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歌虽然不懂,但是也依稀猜到了点儿什么,只是她也不想深想,便全当是江步是觉得乌弦凉得知了自己身份后,怕有威胁。
江步冷着脸站在江引歌面前,硬朗的男性面容,颇为俊朗。
“公子就这样任由乌小姐胡闹?”江步冷冰冰的问道。
江引歌“嗯?”了一声表示疑问,见着江步的模样也觉得有两分有趣,大约这几天是江引歌见着江步以来,最多表情的时候了。
江步自小与江引歌一起长大,他背负的,甚至比江引歌还多,他一心一意为江引歌着想,不离不弃,这一份主仆情谊,江引歌记在心里,同时更希望他也可以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有喜怒哀乐。
江引歌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拥有儿女私情了,可是江步不一样,他是个真正的男子,并没有像江引歌那样身背着这个国家安危的任务,光从这一点上而言,他就不该像自己这般,活得这么累。
这也是江引歌放纵乌弦凉这样玩闹的原因,因为她也希望江步拥有平常人的生活。
“此话怎讲?”江引歌装作不知道江步说的是什么事情一样,反问了一句,看了江步一眼,又漫不经心的道:“总不能看见乌小姐跌倒而无动于衷吧?”
江步虽然没说话,但是显然眼神是不相信的,只是他见江引歌并没有制止乌弦凉的打算,便再道:“公子,乌小姐是誉王的王妃,要是传到上京去了,恐怕誉王会针对您。”
“这儿离上京远着呢,再说,誉王未必对乌小姐上心,而且,我只是扶一下乌小姐而已。”江引歌明摆着是偏向乌弦凉,让江步抿紧了唇,他原本唇就不厚,一抿起的时候,就有一股肃杀之意。
江引歌不得不正视了江步,轻声道:“步,我就她一个朋友,你就……容忍一下吧。”
江引歌说得悲切,虽然神色如常,可是她微微垂下的眼帘,却显得有几分落魄,让江步喉咙瞬间发紧了起来,一切的情绪,都变得无法再发泄,只剩下钝痛。
江步朝江引歌行礼,然后出去了。
江引歌看着江步的背影,修长的手指,微微的蜷缩,有些犹豫,有些叹息,最终只能无奈摇头,乌弦凉的举动,让她看清了目前的情况,这让她有些苦恼。
江引歌和江步的对话最终以叹息收场,可是雯凤的教导,就让乌弦凉有些哭笑不得了。
“小姐,我知道江公子是很优秀没错,而且俊秀有为又体贴入微,我是觉得江公子很不错啦,可是小姐你能不能矜持点儿!”雯凤恨铁不成钢的在乌弦凉面前跺着脚。
乌弦凉一脸笑意,摆摆手道:“哎哟,你也说了引歌她那么优秀是吧?那我当然得抓紧了啊。”
“可是小姐也不是你这样的,你这样,你这样!”雯凤急得一时不知道话能不能说出来,只好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哎!小姐你这样哪儿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啊,江公子会喜欢才怪!”
乌弦凉听罢狐疑的看向雯凤,问道;“你怎么知道引歌不会喜欢我这样的?”
雯凤气得真想戳自家小姐两下,你说小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到江公子喜欢怎样的女子呢?
“笨啊小姐!你忘了我们去那个……窑子的时候,江公子叫的姑娘永远都是温柔如水,琴棋书画皆擅长的姑娘啊!”
原来雯凤说的是这个,乌弦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笑得更开心了,江引歌这一举动做得倒是不错,世间哪有什么男子不爱逛窑子的啊?她更是在京城扮演了一个喜欢流连妓院的男子,连雯凤,也这样认为。
“噢,原来雯凤你说的是这个啊,可是我也是琴棋书画皆在行的啊,五子棋我会下吧?象棋我会下吧?之至于琴嘛,口哨算不算?我这还是口技呢——哎哟,雯凤你干嘛?”
乌弦凉突然被雯凤掐了腰间一把,痒得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见着雯凤真生气了,嬉皮笑脸的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一脸正经的问道:“雯凤,话说回来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雯凤见小姐这么生硬的转过话题没好气的白了一个白眼,她实在是没能忍住了,不过提到银子她却也是打起了精神来。
“临出门前大少爷给了我一千银子带在身上,这些日子的出行,一直都是江公子在打点一切,所以都没有花到。”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雯凤才会觉得江引歌很是体贴入微,嗯,只要自己的荷包鼓鼓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雯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兴奋的道:“小姐发现了吗?船里竟然也有赌坊的人,我这几天有和他接触,成功的签订了一趟生意下来,幸好我带了一套扑克牌出来,只要到了牧州,我们就可以和老板细谈了,目测这一次虽然不能像之前在京城时候赚……”
“哎哎哎,行了行了,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了,我对这些真的是一窍不通啊。”乌弦凉一边摆手,一边找着位置准备逃脱这个地方。
雯凤没有发现,还在高兴的说着,那眼睛雪亮得让乌弦凉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欣慰,走出了两步,乌弦凉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对雯凤道:“不如我们回京后,我给资本你,然后你去做生意吧?”
雯凤在生意方面的天赋简直是惊为天人,乌弦凉实在是不想自己就这样埋没了这个人才,雯凤一听,眼睛更亮了,旋即她又黯淡了下来:“可是……可是我只是一个女子……”
“女子怎么了?女子也该有女子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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