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杜词心中暗暗吃惊,急忙低声说:“惠子姐姐别急,结婚前我不会这样胡来的,”嘴上这么说,手上也没有闲着,娴熟地抚摸。
女护士幸福地晕倒在杜词怀里,喃喃着:“战争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们随时都可能死掉,还不如及时行乐!”
杜词说:“惠子姐姐,战争不可怕,也许,皇军再有几天就杀进南京城,占领了支那的首都,如果支那投降了,我们胜利了,战争就结束了。”
惠子继续搂抱着杜词,身体摩擦挤压着,情不自禁,“傻子,征服支那是可能的,可是要付出太大代价,朝香宫亲王都战死了,昨天夜里,我们又死了那么多人,太可怕了。”
惠子说完,拼命拥抱杜词,还让嫌弃杜词太傻,亲手教导他如何掌握游戏规则,人家是专业护士,内行啊。
“惠子姐姐,您要和我做什么事情?是不是那种好疼好痒好舒服那种?”杜词继续装傻,却用语言刺激。
“啊?你这个坏蛋!什么都知道!”惠子一怒之下,严惩了他,直接推倒压死,不,压得死死的……
杜词有些郁闷,本来想利用她一下,多探听点儿敌人炮兵部队的信息,谁知道,真把色相牺牲了,要是惠子是东洋女神校花还行,问题是很一般……嗯,现在感觉还行,不算吃亏,不,现在,还好,好,舒服,一点儿也不吃亏!
事后迅速整理了一下,惠子亲吻着杜词,“不许说出去,否则,姐姐不喜欢你了。”
“惠子姐姐,你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杜词故作傻乎乎地问。
“没关系,真要怀孕的话,我就回国等着你结婚!”惠子幸福地拥抱着杜词。
两人开始聊天,杜词迅速将话题转移到炮兵部队上,比如,弹药库有几个?守卫的人员多不多?敌人指挥所的指挥官是什么名字等。他故意装作嘚瑟,考问她,她知道的问题,都能迅速回答。还别说,女人的八卦之心就是厉害,从伤员,从军官,从其他军医嘴里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不说了,没意思,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还疼呢,咱们睡一会儿。”惠子瘫软在物资堆累的帆布上。
一个小时以后,夜幕更加浓郁,此时,周围地动山摇,日军炮兵部队疯狂射击,一次次齐射,橘红色的炮弹呼啸着飞过天空,划出炫目的光线,西面远处的爆炸声惊天动地。
杜词推了推惠子,“快走,时间太久了,小心来人。”
惠子有了力气,扯住杜词不肯丢,“没人来,这里是绝对的秘密地方,要不,你再做一次?”
杜词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次:“女流氓,走,等回国以后我找你,天天做!”
两人从仓库出来,惠子去伤员帐篷巡查,杜词回去炮兵部队,惠子不舍杜词,趁着黑夜和不远处炮兵的震撼,偷偷拉着杜词的手。
“如果回国以后你找我,怎么找?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惠子问。
杜词正在盘算着如何偷袭敌人,很不耐烦:“你是个可爱的女人。”
“呸,记着,马鹿野狼!我姓近卫……”惠子凑近杜词的耳朵,小声说。
杜词敷衍着,“切,鄙视你,你不会冒充近卫文磨首相的闺女吧?”
“你?”惠子的指甲狠狠掐进了杜词的手背,“八嘎,近卫首相是我的爷爷。”
“呃呃,啊?”杜词吃惊地侧身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惠子倨傲地笑了一下:“我是近卫首相的长孙女,怎么了?不敢相信吗?”
杜词摇头:“不敢!”
惠子嘚瑟地说:“你真是马鹿野狼,这种事情我敢随便吹吗?你可以想想,为什么所有的军医和护士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杜词心里卧槽了一声,顺手将她抱起来了:“你太厉害了,大家闺秀啊。却能冒着牺牲来战场服务,太伟大了!”
他们的说话声音不低,自然引起了一些军医和护士的注意,不过,那些人却不敢直接看他们,还故意装作看北面的炮火。
惠子赶紧挣扎下来,整理着发髻和护士帽子:“去吧,注意安全,一定注意安全,你才伟大呢,不用麻药都不喊疼的少年英雄!”
杜词抱着亲了一嘴,麻痹的,近卫文磨那个老八嘎的孙女,老子占了就要占到底,以后不许别的人碰她,这也算老子抗战到底,抗战到了敌人首相家的女眷裙底,直接戳了鬼子战犯的心窝子了啦!
“近卫老鬼子,我抗你的。抗你孙女!”
杜词直奔炮兵阵地,而且,直接往都东北面走,一路上,有口令在,轻松欺诈了几个巡逻骑兵小队,进入了日军第二弹药库!
鬼子真够狡猾的,居然有两个弹药库,那个死鬼子炮兵居然欺骗自己,结果,臼炮只轰炸了一个弹药库,要是知道两个,杜词宁可牺牲自己,也要用臼炮炸平了第二弹药库!
想想也是,鬼子这么多种类的重炮,弹药库又是临时紧急修建的,库容量当然不会大,当然必须多修建几个。
“口令!”日军哨兵大喊。
杜词对答如流。
“过来,战斗时刻不再战斗岗位上乱跑什么?”日军哨兵挺尽责的,现在还端着枪。
“我来告诉你们,战地医院举行慰问活动,山本院长让我来通知你们,除了必要的警卫以外,其余的人都可以去欣赏。”杜词激动地说。
山本院长的姓名,特点,都是杜词从惠子嘴里套出来的。
“胡闹,正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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