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部队全面休眠状态,纹丝不动,散乱的阵势,全部隐蔽在单兵坑和战壕中,远远看过去,整个阵地一片死寂,好像人员都被炸光了。
日军骑兵在逼近,尖兵三名,不停地用望远镜子观察,还是朝这里开枪射击,最后逐渐逼近。
随后还有十多名日军骑兵散兵线追赶过来。
杜词部队按照杜词的要求,将牺牲了的队员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有的是全部在外面,有的是露出脑袋和肩膀,反正给敌人的印象是,老惨了。
还有那些被打死的日伪军,也被杜词部队剥掉外面的标志性军服,和游击队员们的衣服换穿,也扔到了外面阵地上,这样做的时候,游击队员的“尸体”可就多了。
密密麻麻,一大片。
因为敌机轰炸以后的烟尘,造成相当于烟雾的隐蔽效果,杜词早早命令战士们实施隐蔽战术,就算远处敌人在观察,也模糊不清,还以为是一群垂死之人在挣扎,在翻滚呢。
日军飞机在轰炸的时候,效果并非想象的那么厉害,如果对付密集步兵群,轰炸才好,本身杜词的部队就很少,又善于利用坑道隐蔽,还注意分散,日军的轰炸散布在原日军阵地和原杜词部队阵地之间总区域一千多米的长度,近千米的宽度内,五架战斗轰炸机携带的弹药实在是不多。
日军不能确认杜词部队的集中地点,因为日军采取的是围困拦截政策,如果小虎山一带日军逼近观察的话,能给空军提供情报的话,情况或许还好一些,但是,那时候日军的通讯也土鳖的一逼。
如果日军航空兵有卫星侦查,有精确制导炸弹,杜词就完了,知道这一切环境条件,杜词才放心胆大地跟鬼子阵地捉迷藏。
鬼子骑兵从北面过来,当进入二百米的距离时,杜词等人没有动静,进入一百米,还没有动静,此时,后续的日军骑兵马上跟进,迅速进入二百多米的距离。
日军骑兵当然没有闲着,用步枪朝可疑的目标进行狙杀,叭叭,一些可疑目标的脑袋炸裂了。一些可疑目标的躯体被枪弹打击得猛烈扭晃着,翻腾着。
的确有目标还活着,移动着,鬼子不知道,那是单兵坑边缘搁置的日军尸体伪装的,坑里的中国士兵用枪顶着鬼子蠕动,好像在垂死挣扎,于是,鬼子骑兵开枪了。
等清除了可疑目标,日军骑兵迅速朝前逼近,也终于能够看到大量的战壕和单兵坑内的一些情况了。
此时,杜词正在享受五姨太的继续按摩,这个较大较深的战壕里,五姨太认真伺候,伺候着伺候着,觉得不过瘾,偷偷将小手手伸进了杜词的裤腰里,顺着又滑到某一处了。
杜词瞪着她:“嗯?”
五姨太觍颜笑着,低声说:“求求你,人家想你了。”
杜词忍住笑,用清宫戏里的口吻:“赏你了。”
五姨太也很有娱乐细胞,本身就是上海滩花花世界里的秒人儿嘛:“谢将军恩典。”
说话这么客气这么雅致的,五姨太做起事情来却如狼似虎。你让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上海fēng_liú女人闲下来是不可能的。
不光五姨太激动得不要不要的,就是杜词也觉得特别舒爽。
一百米的距离,前面有一些标志物,有战士利用尸体的遮掩在观察,发现鬼子进入距离,可以看清楚我军战壕内的情景地段时,立刻开枪。
不许步兵一起射击,而是机枪扫射。
鉴于日军单兵射击能力很强,伏击敌人骑兵的任务,交给一个机枪小组,他们突然从尸体旁边伸出机枪,朝着一名鬼子骑兵扫射,因为鬼子的马蹄声,从尸体下面伸出去的望远镜,都看到了鬼子骑兵的踪影。
一阵狂风暴雨,鬼子骑兵应声落马,好像触电了似的在马背上疯狂的痉挛摇晃,朝着另一边,好像被吹过去了的摔倒马下,战马肚子上也同时冒出大量孔洞,接着是鲜血。
强劲的子弹动能将鬼子和战马“吹”得翻滚了好几下。
其他两个鬼子骑兵一见,马上开枪射击。
此时,右翼的杜词部队机枪手,也朝敌人另外两名骑兵射击,同样干净利索地将一个骑兵和他的战马打成了肉酱。
第三名鬼子骑兵刚开一枪,就疯狂地拨马逃窜,他确信,这里的中国人还很多,火力还很凶猛,根本不是他能够招架的。
他一边逃跑一边发出了警报。
后续第二线日军骑兵马上反应!
骑兵的厉害在于机动性强,面对两挺机枪的扫射,他们马上就明白不对了,骑兵的目标太大,根本不能正面对抗机枪,但是,他们完全可以消灭机枪手。
一边冲锋一边射击?那是理想主义,玄幻思维,真正马背上的射击是绝对无法瞄准的。
日军二线骑兵骤然拔出军刀,呐喊一声朝西南面杜词部队的阵地上杀过来。
十几名骑兵,分散开来,用最快的速度冲锋,嘴里发出狂野的呼喊:“班哉,班哉!”
两挺机枪停止射击了!
等日军骑兵冲锋到一百米的距离,观察的队员立刻大喝一声,“杀呀,杀呀。”
杜词都起来了,他将五姨太温软的小手揪扯出来,脸上亲吻了一下,随手拿起准备好的步枪,站起来,瞄准正面冲过来的敌人骑兵。
本来,机枪的伏击,有两手准备,或者吸引敌人进攻,或者吓阻敌人,当时大家还觉得吓阻的效果更好,鬼子骑兵转身就跑,我们全面开枪狙杀,把鬼子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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