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老板娘,这有点……”赵雪宁嘟囔道。
冷忆晗见赵雪宁突然打断自己的话,本是有些气恼,但随后见赵雪宁神色自然的开始和老板娘讨价还价,也便不再多做解释。赵雪宁和老板娘讨价,见老板娘不给还价,只好放弃了那根玉簪。随后,转头见冷忆晗径自出神地望着手中的一个玉镯,柔声问道:“你喜欢这玉镯?”
冷忆晗听到赵雪宁的询问之声,便回过了神,放下玉镯,摇头轻道:“没有。”
赵雪宁拾起这玉镯,见这玉镯不似其他玉镯那样通体白玉,而是一边为白一边为红,顿时心中惊奇,随即便向老板娘问道:“老板娘,这是什么玉?怎么半红半白?”
老板娘见赵雪宁拿起这个玉镯,大喜道:“公子真是好眼力,这玉镯上的玉乃是凤血玉,所以不似其他普通玉镯。”
赵雪宁虽然不识什么是凤血玉,但瞧见这玉镯如此与众不同,又见冷忆晗似乎很喜欢这玉,便接着问道:“老板娘,这玉镯多少钱?”
“五十两银子。”老板娘道。
“什么!五十两!赵雪宁惊道。
冷忆晗见状,轻轻地拽了拽赵雪宁的袖子,淡道:“宁儿,算了,我也不是很喜欢这玉镯,我看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赵雪宁转头望了望冷忆晗,见冷忆晗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回头放下了玉镯,颇为遗憾地望了最后一眼后,便和冷忆晗离开了。赵雪宁心中很是不甘,好不容易见到了冷忆晗感兴趣的东西,但自己却不能买下,所以很是生自己的气。过了一会儿,赵雪宁停下了步伐,望向冷忆晗坚定地道:“师父,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言罢,不等冷忆晗反应,便再一次挤进了人群中。
冷忆晗本想叫住赵雪宁,但见赵雪宁混在人群中,一眨眼便不见了,心中无奈,只好留在原地等着赵雪宁。而赵雪宁急匆匆地再一次回到了刚刚的首饰摊位,喘着气道:“老……老板娘,我要了刚刚的那个玉镯。”
老板娘立即笑道;“我早就猜到公子定会再回来的,没想到这么快。”言罢,用手帕包了玉镯,递给了赵雪宁。
赵雪宁本来今天身上带的钱就不多,买了这个手镯后,就剩下五两银子不到了,都不知还够不够一会儿买花灯的钱。但见这玉镯,又想到了冷忆晗,最后还是暗暗地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交给了老板娘,把玉镯放进了怀里。
冷忆晗见赵雪宁半天没回来,心中开始焦急。待过了片刻,便见赵雪宁从人群中走了过来,笑道:“师父,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冷忆晗本想问赵雪宁去哪儿了,但见赵雪宁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便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跟着赵雪宁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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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心迹
? 随后,二人不知不觉地跟着人流来到了一座高台下,见那高台上有人喊道:“诸位,又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我们锦城范家还是按照老规矩,举办了元宵诗词比赛,希望能有人可以创作出一首佳作,赢得几年的灯魁。”
随即,见台下一位年迈老人走到台上,手中拿着一盏花灯,笑嘻嘻地道:“若是有人能做出让我范老欣赏的诗词,我便把今年的灯魁拱手相送。”
那老人说完,场下瞬间一片哗然。赵雪宁和冷忆晗站在人群当中,见众人听完这老者的话后都变得特别的兴奋激动,心中暗自吃惊。赵雪宁向身旁的一男子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这元宵诗词比赛是?”
那男子回头,瞧赵雪宁一副疑惑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定是外地来的,也颇为热心地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范家的花灯在我们锦城可是出了名的,他们家世代制作花灯,做出来的花灯一向都是我们锦城最好的,因此我们锦城人就把他们家的花灯视作灯魁。然而,范家有个奇怪的规矩,因范老喜爱诗词,所以每年他只会把灯魁送给他认为最会作诗的人,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元宵诗词比赛。”
“原来如此。”赵雪宁点头道。
她抬头又望了望台上范老所持的花灯,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反正现在也没钱买花灯了,不如我也上去试试?或许我今日很是幸运,赢下了这盏灯魁也说不定。
赵雪宁忽然转头向冷忆晗笑道:“师父,不如宁儿也上去试试,或许能为师父赢下那盏灯魁呢。”
冷忆晗对赵雪宁微微一笑道:“不管宁儿有没有赢得灯魁,单是看宁儿这份为我着想的心,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赵雪宁闻言,顿时心中充满了斗志,微微地握紧了冷忆晗的手。
不出一会儿,就见很多人纷纷上台,开始吟诗作词。赵雪宁见这些人的文采都不俗,但作出来的诗词仍是不合范老的心意,所以至今为止,仍是没有人赢下那盏灯魁。赵雪宁见状,不免心中暗自紧张起来:要想赢下这灯魁,果真不是容易的,不知自己是否能做出让那个范老能满意的诗词啊。
过了一个时辰,见上台的人越来越少,台下已经开始有人议论纷纷,不知今年的灯魁还能否被送出去。随后,众人见比赛的主持,范老的儿子,范卓来到台子中央道:“请问还有哪位愿意上台挑战一下?”
赵雪宁见台下众人没有反应,微微咬了一下唇,松开握着的冷忆晗的手,一个飞身,眨眼间便从人群中来到了高台之上。众人见台上的年轻公子不仅长得英俊,而且武功不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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