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磕了一下,白涵以为头撞到了墙,迷迷蒙蒙的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盥洗台上面的镜子。镜子里两个人,一个站着不停的摆腰,腹肌上面沾着的也不知道是水是汗,人鱼线和胯骨的线条相当好看。那人眉梢眼角都是不要脸的牛郎笑,手里攥着一双腿。白涵再往上看莫名其妙的看到了自己的脸。一脸好好被疼爱着的表情,不能再yín_dàng。
白涵骂了一声操,扭脸不想再看却被人按住了下颚。
“怎麽样?你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怎麽发骚吧?”房璜俯下身咬着白涵的肩膀和锁骨含糊的说:“不过你看不见sāo_xué里情况吧?我告诉你……”他咬着白涵的耳朵:“里面骚得的yín_shuǐ都泛滥成灾了你个小sāo_huò,被男人一干就流这麽多水,我看你就是欠操……”
说实话白涵喜欢听房璜做的时候说下流话,平常一脸道貌岸然的人是个衣冠qín_shòu,这种反差微妙的萌到不行。房璜声音又好听得不行,贴着自己耳边哑着嗓子沈着说话简直让白涵能立刻射出来。
偏偏那个人又暗暗使坏,先是压下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又故意撞他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恶劣到令人发指。
但白涵承认自己被这麽弄得舒服得想升天……
房璜舔着白涵的脖子低声说:“叫房哥哥。”
白涵呼吸紊乱。他讨厌自己乱七八糟房璜却一脸的泰然自若,于是他一反常态,喘息着贴着房璜耳朵说:“小sāo_huò……小sāo_huò就是欠操,哥哥……唔……大ròu_bàng哥哥快搞死欠操的小sāo_huò,操到小sāo_huò不能再发骚……”边说边扭着腰把房璜的孽根吞得更深。
房璜预料到他会说滚却没想到他会来这出,一下子被激地红着眼睛捏着白涵的屁股死命操,前列腺的角度深度还有力度都照顾得恰到好处,搞的白涵除了啊啊的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房璜双手抬起白涵的腿狠狠的顶了几下:“看好了……”
白涵自作自受大脑当机,无意识听话的看着镜子,被顶到的地方似乎带着电沿着脊柱直通脑髓爽得他头皮发麻,白涵绷直了脚尖全身痉挛成一种奇怪的姿势抑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等白涵身体瘫软下来性器还在噗噗的吐着白精,房璜把白涵射出的j,in,g液沿着腰腹抹满了他的rǔ_jiān,俯下身坏笑的看着镜子里的白涵:“看清楚了麽?小骚兔子是怎麽被他房哥哥操射的……”
白涵喘不上来气大脑缺氧持续当机,第二次shè_jīng的快感持久绵长,还没来得及休息身上的人就又晃着公狗腰操了起来。
房璜一边大力进出一边把白涵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得他全身都是。白涵抬起酸软的手挡住眼睛,后面几乎要着火,他推着房璜的胸想让他停下来:“不行了……”
“要正面上的也是你,说不够的也是你,说自己欠草的还是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说不行?”房璜按住白涵的手,挑着嘴角笑。
“我累了……”
“我可不累。”
“我腰疼……”
“腰扭成这样你骗鬼呢?”
“我什麽都射不出来了……”
房璜附上白涵的身体,鼻腔里都是对方的味道,一字一顿的说:“你房哥哥我、可、一、次、还、没、射、呢。”
敢情在这儿等着呢。白涵真给折腾惨了,再加上在外面跑了一天,一心只想睡觉。意识到他要是不叫那声“房哥哥”身上这个人估计就算把他做睡着了也会再操醒他,白涵不禁腹诽房璜的孩子气。
身上的人俯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律动的同时不忘一手护住自己的腰。白涵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暖。房璜鼻尖细细密密的汗,微皱的眉还有抿着的唇怎麽看怎麽好看。
于是他勉强支起身子,舔了舔房璜的耳廓,轻声说:“饶了我吧,房哥哥。”
房璜被他这声叫得骨头都酥了,抬着他的腰狠干了几下,干得精疲力竭的小白兔子腰腿乱颤哭喊着要死了要死了房哥哥救我……终于心满意足的射了白涵满满一屁股。
第3章 白哥哥和房哥哥(h)
白涵其实比房璜大。两个人是邻居,父母关系又好,房妈妈每次拉着房璜瞅见白涵和白妈妈都是那麽一句:“叫白哥哥。”虽然就大俩月,但还是成功拉开了一学年的差距。房璜上幼儿园那天白涵上幼儿园,白涵上小学那天房璜还在幼儿园。九月份之后的生日让房璜非人为被迫蹲了一年。
白涵成绩好,好就算了还不是一般的好,丫年级第一,还次次年级第一,这给身为白涵青梅竹马的下一届“后辈”的房璜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两个人直到大学的学校都是同一个。房璜每次听到白涵又第一就愤愤的想:妈的不是说不让排名了麽。所以房璜从小到大都被“白哥哥”的阴影笼罩着,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房璜听“白哥哥”听得身心俱疲,连带着白色都规划到了讨厌的范畴,衣服都甚少有白色的。
所以当后来上大学的房璜第一次把白涵压在身下时候,房璜恶狠狠的打着白涵的屁股:“白哥哥?哼?现在是你房哥哥在操你。”
白涵每次不情不愿的红着眼角喊他房哥哥的时候,简直比叫老公或者玩各种y的时候叫主人老板老师还要催情。
白涵知道房璜趁机报复,虽然叫哥哥没什麽,但就是不想让房璜顺心,所以除非被逼到不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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