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松的和服艳丽非常,好像花朵一样绽放在倭国女人的腰部,给人旖旎的想象。
背转了的wèi_ān_fù有些无聊,又有些厌烦。
“你是说她们的和服里恐怕装什么不安全的东西?”大特务内山课长尽管完全不相信杜词的话,还是履行了责任。
他转身的时候,杜词在身边热情地协助,砰,一枪托,捣在他的太阳穴上,随即对两个倭国wèi_ān_fù大吼:“举起手来,让我检查腰部!不许动,不许笑。”
趁着两个倭国wèi_ān_fù懵逼,杜词一把将鬼子特务课长拖出去。砰一声踹住门。
拖出去的鬼子,直接被杜词用刺刀捅死。
本来不捅死最好,可是,杜词知道这些鬼子都是精明强悍的家伙,太阳穴再脆弱,捣一下子,未必能坚持太久,还是弄死再说。
但是,弄死以后血流满地的也有麻烦,两个wèi_ān_fù看见了怎么办?
杀了wèi_ān_fù?不,还有用处,杜词可不是轻易杀个小鬼子就满足的,有一线机会他就要捅出最大的窟窿。
杜词灵机一动,先将门外的两个鬼子军官的尸体拖走到另一个房间里,关闭房门,随即找到一些布床单撕开,赶了回来。
“内山君说这次慰安的对象很特殊,你们必须蒙住眼睛。”杜词说谎话已经成了专业老司机,根本不需要过脑子好不?
俩wèi_ān_fù有些好奇,嘻嘻哈哈笑起来。
杜词伸手在她们腋下抓了一下,让她们笑得更加欢乐,避免了紧张情绪,立刻给一个wèi_ān_fù蒙眼勒住:“最好别拆开,小心长官生气,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哈衣,哈衣!”俩wèi_ān_fù也很顺从。
随后,杜词扛着步枪,在俩wèi_ān_fù的身上乱抓几下,两个wèi_ān_fù更高兴了,故意缭绕着双手来抓杜词,估计,她们除了被玩弄以外,憋闷在小房间里囚徒一样,也挺郁闷的。
让她们稍等,杜词回去,将内山身上的证件搜刮了下,发现是内山本人的证件,就带走了。
锁好门,牵引着俩wèi_ān_fù的手,出门,送到轿车上:“快走,内山和藤田君让你马上送两名wèi_ān_fù到需要的地方。”
司机楞了一下:“两位军官呢?”
杜词说:“嘘,他们正在审讯两名白俄wèi_ān_fù,觉得虽然货色很高档,可是,不确定安全性,正在审查,需要的时间可能较长,一会儿,他们征用附近的车辆继续运送合适的wèi_ān_fù。”
“嗯嗯,你下车。”司机说。
杜词马上说:“内山长官让我随车护送,保证她们的安全,这是内山长官的证件,请您看下。”
司机扫了一眼:“坐好,关门,我们马上出发。”
鬼子司机的技术不错,虽然上海滩那时候的水泥路那叫一个古典!
“先生,我们到底要到哪里去?不会是驻沪司令部吧?”杜词故意说:“如果的话那样的话,我可不去了!”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头:“混蛋,驻沪司令部怎么了?”
杜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是鬼子正规部队,又有些不同,好像这辆车子就是驻沪司令部的。
杜词已经去过一次驻沪司令部,还杀了不少鬼子,可惜,没有碰到寺内寿一,这可是他的一块心病啊,只有除掉寺内寿一,他才能安心地离开上海滩,投入新的战斗。
杀手非我愿,只求戮敌酋。
本来就是到上海滩捣乱敌人后方,不把火烧得旺一点儿如何能行?
“我可不敢去,听说上一回,有一个滚蛋冒充我们的人钻进去杀了好几个?太可怕了。”
“混蛋,谁说的?”司机一面开车,一面面红耳赤地遮掩。
“谁知道谁先造谣,我就知道是谣言,少尉长官,您这么年轻真了不起,给长官开车呢。”杜词趁机吹捧他。
是个年轻男人都爱慕虚荣,经不起吹捧的,特别是有女人在场,那个自尊心膨胀:“嘿嘿,还行吧,鄙人的确是驻沪司令部的,还经常服务寺内总司令官,司令官从前线回来了。这次和岩井机关长商量上海治安固化的问题,真的,支那人非常凶残,上海很不安全。”
杜词很无耻地回身,提醒司机注意看他,将手在两个wèi_ān_fù的胸前最凸起的地方抓了几下,倭国wèi_ān_fù被蒙着眼睛,故意撒娇地哼哼唧唧:“讨厌叻。”
“告诉我她们去哪里,我可以让你享受一下。”杜词诱惑着鬼子司机。
鬼子司机愣了一下,轿车猛然打转,差一点儿翻车了。
“混蛋,去岩井机关!”司机怒了。
杜词赶紧装作认怂害怕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轿车停下休整片刻,杜词立刻将一个wèi_ān_fù拉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坐下,自己钻到后面了。
“以后不能这样胡来。”鬼子老司机一面贪婪地朝wèi_ān_fù看着,一面回头轻声训斥杜词。
“哈衣,一定一定。”杜词赶紧认罪。
杜词有一个计划,如果鬼子不是去高级机关,他就会在路上发动袭击,直接弄死鬼子司机,将俩倭国wèi_ān_fù弄到安静的街道上扔给路边蚂蚁一样多的灰不溜秋脏得可怕,满身虱子的难民男人,让他们免费开开洋荤!
既然去岩井机关,杜词就停止了短视计划,一边走一面跟鬼子聊天。
鬼子司机估计在军官们跟前明着是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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