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真是恨铁不成钢,他掀开被子,硬是把沈崇敖从被子里拉出来,一层一层地给他套衣服,他现在力气比沈崇敖大,块头更是不可比例的,沈崇敖又是病号,哪里能反抗地了,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
给他套好了衣服,赫赫戴着帽子和口罩,一把将烧晕了头的沈崇敖打横抱起,此刻赫赫觉得自己男友力爆棚。沈崇敖也是满满的无力感,想他多少年没被人抱地脚离地过,特么的还是公主抱。
他抱着沈崇敖打了计程车,将他抱在怀里,感觉到沈崇敖在颤抖,他心急如焚,恨不得一脚跨进医院里,他搂紧沈崇敖,小声安慰着,“马上就到了,你这样还说睡一觉就好了呢?我看怕是要睡到天荒地老了。”
沈崇敖虚弱地睁开眼,只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很不真实,他抬头望了赫赫一眼,往他身边又贴近一点,抱怨着,“还不是这身体太弱不禁风了!”
“哼!”赫赫冷哼一声,手上将沈崇敖的衣领拢了拢,“都烧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抱怨。”
街灯一束束打进车内,沈崇敖靠在赫赫怀里缓缓阖上了眼睛,脑袋沉重地像灌了铅一般,但心里却很踏实。
☆、二十七章
赫赫在医院里好一阵忙活,才给沈崇敖打上了针,他一路遮遮掩掩生怕被人认出,天知道他都快把自己包成粽子了,任他娘都认不住他是谁。额,赫赫现在这样他娘的确认不出来,毕竟是沈崇敖的模样。
沈崇敖靠在赫赫身上恹恹欲睡,护士小姐给他扎针。赫赫握着沈崇敖的一只手,紧张地望着护士小姐手里那根细细的针,就在护士小姐扎下去的一瞬间,他手一紧,闭上眼睛,那场面不是他能撑住的。
沈崇敖“噌”地坐了起来,他被痛清醒了,不是针扎的痛,而是被赫赫掐的。赫赫睁开眼缝看着护士小姐在贴胶带,他舒了一口气,转脸看着刚才还安睡的沈崇敖正瞅着自己,“咦!”赫赫被吓了一跳,他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咕哝着,“你这是要吓死我啊。”这人刚才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突然醒了还瞪着自己啊?
沈崇敖因发烧,脸上染上了潮红,眼睛里也布满血丝,红彤彤又雾蒙蒙,显得可怜楚楚,白皙的脸被衣领遮住了口鼻,他抬起自己被赫赫握住的那只手晃了晃,“你把我掐醒了!”
赫赫仔细一瞧,沈崇敖细瘦嫩滑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深陷凹痕,他脸上一红,把他手腕握在手里搓了搓,干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哈,刚才扎针的时候太紧张了。”
“又不是你打针!”沈崇敖瞥了他一眼,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眯着眼。
此时输液室里空空如也,窗外偶有行色匆匆的人路过,刺眼的灯光让夜显得安静而可怖。赫赫选择的是输液室的角落,面对着窗户,玻璃上映着两人的身影,也将冷风阻隔开来。
他长臂一伸,将沈崇敖揽入自己的怀抱,捂住沈崇敖正在输液的那只手,将自己的体温也输送给他。他抬头靠在椅背上,细数着一点一滴的药水,突然觉得自己会是一个好爱人。
沈崇敖依偎在赫赫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脖颈,有体温传来,阵阵暖意在心里蔓延,不知是不是人生病的时候会变得脆弱,还是被烧坏了脑子,他此刻觉得自己被温暖呵护着,渐渐沉入了梦乡。
等三瓶药水输完了,赫赫看了一下手机已经一点了,他要背着沈崇敖回去,却被他无情地拒绝了。虽然打完了针,但沈崇敖还是有些烧,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等回到了房间,沈崇敖钻进了被窝,赫赫怕他冷,便将自己的一床被子也盖在他身上。他有些想钻到沈崇敖的被窝,但是又害怕被他一脚踹下床,正犹豫不决时,沈崇敖掀开了被子一角,“来不来?”
“来来来!”他欣喜若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到拖鞋,钻到被窝里,还嘿嘿笑着蹭到沈崇敖身边,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睡一起,但还是像吃了蜜一般甜。
“出息!”沈崇敖笑骂了一句,背过身去。
赫赫紧贴着他的背,嗅着发香,隐约可以闻到汗水的味道,这具身体本是自己的,无论自己如何为所欲为都无所谓,而此刻却要看着别人的脸上行事。他不但不觉得委屈,反而有些迷恋。
崔导说给“赫赫”放假,第二天果真没有来催,连赫赫都安稳地睡个好觉,两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是拍戏以来少有的。
昨晚睡觉的时候两人还睡得安安分分,早上沈崇敖一睁眼就见赫赫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自己,手脚并用将自己抱住,他推了赫赫一下。赫赫吧唧嘴,把脸搁他脸上蹭了一下,沈崇敖脸都黑了,一脚把赫赫踹到地上。
“哎哟!”赫赫哀嚎一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坐起身四下望了望,才确定自己在房间里,而不是从飞机上摔了下来,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看着黑脸的沈崇敖小声抱怨,“真是翻脸不认人呢,昨晚可都是我伺候的呢。”
沈崇敖对赫赫的抱怨充耳不闻,抓过衣服,不急不慢地穿了起来。
“我看你精神不错,估计是好全乎了。”赫赫起身,伸手摸了摸沈崇敖的额头,“是不热了,你今天还要去打针吗。”
沈崇敖穿好衣服,下床往洗手间走,“不去了,难得一天放假,不能耗在医院里。”
“也是。”赫赫不置可否,他往身上套着衣服,沈崇敖从洗手间探出脑袋,“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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