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和言初不死心又唤道。
“滚!你走,现在就走,何必等到明天,我不想再看见你!”宫月不耐烦,发起狠话,恨不得他现在就滚才好!
“小月,我现在真滚了,你恐怕又要哭了!我保证,只要那边的事一结束,我立马回闽江找你,然后我们再一起回京好不好?”和言初左哄右哄,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回金陵的,片刻不能耽搁。
“你不走是不是,你不走我可要叫人把你撵出去了!”宫月听到他的话更生气,他都如此放下身段挽留了,他还是要离开;破案有衙门的人管着,难道自己养着这样一群废物是留着吃干饭的吗?要他一个江湖人去操心!
“小月!”和言初见他态度那么坚决,他本来是来这里哄他开心的,没想到又把他惹生气了;但为了大计着想,他只有狠一狠心了!
“好,我走,小月你自己保重身体!”和言初其实很想上去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但为了他们的未来,他只有狠心地向外走去,连看都没在看一眼他!
宫月紧紧地盯着他决绝的背影,不明白前一刻还温柔似水的男人,现在怎么就舍得抛下他绝情的离开?这比用剑刺他一剑还要疼痛,“和言初,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这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他从没被人如此伤过!
和言初走到门口听见他略带哽咽的话语,双手握拳,指节捏得泛白;心中不忍,但仍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间里传来重物落地破碎的声音,是宫月一气之下,扫落了桌上摆放的杯盏茶碗,心中很是不甘心,大吼道:“和言初,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宫月在房间里,砸了会东西,渐渐冷静下来;自己怎么可以像女人一样,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如此失态?他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而且他还是流桑帝国高高在上的国主!他不是普通的人,需要依靠别人施舍的爱情过活,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而乱了阵脚!
冷眼看着小心翼翼进来打扫房间的侍卫婢女们,宫月冷静的发号命令:“传令藩王吴桂,要尽快攻下敌人的巢穴,一群区区贼寇怎可浪费朕如此多时间,五天之内朕要看到成果!”
“是!”侍卫们不敢怠慢,急急下去传令。
而这边和言初跟宫月闹了矛盾之后,心里也很难过,本来由于自己的身份,两人的感情便已经岌岌可危;经过这么一闹,两人更要生出嫌隙来!但他同时又不放心他爹那边,没办法,只有此时让小月受点委屈了;大不了等以后再见他时,好好跟他赔礼道歉,说两句好话,到时就算他要捣自己两拳他也认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两人这一分开,却是从此生离死别,上穷碧落下黄泉!
金陵最繁华的花街柳巷一条街里,今晚难得的热闹起来,由于之前的几桩杀人毁尸案;去妓院楼馆中寻欢作乐的人也少了起来,虽然杀人案针对的都是年轻女性,但难保哪天那丧心病狂的凶手,转了性滥杀无辜,到时自己小命不保,就算再漂亮的美人也提不起劲来!
所以可想而知,妓院生意肯定是大不如前,尤其是发生命案现场的旖春楼,更是首当其冲,门可罗雀!
而如今这热闹景象只为一人,那就是不知道旖春楼的老鸨怎么瞎猫碰上死耗子,从京城网罗来一如花似玉的美人来,今天便要在这楼里挂牌献艺;老鸨得了这么一个美人当然要合不拢嘴了,这不正忙里忙外地为美人办初场了!
和言初从金陵到闽江,再从闽江回到金陵,这一来一回也得几日时光,金陵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
许多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为了能一睹美人芳容,不惜一掷千金!
和言初刚回来也被拉入观赏行列,而拉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防备的对象柳云飞,他爹和硕的左膀右臂。
因为上次的乌龙事件,导致宫月对他产生很大的误会,现在一提到旖春楼,和言初必避如蛇蝎!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他是万万不愿再踏入妓院的,否则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但这次是柳云飞主动邀请他的,他还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接近他呢!而且旖春楼接连有命案发生,居然有人到此处挂牌,让人不能不怀疑她的居心,他有必要前去探究一番。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和言初向柳云飞行个虚礼道,互相脸上都挂着明显的假笑。
“哪里,哪里,早就想跟和兄弟出去把酒言欢,但是一直苦于没有适合的机会,如今刚好了了柳某一桩心愿!”柳云飞笑道。
“嗯,从咱们在燕京郊外的古庙内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的确该好好痛饮一番了!”和言初意有所指的道,早就明白此人从很久之前便盯上自己了,像毒蛇一样甩都甩不掉!
“哈哈哈......”柳云飞有点尴尬,虽然他的确算计了他很久,但被人摊在台面上剖析,就算脸皮再厚也顶不住;连忙转移话题道:“听说这次的姑娘是从京城来的,可是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啊!尤其是她的琴艺更是一绝,不去一睹芳容,总是遗憾!”
“哦?柳兄弟一直不都是大忙人吗,我爹难道没有交代你什么特别的任务?”和言初无聊地观察着道路两旁,形形**的人群,听了他的话嗤之以鼻;他可不相信柳云飞有那么好心,会陪他一起看什么妓女,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和兄弟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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