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害我更睡不着啊。」
「那,要不要做点色色的事?」
「你这时机点实在……」
「没心情吗?」
「不是。」
「我可是努力压抑才没有勃起,今天一整天光想到你害羞的样子都要不行了。」
「吕恒你讲得太直接了吧。」
「是你希望我不要老是那麽暧昧。直接也不行?」
两人就这样聊了一会儿,有些害羞,但满腔情念都要随骚动的溢出来,於是他们开始抚摸彼此的身体,把上衣撩起来,然後亲吻、拥抱,他们兴奋得不停颤抖,断断续续低喃对方的名字。
「硬了。」吕恒摸摸齐槐丰的胯部,也拉过对方的手到自己裤子里,两人互相抚慰腿间勃发的情欲,然後双双坐起来,在幽暗的房间内亲吻。
齐槐丰把吕恒刺激自己的手拉开,慌张道:「不要,先等一下。」
「怎麽了?」
「我先帮你。」齐槐丰藉着黯淡光线压下羞耻心,一手搭在吕恒肩上,一手握住那根比本尊形象还健硕的性器开始抚摸套弄,手指腹磨挲蕈头,轻挠肉冠和细沟,吕恒舒服得不停低哼,凑上来亲他的脸颊和嘴巴。
「好舒服。」吕恒大方开口鼓励,齐槐丰自己同样器官也硬到不行,但仍认真想让对方快乐,没多久吕恒射出来洒了齐槐丰一脸,已经赤裸的上身也是,隐约能看到晶莹的几点白液。
吕恒往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帮齐槐丰擦,後者主动亲上来,模糊低吟:「吕恒,我也要。」
这样主动的要求让吕恒欣喜如狂,一下子把人压到床上,双手很快摸到齐槐丰的大腿,齐槐丰急忙往後退坐到枕头那里叫道:「还不要、不要,没有准备,所以不能从後面……」
吕恒歉然一笑,过来摸摸他的脸说:「对不起,我太急了。我不做後面。」他说完抱住齐槐丰的身体开始亲吻,温柔点啄鼻梁、嘴巴,感觉到齐槐丰放松下来才往下漫延,舌尖勾绕着突起的乳粒,或在肚脐周围逗留,然後往下腹。
吕恒一手握住那根昂扬的肉根并亲吻腹部,他感觉到齐槐丰下腹忽地绷紧,舔了几下想缓和对方情绪,对方又开始不安份的想躲,他张口把已经湿透的yáng_jù含到嘴里吞吐,双手伸到对方後头牢牢抓揉臀肉。
「啊……吕恒、吕恒……不要用、嘴,很……很羞耻啦。不行啦,万一……唔嗯嗯……」齐槐丰一下子被卷进快感中,语言破碎凌乱,最後连口水也没能好好吞咽,扭头低吟,激动得射在吕恒嘴里,一时失神。
吕恒抬头将嘴里的东西吞下,看到失神的情人嘴角挂着唾液,粗喘了下压上前缠吻。两人身躯紧紧贴在一起,缠在两条夏被里打滚,缠绵到双双都有困意才停下来。
吕恒抱着他说:「都是你的味道哦。」
「也有你的。」
「下次再做到最後吧?」
「嗯。」
「睡得着了吗?」
齐槐丰没吭声,而是往吕恒怀里蹭动,用动作取代回应。
* * *
新的学期,齐槐丰刚走出图书馆,就在附近餐厅买了份轻食坐在附近一个小水塘用餐,周围有许多法国梧桐,他喜欢听它们迎风时发出的沙沙声,此外树荫下有供人歇脚的长椅,水塘里有不少金钱草、纸莎草和一些不知名的水生植物,一切都令他感到惬意。
咬下一口夹料丰盛的土司,思绪从眼前风景飘到不久前他和吕恒告白的情景,还有之前相处的记忆。那些点点滴滴的温馨,和日常里小小的感动,早已渗透他整颗心,并在确认彼此心意後如海啸般回涌。
那天在摩天轮的自己非常冲动,但面对那份感情,他永远也不可能冷却下来吧。他知道吕恒比自己还要积极,承受了更多压力,吕恒一直努力表达心意,他就是被这样的吕恒所触动,已经不仅仅满足於朋友间的关系和互动,他们都想要更前进一步。
「呵。」齐槐丰笑了声,过去的他可是常常忙着操心钱跟生活还有母亲的身体健康,现在满脑子跟吕恒谈恋爱,有种奢侈感。
吕恒好像特别会抓时机来电话,齐槐丰已经解决午餐在喝饮料,他在电话里不说嗨只是傻笑着,齐槐丰也跟着笑说:「你怎样?以为不说话我就能知道?你还没忙完吧,背景声音听起来挺热闹。」
「嗯,还没结束,但是忽然想听你的声音。槐丰,我们晚点去买东西吧。」
「买什麽?你缺什麽?」
「缺你啊。」吕恒语气充满期待。「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虽然是旁人不一定听懂的问句,但齐槐丰秒速了解了这人想买的是套子跟润滑液。
「可。」像盖章一样,齐槐丰害羞的给了一个字。
吕恒喜孜孜的,几乎在在公众场合跳舞了。他关心道:「你在做什麽?」
「刚刚吃完午餐。」
「你可以跟我一起吃啊。」
「笨蛋,你不是没空吗?」
「虽然我没空,但如果你还是来邀我,我就会很高兴。就像你没空我还是会想找你,热恋就是这样吧。」
「吕恒你好黏人。」齐槐丰笑着念他,心里其实很快乐,很甜蜜。他取笑说:「看来我还不够了解你啊,你意外的很肉麻。」
「哼哼嗯,那今晚让你更了解我。对了,晚上我们来重演游乐园告白的事吧。」
「为什麽?」
「我想录下来收藏一辈子。你晓得光用脑袋记是不够的,人要是老了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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