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断尾求生,杜词敢死队员出发时节一千五百多人,加上配备的机枪手上百人,真正作为突击尖刀的,只有百十人。
现在,正符合了杜词的预期,用最少的兵力突击敌人,用最快的速度进入敌人炮兵旅团的阵地。
他也习惯指挥最精锐的小部队对敌人突袭,而不是一大堆人马黑压压一片往人家面前冲!出其不意才有效果,以少击多才是特种部队的战术特点。
速度,速度,为了用最快速度突击到日军阵地纵深,杜词一次次地将部队分化出去,在日军一线和二线阵地中间展开战斗,吸引敌人的兵力。制造慌乱。
黑暗之中,这种慌乱可能是致命的。
杜词也没有嘀低估敌人的战斗力,反正,他计划中的特种袭击,这一千五百多人全部是代价!
日军的重炮兵旅团,拥有上百门野战火炮,口径都在75毫米以上,昨天白天一天的轰击,步兵几乎没有动作,就让南京守军白白牺牲了八千多人,真是恐怖的存在。
杜词觉得,如果这一千多人都死光了,包括自己也死了,只要能干掉敌人的重炮兵旅团,哪怕是一个联队,也是重大胜利。
这一次,他让自己从张家港带过来的人全部参与,除了指挥默契,能收指臂之效以外,更多的是一种自私,如果他牺牲了,那么,柳寒梅,雪梅,秀娟,小仙桃和鲁奇等人也全部战死了,大家一起死,值了。
柳寒梅是自己的妻子,雪梅是她预订给自己的小妾,必须一起死,否则,留给别人……老子可不喜欢带有颜色的帽子!
特种战斗的技术和能力,杜词没有丝毫问题,指挥起来,得心应手,他带领的一个中队,一个连队百十余人,就来到了敌人二线阵地纵深。
黑咕隆咚的,日军却举着无数手电筒从二线阵地上冒出来,朝战斗的地方冲去,基本上,二线阵地被掏空了。
杜词还是很谨慎,在前面当尖兵探路,后面适当拉开距离。
他速度很快,耳力也非常好,这是长期训练以后的结果,他挥挥手,干脆带着七个人站起来,朝前面大摇大摆地走动起来,因为他发现,敌人的二线阵地绝大多数都移动起来,有士兵走动。
“老大,那里,那里没有小鬼子。”鲁奇指着远处的一个方向。
柳寒梅说:“那赶紧走啊。”
柳寒梅一面说,一面将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杜词的一只手,她的手冰凉软弱,真不知道这么一个女匪首,有什么软弱起来会这样。
这是亲昵,也许是恐惧,甚至是战死前的最后留念一类的表示吧?
战斗那么激烈,死伤那么惨重,就是杜词都没有把握一定活下来!
他也温柔地握紧了柳寒梅的手,轻轻捻动,甚至想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抱在怀里温存一番,越是在战斗紧张的时刻,越是想女人,想要女人!
他忍不住将手丢开,突然上前抓到了她,柳寒梅尖锐低声的哼了一下,急忙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
她没有讨厌,也没有愤恨,相反,将身体凑过来。
战场上,生死存亡的瞬间,爱情和性,显得这样奢侈和美好!
“咳咳,不能去那里,记住一条,凡是有敌人的地方才是安全的。”杜词解释。
“啊?为什么?”鲁奇有些不解,到底在军阀部队兵油子当惯了!脑子都傻了。
“因为,敌人可能有特殊的冷防备设置,比如,埋设了大量地雷,所以,他们才放心,而且,那种地方,敌人往往设置有狙击手,侦察队,只有大量运动的敌人位置,才是最安全的,”杜词进一步解释。
“是啊,是啊,所以,我们要迎着敌人走,对不?”黑暗中,远处有战火明灭,炮弹的电光,引燃了的物体,绚丽的弹幕,因为,这一带的地方,反而更加阴暗,柳寒梅居然泼辣地贴着杜词站着,身体瑟瑟发抖地贴近了杜词,那是偷情的亢奋刺激,那一瞬间,杜词听到她咽喉里发出了一种颤抖的呢喃声。
杜词很想将她抱在怀里,甩到地上,狠狠地挤压穿插!
“对,寒梅说得很好,不过,我们有两条方法,一,直接迎接上去,二,在他们道路上隐蔽,等待他们过去。”
杜词说着,指挥尖兵班朝前走,后面,中队的主力也继续跟进。
他们在一个鬼子来的方向附近隐蔽下来,鬼子飞快地奔跑着,呐喊着,虽然身材不高,却体能充沛,从嘶喊的声音就能感觉到他们的力量。
鬼子大约一个中队,飞快跑过去了。
大家正要走,发现鬼子后面还有一些零散的人员正在急匆匆追赶过来。
“嘘,隐蔽。”柳寒梅顺便拉着杜词的手,今天,她很热情哦。
杜词听话地隐蔽了,大家都隐蔽,屏住呼吸,此时,和杜词贴身的柳寒梅,居然讲授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一股阴凉的气息让他机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同时,也感到了她滑腻的手指,无限美好!
杜词也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在她耳垂上捏了一下。
在鬼子后续部队几个人到了跟前通过的时候,杜词突然从地上跳出来,用娴熟的日语喊:“口令!”
日军立刻回答:“马路支那。马路支那。”
马鹿,马鹿野郎,是日语对人的侮辱蔑称,乡巴佬,白痴,笨蛋等等意思,支那,不用说是中国人了。
“哈衣,请通过,我们是警戒巡逻分队!”杜词闪身到一边。
“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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