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吕恒?」
「无关喜恶。小丰,我知道你误会我跟他之前很要好,还吃过醋。你是吃他的醋,或是我的醋呢?」罗咸端的手摸上齐槐丰的脸,欣赏他那旁徨不安的样子,满意道:「别慌。我们都未成年,那就不做得那麽深入了。上次的事你没有印象了吧,今天让你稍微想起来……」
齐槐丰猛地推开他,可是推开人的一瞬间好像就已经用掉全身的力气,全身不知道为何使不出力气而往床头倾倒。罗咸端随後压了上来,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扣子。
「你要干嘛?唔、端端,上次的事是什麽意思?」
罗咸端没回答他的疑问,又转移话题说:「梦游的是令你困扰吧。那其实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等你接受我的那天,你就会习惯了。到时就不会再梦游了。」
「不要脱衣服、别脱裤子,唔呃,端端,你不要闹我,不要……」
「嘘。」罗咸端在他唇间竖食指,表情浮现似有似无的笑意。他说:「不要再出声。隔音不好,吵醒伯母就不好了。你也不希望她看到我们在做舒服却又很色的事,你会害羞不是吗?」
齐槐丰摇头不停抵抗,但浑身发软无力,就像严重发烧一样,意识也越来越混沌了。他咬着唇里的肉摇头抗拒,罗咸端的抚摸却轻得发痒,他被舔着嘴巴、下巴、颈部,好像被当成糖果般四处被舔舐,手被拉到对方的裤裆碰着鼓起的部位。
「这里因为小丰,所以变得很烫。摸看看吧。」罗咸端抓着他的手放到裤子里磨擦,轻轻笑了几声,然後脱掉他身上的衣物将同样起反应的性器含住,那一刻他无法压抑的哼出声音。
「呼嗯、端,嗯。」
「给我吧。每晚只能守在一旁却不能碰的滋味,实在很难熬。」罗咸端说完埋首在齐槐丰腿间恣意吞吐、挑逗那昂首的yù_wàng。
齐槐丰昏沉沉倒在床上无力抵抗,他从没见过罗咸端流露出那麽贪婪的模样,这一切都很诡异,为什麽他会使不上力气,又为何他越来越想睡了?
「累了就睡吧。」罗咸端愉悦的哄着。
「唔、不。」齐槐丰觉得他不能就这样睡着,不然还不晓得会被怎样。可是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在他的yù_wàng又被一手握住以後,很不争气的昏睡了。
* * *
吕恒出院前一晚,邱医师恰好轮值大夜班而偷了空档过来他病房。
病房留了厕所灯光,吕恒静静躺在床上,白袍男人一出现就听他开口打招呼道:「邱医师,等你很久了。」
邱复生神色一凛,皮笑肉不笑的走进病房盯住吕恒。吕恒正在吃布丁,他说:「等我一下。」说完仰首把残余的焦糖倒到嘴里吃掉,然後拿手背抹嘴,爽快吁气。
「一开始就察觉是我出手吗?」邱复生狐疑提问。
「毕竟很少有人能直接以有违自然的方式移动车子砸人,现场也没遗留什麽痕迹跟证据,想来想去都只有特异功能之类的情况。我没得罪你吧,邱医师?吕家跟邱家也没过节,所以是有人雇用你,要不就是胁迫你,再不然就是……」
「那确实是我做的。我跟你没有恩怨,想要你死的不是我。」
吕恒把布丁盒搁一边,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提议道:「这样吧。如果对方花钱雇你,我出两倍。如果是胁迫你,我能提供吕家的势力庇护。有其他的问题,我想办法替你解决,请停止这愚昧的交易,相信你不会希望邱家跟吕家真正结仇,对吗?」
邱复生说:「这是我个人行为。」
「啊啊,不能这麽天真啊。你姓邱,就算你改姓了,除非邱家把你彻底从族谱除籍,否则你的作为就代表邱氏家族的作为。」
邱复生并非不懂这道理,他明显动摇了,松口说道:「我并不想演变成这样。一直很照顾我的前辈在深山招惹到邪魔,跟我交易的人提供了一张纸片说能当作护身符,可是必须以你的命作为报酬,否则他就会招来更多邪魔。虽然你说的利益很动听,不过你们吕家也面临危险不是吗?老的太老,小的又太小,你们宗主遭自己豢养的妖魔反噬多年,整个家族都在戒备状态,已经有十年以上不曾涉入过里界的事。」
吕恒摸摸鼻子,苦笑回应:「也不能怪你对我们没信心。对了,那家伙给你的纸是什麽?」
「等你能打倒我再说吧。否则我不会考虑你的提议。」说完邱复生皱眉,吕恒立刻从那张病床跳开,那张床以惊人的幅度翻转并朝窗外飞撞,连同窗框都撞坏,发出惊人的声响。倘若吕恒没跳开的话,也许飞出窗子,也许压在床下,总之会被摔或压成肉饼。
可惜邱复生没一击杀死吕恒,他手心发汗,那毕竟是吕家下任继承者,他也不保证自己能杀得了对方,而且又引起了不小的动静。交战十秒警铃大作,双方身心都处在紧绷状态。
邱复生对吕家人的血肉有所顾忌,听说那血肉对修炼者虽然是补品,同时也是毒品,所以能拿来收伏妖魔鬼怪为己用,曾经最弱势的家族在掌握里界的奥秘後反而成为极有影响力的存在。再他分神的零点零一秒,吕恒手里闪烁寒光,手执刀刃扑跳过来想画破他的颈动脉,结果角度偏了,立刻换手势将刀子插到他肩膀上。
是水果刀。邱复生抽了口凉气急退避开,吕恒同时弹跳开,拉出一段距离冷笑道:「嘿嘿。邱医生,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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