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轻咳两声,出现在道童面前“都修习完了?没事可做了?你们要是再在这里胡说,我就去找你们的掌事师兄,让他们好好教你们规矩。”
“我们再也不敢了师叔祖!”
说完道童们便一哄而散,青云在原地叹气。
三天后,木灵拿着一个小玉瓶到了青云的房间,进门就问“穆怀书呢?”
“三天没出现了。”青云叹气,这三天他叹气的次数比以往穆怀书在的时候一个月加起来都多。
“不会是死在山上了吧。”木灵有些可惜,然后看着青云冒火的眼睛“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他都二十了,好好,我说错话了好吧。”
青云倒杯茶水“有什么事?”
木灵将手中的玉瓶扔过去“你徒弟炼的这个药丸对你的旧伤有用,自己看着分量,好了再告诉我。”
握着玉瓶,青云道长想到了什么,飞身到了他的苗圃,果然,看似平静的药田实际上已经,点破其中一点,整个药田扑簌簌的化成黑色的灰烬。跟过来的木灵看着和自己的苗圃一样的药田咂咂嘴。
“穆怀书!!!!”青云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道观,观里的人长出一口气,三天没听见观主的叫喊,还真是不习惯。
一张便签纸飘落,上面有着穆怀书的字体“师父,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药田做礼先行谢过,我知道这些年师父为了我费了不少事,等不到您赶我走了,我下山了。勿念。另,等您的药田重新种好的时候我就回来。”
“这臭小子,当我傻啊。种好了等你来偷。”运气将土地重新翻好,青云眼中闪着水光,“臭小子,倒是给我留着点根好让我知道我种了什么啊。”
山下,穆怀书带上平光眼镜,一身休闲装扮,背着一个双肩包,不知道的以为是下山的游客,谁又能想到这是穆怀书二十年来第一次下山呢。
山道旁边的小店,看见过来了一个帅哥,老板娘眼睛都笑眯了,“老板,口渴了。”
老板娘拿出一瓶矿泉水“五块钱。”
穆怀书挑眉,他好像,没带钱。“好贵啊,山下要便宜的多呢,我还是再忍忍吧。”说完,穆怀书整整背包,继续前进。老板娘翻个白眼“瞧那穿的,十几年前的款式了,穷酸。”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这叫穷游。”一边的老板倒是有几分像山上的道长,摇着扇子,结果被自家婆娘一瓢凉水浇在肚子上,“穷游,要是都穷游咱们就都穷了。”
“穷了好,穷了旅游去。”老板嘿嘿一笑,从躺椅上起来站在路边招呼口渴的路人。
一直到了快到山脚的地方,穆怀书在一个卖山果的大娘那里拿到了一个免费的野果,和在观里吃到的不一样,好酸,但是瞬间口腔里就溢满了口水。向大娘道过谢之后,穆怀书揉揉腮帮子,真的好酸。
下到山下的小镇,穆怀书直接走到镇上的公安局。以一个流浪者的身份被遣返回了他的目的地,还得到了一张临时的id证和五十块钱。
“一切顺利。”穆怀书微笑,走进了滨城的市局,“你好,我找卢成云卢组长。我姓穆。”
接待的警官嘴角不太自然的笑笑“你是找,重案七组的,卢成云卢组长?”
“是,麻烦了。”穆怀书心里在纳闷,自己的师叔不会是什么重要人物吧,怎么这个反应?
“不麻烦,你做一下登记,我去给你打电话。”警员把表格递给穆怀书,穆怀书看了看,上面他能填的,只有这个名字。
警员打完电话,看看登记表“你这手字写的真不错,”然后看看后面的一串空白,抬头,“呃,后面的都,”
“卢组长在么?”穆怀书有些尴尬的拿出他的遣返证明,警员一副了然的样子,“在,在,从大厅上六层左拐第八间,进门转左四步,敲门就是。”
好,好详细。穆怀书眉毛跳跳,微笑“谢谢。”
警员被这个微笑弄得有些愣神,“他要是个女的,我就算是和老卢做亲戚也要娶了她。”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想和卢组做亲戚。”接水回来的同事听见警员的这句差点没把自己烫着。
“尔等凡人,不能理解。”
上六层,左转,第八间,穆怀书很确定这不是俗称的储物间的位置,但是为什么上面挂着储物间的牌子?
进门,里面零散几张办公桌和文件彰显了这个房间的真实身份,这里是重案组之一的办公室,穆怀书没有怀疑,继续左拐,三步就到了,敲门,“卢师叔?”
里面传来一阵桌椅的□□,然后传来一声进来的声音。穆怀书推门,打眼一瞧就知道这里已经好久没打扫了。一个掉了漆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挂着警服的,骷髅?
骷髅的眼睛转了转,穆怀书了然,不是骷髅,是干尸。
“你是青云收的徒弟?”卢成云咂咂嘴,“什么字辈?”青云给自己传来讯息不过一日的功夫,谁想到这小子到的到快。
“俗家弟子,不算入门。”穆怀书微笑“穆怀书。”说完,摘下眼镜,“但是论起来,观里的人叫我一声师叔,我得叫您一声师叔。”
“天煞孤星?”卢成云的速度完全匹配他的身形,挂在身上的警服咣当咣当的,一阵风一样的飘到穆怀书面前。
看看他的眼睛,再把把脉,“嘶,不对啊,你的面相加上天煞孤星,怎么也活不到十七岁啊。”
“我今年二十。”穆怀书想把手腕从卢成云那三根手指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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