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破不得不睁开眼去看,他仿佛在滚烫的油锅中翻滚,迷蒙的双眼终于清醒了些,最后却只说了两个字:“帮、我……”
苍敔流见他不复往日的凌厉和正气,如此诱惑,心中一乐,手中又动了一下,抚慰他,给了一丝甜头:“你在让谁帮你啊?不说谁知道呢。”
安宁破爽得哼了一声,已经被身下的那只手支配住,他总归也是个男人的,这种时候可顾不了那么多,怒斥:“苍敔流,你娘的,还不快些!”
苍敔流笑出来,弯着腰将人搂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免得事后找我麻烦。”
说着翻着花样的玩儿起来,那东西已经撑得一跳一跳的了,安宁破虽说自己也弄过几次,可好歹也纯洁着,被苍敔流这qín_shòu翻着花样的伺候,没坚持 多长时间便低吼一声出来了。
一股白浊散在湖水中,苍敔流玩味的看着安宁破,说了句:“真快啊。”
安宁破刚解放,此时正找回了些理智,正要揍翻这个人,可是又脸色一变。
苍敔流看他反应,心中一笑,面上却依旧很是温和。
他用湖水冲了一下手,将人扶着上了岸边,动作丝毫不犹豫的便将人放开,蹲在躺着的安宁破一旁,舒了口气似乎放心了些许:“这下好了罢,行了,赶紧起来,这件事情你这个被害的大将军可要好好查一查 。”
安宁破躺在地上只觉得一阵惊恐,他的脊背酥麻还未散尽,某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却传来空虚之感,他不自觉抱着双臂,面色再次红了起来。
苍敔流凑过去,在他的上方垂视,轻声笑问:“怎么了?”
凉薄的月光从上泻下,苍敔流的面容正埋在黑暗中,冷漠的双眸却流动着幽光。
这一夜过后,这一场大婚依旧令人津津乐道艳羡不已,但安宁破的神情却阴翳的有些可怕。
他回到府中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掐死那个昨日进府的女人,想来想去也就是那杯酒之后才……
想到这里他脸色更黑,而此时饱餐一顿的额苍敔流正餍足的晒着太阳,狭长冷漠的双眼正微微眯起,嘴角是再温柔不过的笑意。
“今日怎么这般开怀,遇到好事了?”玄砚将伸手拍着苍敔流的肩膀笑着问他。
苍敔流看了眼南墙紫红色的凌霄花:“的确是好事,经这一次,安宁破很快便会查到这一手出自皇宫的那位,我可不信这一次他还能忍下去。”
说着他笑着看向玄砚:“兄长便等着登上最高的地方好了,注定是属于兄长你的。”
玄砚深深的看着正微笑的苍敔流,随后说道:“你明白我并不在意这些,为何不自己坐上去,你有这个能力和手段 。”
苍敔流笑起来:“累死人的活计我可不喜欢,相较于皇位,我更感兴趣的是……”
他兴味的眯起眼:“还是小猫比较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怕举报就没写太那啥,
大概还有个两三章结局,嗯,
反正第一个故事很敷衍……(咳咳)
第二个故事应该会好很多,不会像这一个有些莫名其妙,下个故事大概是提灯子,
主角的性格应该算是神秘一点的吧,高帽白发,
发生地是在榷(que第二声)崖山,主角是榷崖山的提灯子,恩恩~
第13章 1.31:将军x将军【13】
月凉如水,夏夜的风中带着微热与蝉鸣,安稳闲适中又潜藏着躁动。
安宁破面无表情的坐在内堂高座上,灯火通明之处除却安宁破便再无他人。
他坚毅的薄唇微微抿着,整个人此时仿佛悬崖边的遇难者一般散发出郁结的痛苦,但是他片刻后便恢复了清明的神色。
即便是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大概,但是他要确切的证实才可以,他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猜测全盘错误,他挣扎着希冀自己所追随的王者不会如此昏聩。
“将军。”内堂外快步行来一人,他面色难看,但是双眼中却隐隐带着激动的期盼。
“查的如何了?”安宁破全身依旧发软,身后某个羞|耻的地方还有着些不适的撕痛感,他的声音因为那荒唐的昨夜一直持续了三个时辰而显得嘶哑。
下面的人压着因为知道了事实而愤怒的神情,说:“虽然查不到昨夜闯进将军府的是谁的人,但是那怀柔郡主竟然连命也不要了,她从皇宫里带了‘长生’出来,恐怕是准备喂给您的,别说是一杯,您就算只是沾上了一滴也要化成一滩水……”
安宁破一语不发的听着。
“将军。”那人抬起头郑重的看着安宁破,面色憋得通红,神情激动,似乎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双眼明亮,坚定道。
“将军戎马战场,马革裹尸,时国的统一是因您的英勇才又今日的繁荣富强,可是皇上却要陷害忠良,沉迷长生之道,竟然还要耗费国库去造劳什子的登仙宫,既然他想成仙不想做皇帝,您何必不却而代之?只要您振臂一呼,兄弟们万千人马定然揭竿而起无不响应跟随!”
安宁破并未如三年前那般愤而大怒拂袖而去,他坐在高座上,眉宇间依旧正色忠义,可是双眸却显得有些深沉,沉默良久,终是说了句,“你且先下去罢。”
那人有些失望,将军,你难道不明白么,只要您一声令下,百万的兄弟定然举旗追随!
他叹了口气,颓然垂首:“是。”
自他回到都城这三年,那位层出不穷的打压,他能体会那位的意思,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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