉强收尾,满是倦意地直接睡下了。
没有再和叶白说话,没有监督他吃饭,也没有晚安吻。
叶白几乎是在凭惯性收拾完自己,他脑中一片混乱,各种情绪混杂翻涌,最终是惶恐和不安占了上风。他在害怕,他怕穆衍说到做到,真的不再管他。
他冲了一杯麦片喝掉,洗漱,鼓足勇气,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卧室的床。
没有晚安吻的夜里,叶白睡的很浅,晚上的事一遍一遍闯入梦里,几次惊醒,身旁的男人都在背对着他。
清早,他醒来之后,努力拢住乱了一夜的思绪,静静等着想要扑倒刚起的男人。但等对方真的醒来起身,他却完全没有勇气动手,只能僵硬地闭着眼睛,装睡到男人走出卧室。
糟糕透了。
叶白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懊恼不已地把自己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棉堆。
吃过早餐后,叶白还是没能和男人说上一句话,他抢在前面去收碗筷,穆衍也没多看他,直接去了书房。
……晚安吻就算了,连早安吻也没有了。
满是委屈和不安地叶白收拾完东西,终于鼓足勇气从背后抱住了穆衍的腰。
他的声音发颤,额头抵在男人背脊,闷声道:“我错了,不要这样……”
男人没有回头,他咬着唇,染上了些许哭腔:“怎么罚都可以的……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
穆衍垂着眼睛看人环在自己腰间轻颤的手指,回身抬起对方的下巴,他的面色还带着凉意,缓声询问道:“你知道自己错了?”
叶白含着眼泪拼命点头。
穆衍接话接的很慢, 叶白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像只极怕被丢弃的幼崽。
他等了好一会,穆衍才移下视线和他对视,开口道:“好。”
叶白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欢呼,就被对方拉着向门口走去。
“这是,去哪儿……?”叶白小心地问道。
穆衍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怎么罚都可以吗?”
两人并没有出去,穆衍拉开了玄关处的推拉门,带着叶白从楼梯向上走去。
穆衍买下了上下两层的居室,在屋内打通了楼梯,可以直接上楼。叶白之前并没有上去过,也不清楚楼上房间的用处。穆衍把人带上去后,让他呆在了一间小房间里。
“我会来叫你。”穆衍关门前道。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柔软的羊毛地毯。叶白光着脚站在屋子里,他不知道男人打算做什么,但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他能听到外面窸窣的细碎声响,和男人走动的脚步声,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穆衍打开了房门,走进来,对他道:“好了,把衣服脱掉。”
叶白乖乖地把衣服全数叠好放在脚边,男人走过来时,他突然小声道:“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穆衍顿了下,伸手扶在他的后脑,低头从叶白轻颤的眼睫一路吻到唇角。
“乖。”他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些许熟悉的温柔,叶白鼻子一酸,忐忑不安的心慢慢落回原处。
楼上的房间全数铺上了木质地板,让人可以光脚在地上行走,穆衍将叶白领出来后,他一眼就看见了一条半人高的麻绳,延伸到视线之外的房间。
叶白被命令站在麻绳的一头,他的双腿微开,在男人的目光下自己剥开yīn_chún,用手指拨弄着yīn_dì。多日未做的累积和一上来直击最敏感处的刺激,让他急促的喘息着,花穴迅速泌出透明的yín_shuǐ,润滑了整个股间。
穆衍看了一会,上前分开了他的双腿,蹲下身握住他的腰部,直接用嘴含住了已经探出头来的yīn_dì。
“呜……!”叶白腿一抖,要不是被男人扶着,差一点就腿软跪在地上。腿间最敏感的软肉被男人用舌头舔弄撩拨着,猛烈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尖叫出声。
穆衍吸吮着粉嫩的软肉,用手指把腿间的濡湿抹开在会阴和股沟的每一个角落,后穴被碰触时,恋恋不舍地微微开合,像是不舍得手指般挽留着。
他见人湿的差不多了,直接用牙关扣住薄嫩的yīn_dì,在叶白惊惧的喘息和轻颤中咬住了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用最直接的痛感刺激将人送上了高潮。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叶白软着腰跨过麻绳时,终于明白了它的用途。
带着齿印的勃起yīn_dì被一个银环从根部扣住,再无法缩回花唇的保护中。麻绳横亘在已经湿透的腿间,黏腻的花液并不能阻挡来自粗糙绳索的直接刺激。
两个小球般的yīn_náng同样被抹上了大量的淫液,被冰冷的圆环锁住突出着,分别搭在麻绳的两侧,绳索直接刺激着分身根部敏感的嫩肉。
从yīn_náng到分开的花唇再到臀间的肛穴,恰到好处的绳高让叶白的下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麻绳紧紧贴合着,没有遗漏任何一处。
口中被塞入了一个巨大的假yáng_jù,直插到底的巨棒强迫扩张着紧窄的食道,声音被全数堵住的叶白只能发出细微的鼻音,不能自抑的涎液把整个巨棒染得晶亮。
两颗粉色的rǔ_tóu被残酷的乳夹咬住,一个银链穿过两个乳夹,银链的另一头握在男人手中,像是个牵引的链绳般,只需微微扯动,rǔ_tóu的刺痛感就会驱使叶白身不由己地向前。
“嗯……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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