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放下,他就离开;他要离开,他就放他走。相互的推拒和放纵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夫君,你在等人吗?”
完颜潋转头,看着自己温顺的妻子,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没有,只是有些感叹这雨下的真大,我们回去吧。”
说着半拥着自己的妻子向屋内走去,而门外的莫清寒也同时转过身去,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完颜溪。
少年并没有打伞,但凶猛的雨水却没有打湿他分毫。他一双烟青色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深沉。最后少年开口,说了与他舅舅说过的极为相似的一句话:“我不会承认的,这种道。”
道是什么?不可道者为道。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无论有无,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和方式。而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他不同的道。
在这时,完颜溪的道还没有成形,但他却已经有了强烈的觉悟,无论有没有道,他都会沿着自己认定的路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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