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你。”连衣裙女孩嘴上逞强,却不停往我身后躲。
我以为连衣裙女孩说楼上有人是为了不让我抓到糊弄我的,并没有上楼去看看的打算,毕竟距离这轮游戏结束没有多长时间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还好这猥琐青年自己冲了下来。
猥琐青年并没有武器,所以当我用手碰触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反抗,只是嘴里还嘟囔着,“草泥马,看下轮老子怎么整死你个小女表砸。”
我一巴掌呼在猥琐青年脸上,“你再骂一句?”真是不能忍,居然骂我小女表砸,还想弄死我,我看他这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猥琐青年不吱声了,看看我又看看连衣裙女孩,我总觉得他的目光中有着什么深意。
“诶诶,你头上的小球变成两个了。”连衣裙女孩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咋咋呼呼地嚷嚷道。
我不怎么喜欢她的大嗓门,好像生怕别的参与者不知道她在哪里一样,不过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她能活到什么时候关我屁事。
十五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我带着两个“俘虏”走进另一个建筑想继续找人时,周围的场景又是一阵模糊。
美人鱼喷泉旁边的尸体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暗中数了一下参与者的个数,算上我一共是八人,死者只有我弄死的那个和莫名死在美人鱼喷泉的地中海。
对于看到尸体,参与者们并没有过多反应,毕竟都是经历过几场游戏的人,对于鲜血、尸体和黑暗应该都不会陌生。
如果连衣裙女孩没有失去感官的话可能又会咋咋呼呼地喊两句。我看了一眼站在原地像是两座真人雕塑的连衣裙女孩和猥琐青年,往博物馆走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博物馆,这场游戏和前几场游戏比起来好像有些太平静了,越平静我却越感到不安。
博物馆里有好多死法各异的蜡像,或许在那里面待着可以让我找到一些类似于恐惧的情绪,从而激发起我的警惕性。
只有一名参与者跟着我一起来到博物馆,那人看起来比较有个性,所以给我留下了印象。那是一个非常魁梧的肌肉男,却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女性化的脸蛋和近乎于奶白色的皮肤也和他身上的肌肉格格不入。
因为我有两条命,觉得这轮被抓到也无所谓,所以并没有用跑的,而是用平常走路的速度。粉衬衫肌肉男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好像在刻意跟着我似的,对此时身处何处并不在意。
很快我们就到了博物馆门口,我没敢进去,因为进入博物馆后先要通过一条无法两人并排通过的狭窄走廊,然后才能到达大厅,如果粉衬衫肌肉男想要对我不利,进入博物馆很可能会给他提供机会。
我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故意绕过粉衬衫肌肉男。我并不想和他正面对上,看他的体格,如果肉搏的话,我恐怕很难取胜。
“你别走,我想吻你……”粉衬衫肌肉男说道。
“啥?”我当时就懵逼了,这哥们儿太热情了,“就算搞基也要循序渐进啊,你这上来就这么劲爆……”
“什么?我是想吻你……”
“别啊,我没刷牙,有口臭。”
“草泥马的,能不能让老子说完?”粉衬衫肌肉男骂完之后迅速后退几步,好像生怕我会暴起打死他似的,在确定了我暂时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后,继续说道,“抱歉,刚刚是我太着急了,我是想问你今年多大了。别误会,我的个人任务是这个,你就当顺手帮我一把,你的任务目标是啥我也帮你弄。”
原来粉衬衫肌肉男不是想跟我搞基。
原来这坑爹游戏还有这种奇葩任务。
谁知道这看着单纯的粉衬衫肌肉男会不会是装的,想趁我不备取我小命,不过要不是的话,告诉他也没什么,顺手卖个人情我还是挺乐意的。
“今年二十了。”我慢慢和粉衬衫肌肉男拉开距离,等到我和他的距离到了相对安全后,才说道。
“多谢你啊,老弟,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年轻。”粉衬衫肌肉男笑得一脸实诚,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戒备,他没再靠近我,嗓门却大了许多,好像生怕我听不到他说话一样,“虽然你看着不怎么像好人,但是我觉得你肯定是个好人,不然怎么能帮我,别看我长得年轻,我今年三十四了,要是你不嫌弃就叫我声老哥,有啥需要帮忙的都跟我说,能帮到的我肯定帮。”
我没说话,不知道这人打的什么算盘,莫非他也像那个连衣裙女孩一样,是个没啥心计的二缺?
这种可能性应该不算太高,毕竟大部分二缺都在第一轮筛选似的死亡游戏中被淘汰了,剩下的就算有几个脑残也是脑残中的精英,不可能和正常人相差太多。
对于应付套近乎,我还真不太擅长,因为我与生俱来的杀人魔气质,二十年来一直和别人没什么太多的交流,勉强把高中念完就离开家独自一人去了别的城市,过着白天睡觉晚上工作的生活。
自从我找到了这么一份来钱快却并不怎么喜欢的工作后,除了我的搭档外,和我产生过交流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这样吧,我在游戏里叫遗失的爱情,等结束了你再加我好友。”粉衬衫肌肉男不知道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心无歹念,告诉我他在游戏里的名字之后就走了。
看着肌肉男往博物馆相反的方向走远,我才觉得他可能真的没想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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