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进,傅云萝只带了珠儿乘上皇家马车。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总觉得此行不简单,临行前听从柳七的劝阻让长孙晨羽混入护卫营。出了烨城,愈加的心慌意乱,乃至于宫女前来请她去营帐都没有听见,迷迷糊糊的就跟着去了。
本以为应该是去的静妃的营帐,没想到一抬头来的却是龙帐。
“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傅云萝赶紧跪下请安听见平身后疑惑的问:“敢问父皇叫儿臣有何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有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从辰佑死后,朕似乎都没有好好的跟你说过话。”
应该说是从来就没有好好的说过话。
傅云萝是番邦之女,又是来和亲的,从出身就已经矮一截,更别说她代表的是有求于人。纵然经过那么多传言,太后生辰上的求婚,与萧辰佑成亲,独闯八方城可以说萧定江从来也没将这个女人放在眼里,而眼下也是因为他正宠幸着的女人担忧着她,所以才会格外的消耗一些心思给她。
“父皇国事繁忙,儿臣懂的。”反正你儿子多,少一个反而省心些吧。
“你可怪朕?”
“儿臣不敢。”
“怪朕也没关系,朕能理解。这么久以来,朕都很少关心辰佑,连他身故后也只是象征性的给王府换了个牌匾。封了他亲王又如何,人到底是回不来了。朕最近经常梦见他,浑身是血的想要拉住朕的手。朕很害怕,安王妃说说是不是辰佑在怪朕?”
“父皇恐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辰佑向来体恤父皇辛苦。在世时市场告诉儿臣天下之君必当要心怀天下,有所爱就会有所偏爱,但切不可以此来烦扰父皇。父皇的一言一行关乎天下百姓生计性命,是不应该被责备的。”
也就是说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忽略儿子也是对的,你做无用功也是对的。
“你最后见他的时候,他可怪朕?”
“儿臣在八方城的时候曾与安王秉烛夜谈,王爷说父皇是难得的明君,广纳贤才能听谏言。他去战场就是想为父皇分忧,但内心也十分惶恐无法为父皇分忧。儿臣认为王爷并不怪父皇,因为他是真心想成为能让父皇骄傲的孩子。王爷身故后,父皇想起这个儿子的时候可有感觉到骄傲?”
忠君爱国,无论如何萧辰佑都算是做到了。只是傅云萝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能说这么多官话,就像是看过无数的文件和法院判决似的。
她并非有意想这样的,可只有这样才能唤起这位皇帝的恻隐之心。
“朕很骄傲”萧定江感慨的说。
“那王爷一定会瞑目的。”
傅云萝表现的松了口气,正要退下的时候,又听萧定江有意无意的提议静妃。
“你也是个乖孩子,静妃总是念着你。朕会给你出入宫门的腰牌,以后送礼物就不要托人带进带出的,自己进宫多陪陪静妃吧。”
“谢父皇。”
“你很聪明,多为静妃想想,不要让她陷入被动才好。”
“儿臣遵旨。”
看来大家都不是糊涂人,萧定江很清楚傅云萝的言语中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在贴金。可也无法否认,她说的全都是真的。感情牌而已,达到目的就好了。
萧定江也是故意没有给机会让傅云萝说出目的,他目送那个女人出了龙帐。傅云萝丝毫不显得焦躁,轻轻悠悠的很随意。
她很沉得住气,毕竟求而不得的滋味她早已经习惯了慢慢熬着。
看了一趟静妃后,回到帐篷才知道张思宁已经等了很久。
“哎呦,娘娘您可回来了。我都要发霉了。”张思宁夸张的说。
“怎么了?”
“我那个庶出的妹妹等着奚落我呢,她怀孕了,肚子里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睿王世子。她就一直在我帐篷里等着,肯定是来炫耀的。还有娘娘之前说的事,我给搞砸了。从行宫出来后,丽美人简直就是稳如泰山,一刻也不给人接近的机会。那个七皇子就更孤僻了,时时刻刻就粘着娘亲,旁人恐怕都不知道该如何打探他们。”
说白了,张思宁就不是个当细作的聊。
有的时候并不需要接近才可以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一定需要聊天才能知道真相。
“既然你都要发霉了,不如一起出去走走吧。我都好久没有骑过我的追雪,去跑两圈吧。”
“娘娘不着急吗?丽美人这次出山本该引起风浪的,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平息了。”
“到底有没有平息,到底是不是真的风浪还很难说。思宁恐怕没有见过海啸,海啸、地震、泥石流这些灾害在摧毁家园之前都没有征兆的。”连战斗是瞬间的,因为只有事实成立还算事实,没人可以预知天明。
追雪长大了很多,成为一匹骏马。可马厩的她有些胖,身上的肉不紧实,一看就是很少跑的马儿。好在性格温顺,偶尔骑一骑是没有问题的,可要是拼速度和耐力什么的都是不行的。
“看来我要找个驯马师了。”傅云萝自我嘲讽的说,她一向不喜欢人多,但又舍不得追雪,找个驯马师是折中的选择。
“难不成王府里连个会骑马的人都没有?王爷在的时候,不是挺多门将的吗?娘娘找回一个、两个来就好了。”王妃声名在外,为人仁慈和善,就是个养马的工作,思宁相信会有人来做的。
两人拉着各自的马儿慢悠悠的散步,就在聊的高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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