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了门。
领结和袖扣被我褪下,我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金枫一开始躺在床上,但随后他也抬起了上身,开始用和我一模一样的速度和动作,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奇怪的,我不觉得尴尬,金枫,应该也不觉得尴尬。
我们算是联姻,每一对联姻的夫妻,并没有什么感情,但从未听说过,他们在性事上有什么不协调的,除非一方长得太丑,我和金枫显然不在丑的行列中。
金枫的身体很漂亮,比我肏过的很多小姐和太太都要漂亮,他下面和我一样长着ròu_bàng,但我并不觉得嫌弃,或者怎样,我接受的性教育,包括如何对待一个男人的身体,在之前的婚前协议中,金枫选择了下位,这是能让他比较舒服的体位,他把润滑剂和套子递给了我,我把套子退还给了他。
他很浅淡地笑了一下,将套子扔进了垃圾桶。他提议用后背式,我觉得,我把新婚之夜提前,还是最传统的传教式,比较合适,他赞同了我的看法。
润滑做得不太熟练,到最后还是在金枫的帮助下,完成了这一个步骤,我的guī_tóu抵在他的肉穴口,他神色淡淡,像是在履行一向义务。
本来就是义务,不过是夫妻的xìng_jiāo的义务,我沉下了身,一寸寸把ròu_bàng埋了进去,他皱了皱眉,大概是有点疼,但他全程保持了沉默,我的嘴唇贴着他的耳边,我说,你可以叫出声。
他反问我,可以叫出声么?我嗯了一声,他的手攀上了我的后背,他说,有一点疼。
我的ròu_bàng终于全部插进了他的甬道里,从他的表情来看,尺寸应该超过了他的预期,我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然后开始试着小幅度地chōu_chā起来。
他刚开始是一副承受忍受的姿态,但后来大概是得了趣儿,开始低声地呻吟起来,他的声音很是好听,让我隐约响起,幼年我们还一起当过唱诗班的主唱。
他的肉穴很软,很紧,比我肏过的每一个女人的身体都紧,我不知道我原来的未婚夫小朋友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但大概没有人,能够比金枫的身体更加契合于我,因为我们是如此的熟悉,这逻辑似乎有些问题,但那不重要。我在十八岁,第一次考虑联姻对象的时候,脑子里就是金枫,我猜他那时也一样。
但他后来遇到了他的前男友,他背叛了我们之间无言的约定。
我低下头,鼻梁贴着金枫的鼻梁,我的汗水一滴滴滚落到他的脸上,然后,我看见,他的眼角流出了大概是生理性的眼泪。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是我们此生的第二个吻。他的瞳孔放大了一瞬,我们接吻着,我的胯下更加凶狠地肏着他。
我的体力很好,足够让我的未婚夫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的甬道里灌满了我的j,in,g液,他的前端只能射出稀薄的透明液体,我抽出了我的性器,抱着他去浴室做了简单的清理,回来的时候,佣人已经快速地把床单换新,我把他放在了床褥里,帮他盖上了被子。
我亲吻上了他的额头,我说,亲爱的,睡一觉,等我明天过来娶你。
金枫没有回应,他可能已经睡了过去,我一件一件穿回我的衣服,领结打好,袖扣扣好,然后我听见金枫问我,你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我说,我们家世相当,我的上一个未婚夫逃婚了,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彼此理解,爱好相同,婚后也会和谐美满。
金枫没再说话,这个答案似乎让他满意了。
我从怀里取出了订婚的戒指,戴在了他左手的中指上,他睁开了眼睛,说,距离结婚只有几个小时了。
我说,但我为你准备了订婚戒指。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订婚戒指。
我有些诧异,虽然我不想承认,但金枫的确和他的前男友结过婚,还举办了一个在我看来,无比穷酸的仪式。金枫闭上了眼睛,他没有说话,我退了出去,关上了金枫的房门。
第4章
婚礼选在了这座城市一个不对外开放的古堡里,是我家族名下的产业,我的宾客中没有我太太前任的名字,他或许来了,但一定被挡在了古堡之外,我并不需要耗费一丝心神在他的头上,我从五点钟醒来,就开始仔细检查我的婚礼现场,从纸巾的折叠方式,到餐后红酒的种类,很多已经确认过很多遍的事物,我又重新确认了一遍,我的母亲神色冷淡地对我说,斯闻,不要着急,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我没说话,但我给了她一个拥抱,我的母亲教会了我很多,她的话,经常是对的。
接亲的车队很是豪华,我登上了母亲赠送的欧式的马车,各路豪车被迫跟在我这个有点童话色彩的马车后面,道路已经被清理了,两侧都是看热闹的人群,我的佣人给路边的人群分发喜糖和红包,我看着身侧的空位,想象着我的未婚夫此刻的模样,他一定又在神经质地整理身上的礼服,强迫症晚期的模样,很,可爱吧。
我的马车到了他的庄园,他被他的哥哥抱了出来,我下了马车,接过了他,花瓣洒在天空中,带着诱人的香气,我伸出手,解开了他脖子上的围巾,露出了暗红色的吻痕,他瞪了我一眼,我没说话,直接把他抱在了我的马车上。
我们并肩坐在欧式的马车上,乐队开始奏乐,正是我们都喜欢的那首歌,我握着他的手,薄薄的两层真丝手套挡不住彼此的体温,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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