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脾气?」
「别吵,我困。」
「我给你上药来了。」
「不是早先就上过药,你只是想藉口羞辱我吧。」
「怎麽这样说话。」严泓之脱掉鞋袜跟着蹭到床上,挨近秋灿的背替人揉腰,问:「这儿不舒服?」
秋灿没应声,因为被按摩的力道恰好纾缓不适,便没有再抗议什麽,只是身後那人揉着揉着把他的裤子慢慢松了,屋里很温暖,但没了衣物蔽体还是有点凉。严泓之温热的手很快覆在他臀肉上,像是用挖了药膏的手指钻到臀缝间。
「平常身子单薄的人,屁股倒挺有肉的。」
「少废话。」秋灿不自在的蜷起身,像虾子一样侧卧背对人,脸皮和曝露出的肌肤也快像煮熟的虾蟹那样烫红。
手指撑开xiǎo_xué边缘的皱折,偶尔转动、屈起指节,一点也不是单纯上药的意味,不久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很快又变得柔软充满弹性,过没多久严泓之退出手指,秋灿听见身後衣物磨擦的声音,一根硬热如铁的东西再度往他体内挤压。
「啊、你这人真是……得、得寸进……」
「什麽?」严泓之的胸贴在秋灿背後,两手探到秋灿胸前抚弄,很快就摸索到敏感的两点突起开始玩弄。
「得寸、进……尺……呵嗯、嗯……色急、你,唉、啊。」秋灿揪住床单轻喘,体内狭窄甬道再度被占满,严泓之的体魄比他精壮许多,在南方他就是一般男子的身形,但和这人比又显得单薄,几乎被炽热的温度包覆住,一如他那里纳入严泓之的阳物。
秋灿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像是他们两个男人就这样结合,对方有的他也有,但他就是会沦为承受的那方,换作严桦更是如此吧。一样是男人,哪儿不一样了?
「好热。」秋灿并不晓得自己抱怨的声音,听在严泓之耳里是这麽委屈可怜,惹人疼惜的,他只是单纯抱怨着。
「热?」
「你的东西。」秋灿又哼了几声想往床里躲,严泓之扣牢他的腰不让走,他回头一手揪住严泓之的衣襟,念头一闪改口唤道:「哥哥,你不是来上药麽?」
「正在上。」严泓之抱住秋灿慢慢顶,有别於前一晚的剧烈,现在又慢又深入,每一下都卯足劲头往里凿,弄得秋灿不住呻吟。
「上、啊、啊、你……做快、快点、啊嗯。」
「如今想同你慢慢温存一番。」严泓之含住秋灿耳垂,愉悦低喃:「朝思慕想,不就是盼着能这样麽。白日在外头奔波,我心里想的全是你。」
秋灿揪紧他衣服,好笑的想着:「哼,把我剥得一乾二净,你自己却衣冠楚楚,只把那话儿掏出来折腾人。」
秋灿故意把严泓之夹紧,明显感受到严泓之抽了口气,他乐得勾起嘴角,严泓之便轻拧他乳首,秋灿捶了捶床板骂道:「疼死了!」
「这是惩罚。」
「你活该!」
「严桦真调皮。」
听见严桦的名字,秋灿逐渐昂扬的分身一下子疲软,浑身像被泼冷水似的,他恍然,严泓之抱的并非秋灿,而是假的严桦。
仔细回想,严泓之根本连秋灿的本名都不晓得呢。对严泓之而言,这皮相就叫严桦,秋灿本名是什麽、曾经干过何事,根本不重要。
「啊啊──哥哥,不要了。好烫,唔。」秋灿摀脸乱喊,想像自己是严桦,他多希望自己就是严桦,理所当然接收这一切,这样光明的生活,还有严泓之的温柔疼惜。
错乱吧。要是脑袋别这麽清楚就好了。
听见秋灿如此配合的称呼自己哥哥,严泓之越发温存的将人抱进怀里,他坐在床缘让秋灿坐在身上,一手握住秋灿跨间垂软的茎身套弄,秋灿两手抓着床架上方镂刻雕饰,被严泓之顶得不停颠起身子。
「哥、啊,求你……呜……」
「一会儿就好。别喊我哥了。」严泓之也喘得急,他拉下秋灿两手,双手环过他膝窝架高,把人抓在身前奋力插送,秋灿那话儿一直半软,却吐了不少欲液,他往床里挪,抱秋灿用手揉捏双囊,秋灿扭臀发出尖细叫声,没一会儿就射了。
「泓之──」趁着秋灿余韵尚存,严泓之让他趴伏在床间,扶稳其腰臀猛力冲刺,驰骋片刻才拔出挺翘的男根,白浊的体液在它晃动下溅在秋灿背脊上,秋灿长发披散开来,回首望着他的样子委实无辜,景象却很淫靡。
严泓之张口调息,温柔的神情很快恢复冷静淡漠,带着一点茫然,他抚摸秋灿头发,什麽话也没讲。
秋灿腿间还在抽搐,被凿琢的穴口不停张缩吐出j,in,g液,口水也濡湿了枕头,他被严泓之抱起,耳边是低柔的道歉。
「对不起。」这也是说给严桦听的,如此理解後,秋灿只能叹气,却是烦恼他才刚洗过澡,这下又麻烦了。
「你的愿望是和严桦在一起?」
严泓之没回答,只是将秋灿用棉被裹好,打横抱起回自己屋里,结果又是如此,令秋灿哭笑不得。
「我就扮严桦吧。」秋灿说:「我知道你很快就会认清我不是他的事实。到时就当我替你完成愿望,你也得还我一个愿望。」
严泓之仍旧不应声,用下人打来的水替秋灿抹身,好像他一回应就等於承认秋灿不是严桦,所以他默不作声。
秋灿勾起严泓之的下颔,凑上嘴在他唇间亲了一口,眨单眼说:「就当你允了。记得,你得还我一个愿望。」
严泓之仰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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