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怪我咯?”斯米尔摆了摆自己被绷带捆好的手臂,“我也只是躲避敌军的侦查啊……”
“哦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卫兵干笑,“反正少将要好好休息就是了。”
斯米尔一脸不以为意,“都能驾驶机甲和敌军战斗,看样子他身体还好的很。没事的,如果这点小事阿尔法就要挂掉的话,他也不用当少将了。”说罢,又去推阿尔法。
“喂!喂!阿尔法!快醒醒!”
卫兵干笑,敢这么说路易斯少将的大概也只有斯米尔舰长了。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卫兵,既然已经提醒过了,那么还是好好的做本职工作吧。
“斯……米……尔……”阿尔法在睡梦中喃喃,极不安定。
“诶,鼻涕虫我在。”斯米尔又摇了摇阿尔法,“你倒是快起来啊。军部那里点名要见你呢。”说完,他又叹了口气,“军部那群臭老头,这事儿可烦呢,我可不想帮你去处理。喂鼻涕虫,起床啦!”
在他碎碎念的时候,阿尔法的意识就清醒了。但是斯米尔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在说个不停。
“诶鼻涕虫……”
“说谁鼻涕虫?”阿尔法睁着琥珀色的双瞳,直视着斯米尔。一时间,巨大的威压就将斯米尔笼罩。
斯米尔讪笑两声,“哈哈少将,你醒啦。”
“到还知道我是少将。”阿尔法从床上坐起,看见斯米尔胳膊上的绷带,“怎么了?”
“什么?”斯米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又摆了摆,“诶一点小伤。不碍事。不过阿尔法,你快去和军部的人联系一下。上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居然要压下这件事。”
“压下?那么那些丧命的将士就白死了?”他的眉毛立即拧成一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斯米尔淡定的转达着:“按照军部的意思,也不是白死。就是不公布,有家属的发些抚恤金。”
“呵。特别行动队的的将士大多无父无母,更别说伴侣。军部这套说辞也真是好听。”阿尔法露出一丝冷笑,冷静的音调中压抑着狂暴,“我倒要去会会,是哪个‘长官’下达的命令。”
“唉,是雷恩将军的命令啊。”斯米尔摇摇头,“根本没法和他交流。”
“雷恩?”阿尔法的眸中划过一丝震惊,“雷恩将军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不是一向最为体恤士兵吗?”
斯米尔叹气,“阿尔法,你得知道,这不一定是雷恩将军的想法。军部势力错综复杂,你虽然身为第一少将,但是面对高层,也是无力的。”
“难道三十个将士就白白牺牲了?上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隐瞒这件事有什么用吗?”阿尔法低吼。
“阿尔法,”斯米尔苦笑,“你冷静一些。”
“你叫我怎么冷静?!那些兵都是我带着出去的,回来就剩我们两个。我怎么对得起他们!”说罢,阿尔法抱住头,手指插入发间,声音有些无力而颓废。
“不管如何,再去与军部周旋周旋吧。他们点名要见你。”斯米尔叹息。
阿尔法立即跳下床榻,连正式的服装都不换,就打开了通讯器。通讯请求立即被通过,雷恩将军的投影出现在了半空中。
“阿尔法,你看上去很不好。”雷恩将军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慈祥的笑容,而是严肃着脸。
“不,将军,我很好。”阿尔法板着脸,尽管穿着病号服,也仍然气势十足,“雷恩将军,这……”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雷恩打断。
“阿尔法,这次你做的很好。独自一人与敌军一个舰队周旋直到援军前来。你的事迹全部联邦帝国的公民都会知道。你又一次战胜了亚特兰斯帝国。”尽管说着标榜的话语,雷恩的表情依然严肃,就仿佛只是在复读一般。
阿尔法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又是不可置信:“将军,明明特别行动小队几乎全灭;援军本可以在半个小时内就到来,却拖延到了三个小时;而蔚蓝星已经毁灭大半!这算什么功劳?!”
雷恩叹了一口气,仿佛瞬间老了十岁,“阿尔法,你是一个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阿尔法站的笔直,行了个军礼:“保卫国家。”
“不……”雷恩摇了摇头,“是服从。”随即,他又叹了一口气,“为了帝国在公民心中的形象,我们必须这么做。”
“……”阿尔法咬住牙齿,拽紧了拳,“那么……为什么援军会那么晚到达?到底是谁下达的命令?!”
“路易斯·阿尔法!”雷恩突然高声喊道,“是谁给你的权利质问长官的决定?”
阿尔法的牙关几乎要咬出血来,僵硬着身体行了个军礼,“是我冒昧了。”
雷恩叹气,挥了挥手,“阿尔法,此事你不必再过问。军部给你了两个月的养伤假期,两个月后回帝星报道。”
阿尔法低着头,声音僵硬,“是的,长官。”
雷恩切断了通讯,而阿尔法仍然站在原地。
斯米尔从边上走出来,边走边劝:“阿尔法……军部那群老顽固,我们是没办法阻止的……”然而阿尔法却一动不动。
“阿尔法?”他轻轻推了推他。
阿尔法仿佛被冰冻了一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血液从他的掌心流出,可见他愤怒的程度。
斯米尔只能叹气,“阿尔法,我们已经尽力了。”
“对……”阿尔法的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服从……”
斯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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