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萧司令的意思是?”杜词问。
萧山令冷酷地将花名册还给监狱长:“找个时间,统统杀了。”
杜词微微沉吟,突然笑了起来:“走,萧司令,我们到外面聊聊。”
宪兵总队的监狱有专门的办公室,萧山令将监狱长几个驱逐出去,自己坐在办公室上,一路视察,被南造云子案件惊吓,萧山令疲惫不堪,靠在椅子上打盹,“杜词兄弟,你说吧,想说什么?”
杜词说:“我有一个主意。可以把负担变成利好,不知道萧司令感兴趣不?”
他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萧山令听了连连摇头:“不行,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杜词冷笑着站起来:“扯淡,那老子从安安生生的张家港家里一路血战来南京就是闹着玩儿的?你要想清楚,如果南京战败,我们,特别是你和你的宪兵总队有可能全军覆没!与其这样,还不如化敌为友,巧妙运用,让这些人发挥作用,我敢保证,与他们一定产生巨大能量,创造奇迹。”
萧山令继续摇头:“杜词先生,你言过其实了,就算南京城守不住,我们宪兵总队也能安全撤离!因为我们是中央军,委座的心腹,党国的精锐,撤退的时候一定优先安排。”
杜词说:“笑话,现在,南京城防御体系能否继续支撑,不仅在于城防战斗的得失,更在于东边江岸乌龙山炮台能否阻止敌人见面舰队的前进步伐,如果炮台失陷,日军又迅速清除了航道障碍,内河舰队一旦冲击到下关江面,我们就会被彻底包围,还有,你是中央军,你觉得唐生智总司令就对削弱你们这一方面没有小心思?再有日军的航空部队,难道专门绕开你们轰炸?现在,日军已经疯狂,见中国人就杀,你脸上贴着中央军的条子就能安全?”
萧山令被杜词一股脑儿的话打得半天闷声不响,杜词是年轻人,又是军事奇才,在他面前的分量当然很重大,所以,他不得不思索。
“可是,这事情如果委座知道了,会严惩我专擅之之罪的,我要决定,也必须请示委座和谷正伦司令。”
杜词笑笑:“废话,你要请示他们的话,中间耽搁一段时间,他们再犹豫,反复,等终于想清楚了,这边已经失去战机了!”
萧山令迟疑着:“你确信他们能成为抗日死士,而不是拿着枪就找我们报复?你能保证?”
杜词说:“我相信,现在还被你们关押的红军军官和,都是有信仰的,非凡的人,他们绝对有保证,那些杀人刑事犯和普通军事土匪的话,给些好处,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萧山令为难:“到时候委座计较起来怎么办?”
杜词说,“现在,你就回去,将宪兵司令部的电台弄坏了,以后就说联络不上,又军情紧急,只能随机应变,到时候,这些人在战斗中很快消耗光了,我们变废为宝不是更好?”
萧山令的脸色始终阴晴不定:“我们十万大军,十多万民兵守卫南京城,也不在乎这几个鸟人!万一弄出什么大乱子,划不来!”
杜词大怒:“扯淡,你以为老子跟你瞎比比吗?这些土匪,杀人犯,都是亡命徒,给一点儿阳光就灿烂了,那些红军军官和政治犯,更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他们的思想非常坚定,更有组织保障,这些人富有游击战经验,如果稍加安抚,就是一支特种精英和巷战的基层战术指挥官,每一人培训带领一个排,那威力还小吗?我觉得,在新四军正式部队赶来之前,这是唯一的办法。”
萧山令被杜词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终于下定决心:“好吧,你说的蛮有道理,确实,再次危急存亡时刻,必须变通了。”
两人商议了一阵,萧山令让杜词全权负责,自己马上乘车离开了。
杜词知道,萧山令是官场老油条,这样作,将来出了问题,可以将责任往杜词身上推。
杜词不在乎这些,只能真正有利于南京保卫战就好了,他将所有监狱长以下的宪兵都召集起来,讲述了现在的情况:“刚才,宪兵总队萧司令接到委座的命令,正式颁布一个决定,让南京城全民皆兵,焦土抗战,其中一个细节是,以宪兵纵队监狱的看守和人犯,组成一个特种部队,负责和训练一支南京城巷战的关键环节!”
杜词将这个巷战的特种部队类型,性质,任务都讲了。
“啊?”顿时,所有宪兵看守都炸了锅,“我们是宪兵,不是野战部队,不是步兵,接受的训练就不是巷战啊。”
这些人当然怕,本来宪兵总队的待遇就远远高于普通部队,看守尤其安逸,还能随意讹诈和羞辱犯人,是个没差,这里的看守宪兵,不是那个高官的亲戚,就是朋友。南京撤退他们没有走,整天听着飞机呼啸和炮弹轰击的声音,都后悔得要死。
“不行,这是委座的命令,谁不愿意执行啊?”杜词拉长了声音。
所有宪兵都不吭声,额头上开始冒汗,有的几乎昏厥过去,绝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依靠着些宪兵看守老爷们去巷战,当然是笑话,可是,杜词还是要经过一个程序的。讲述了特种部队的规模,“一个排三十人到五十人为单位进行战斗,依托街边的高楼,展开逐房逐屋战,逆袭战,等等,下面,有两个职务供诸位挑选,一个是小队长,一个是督战员,”
小队长负责战斗指挥,冲锋战斗在第一线,督战员相当于国府军的政治部主任,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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