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办法让你那个权倾天下的爹给我发个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
“对,就是就算犯罪也可以不用死的牌子。”
看来是没有,但毕竟是皇帝,有没有不还是一句话的事吗?
不过看萧辰佑的脸色,貌似有点为难。
“我可是连嫁妆都花出去了,这百姓可是你们景国的百姓。我反正是不会去杀人的,就是想要个保险。”傅云萝怕他想歪了,自己是要去搞事情的,干脆先声明。
“等回了烨城,我自当尽力。”萧辰佑笑着点头允诺。
“这还差不多。”傅云萝也是本着没事干的精神和萧辰佑说话,想了想问:“为什么在河提上的时候,你都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从他到前厅来,看起来也是个健谈的人啊。虽然在死去的那个傅云萝的记忆里,这也是个寡言的人。
“二皇兄是本次赈灾的户部官员,我与小侯爷都是来给他打下手的,不好多说话。”
“哦,怪不得那个小侯爷跟个被抓住的猴子一样,看起来浑身都在痒痒,但就是没有爪子去挠。”
想来萧辰佑和小侯爷好像都不是站在睿王这边的,否则怎么会这么的见外。
萧辰佑轻笑一声:“昨日我也对小侯爷这么说过。”
“英雄所见略同。”傅云萝打个响指洋洋得意的说,抛开交付兵权、暗恋一生这些糟心事,萧辰佑应该算是来到这里后最谈得来的一个人。若是能做朋友,那应该也是极好的。
正聊的融洽的时候,李嬷嬷一脸忧心忡忡的杀到。
“公主殿下,有一位大夫愿意帮灾民看诊,此刻已经快到了。公主也累了一天,忙碌的事就交给下人来做吧。”
李嬷嬷压根儿就不是劝解和提供意见,非常纯粹的将傅云萝推出前厅。饶是知道那位是王爷,仍然很不给面子的看都不看一眼,临出门才匆匆说一句奴婢告退。
“嬷嬷,你慢点,我知道走了。”傅云萝揉揉被抓的有点疼的手腕,打趣的看着李嬷嬷问:“那位可是安王,他的母妃听说是静嫔,宫里最好伺候的主子。你那么没礼貌,就不怕得罪了他?现在我可是功臣,你要是对我笑一笑,明天我就帮嬷嬷说一声,以后调到静嫔的跟前当差,就不用不着去辛者库受累了。”
“公主啊,人言可畏,在这些人的眼里可不是您甜甜笑两下就能糊弄过去的。得体点的,面子上过得去,背地里的刀子可不会少。奴婢也想了很多,等到了烨城,礼部会派人来问候公主。到时候您就留下我这个老妈子,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意思就是想继续呆在傅云萝的身边?
好是好。
傅云萝就怕自己吃不消。
和李嬷嬷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改善很多,她就像是一个永远担忧孩子青春期的母亲。恨不得每一步都让傅云萝跟着规矩走,怕她走歪到别的地方,怕她惹火不好收拾,更怕的恐怕是傅云萝将来会作死自己。
“公主不想我这个老婆子伺候?”
“不不不,咱们什么交情,我肯定是一万个愿意。到了烨城,见到官员,我立刻就提。先说好,你可不能怪我赏钱给的少,你也看到了我现在都快成穷光蛋了。”不说万贯家财,小家底还是有的,一夜之间就开始往外扩散,要不了几天就会只剩下箱底的。
“奴婢不嫌,肯定不嫌,能遇上公主这样的主子是福气。奴婢也知道性子急,有时候会惹得公主不喜欢。可公主啊,世道就是这样的,只希望您能谋得一个好前程。有些规矩,您不喜欢,也是要遵守的。有些人,您就算再喜欢,也是该回避的。说到底,还是人言可畏。我在宫里这么多年,外面的世界少见,可宫里的人的事没少听,被流言蜚语逼疯的人数不胜数。好好的事被碎嘴子搅浑的,好好的夫妻被拆散的,奴婢见过、听过。所以才不敢让公主由着性子来,不然将来吃亏的还是公主您自己。”
皇宫是封闭的,可里头就是一个大世界,形形色色的人李嬷嬷都见过不少。
她虽然没有荣幸去伺候那些皇后、贵妃,可宫人之间的争斗就已经看的够多了。
“既然你知道我这个脾气作死,你还要跟着我?”
“我跟着您,就是为了不让您作死。”
傅云萝无法反驳,她自己也知道行为挺作死的,但按耐不住。进了房门,随后一脚把门关上,不让李嬷嬷进来。
“那我要作死在房间里,你别管我。”
李嬷嬷听到孩子气的话摇摇头,继续聆听里头的动静。一会儿拍桌子、拉板凳的,骂骂咧咧几句又朝着里间走。李嬷嬷猜到傅云萝是要午休了,也好,这几天太过劳累,休息点是好的。
这年头有点身份的小姐,吃饭、睡觉、穿衣都是要人伺候的。唯独这个公主,从来都拒绝别人给她拿衣服,也忌讳别人拿着衣服在旁边等她伸手。她说,感觉自己残废了才需要人这样对待。李嬷嬷是不同意的,这些琐事可都是身份的象征,寻常人家还享受不到呢。可还是拗不过傅云萝,连她的大丫鬟珠儿都无奈。
这样让人好笑又好气的主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福气。
李嬷嬷叹口气走到房檐下,打算就在门口守着,院子里鱼龙混杂,就怕来个冒失鬼或者居心剖测的人冲撞了公主。
她正在感叹这场大雨,是否是来为公主牵红线时,屋子里传来哐当一声。随后是傅云萝的哎呀一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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