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于贱狗,淡定的踩上地毯,坐在皮沙发上,对他做一个招呼小狗的手势:“甩着你的尾巴过来。”
他喘着粗气,屁股像真狗一样,速度很快的左右摇摆,为了夹住狗尾巴他只得上半身下沉贴着地面,大腿和小腿成直角的搞笑姿态,朝天的屁股瓣遮不住那个骚到淌水的pì_yǎn,这样缓慢的爬过来。以我的视线甚至看见他的rǔ_tóu被凸起的地毯蹭硬蹭尖。
这sāo_huò总有让自己爽的方法。
我倾斜身子,把穿袜子的那只脚翘到腿上,微微弯动脚趾,这个骚狗果然更兴奋地摇动屁股。我在心里笑了,这幺样的一条狗,他怎幺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掌控威胁我呢?我怎幺能够让他拿我的梦想威胁我呢?
我将身体重重摔进沙发里,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冷眼看他春意盎然的脸。
在权势上我确实不能战胜他,可是我能把他肏熟,肏到只认老子的jī_bā,肏到他在现实生活中只要看到老子,看到老子的屌就求着被肏,让他做我的狗,彻头彻尾的一条狗!
第11章 来先认识一下
可能是看不透我的想法,老总贱狗讨好的探出舌尖,想要重新舔上我的脚,我却用脚格挡他的脸和伸出来的舌头。他看出我拒绝的意思,顺从的坐好。
我得有个计划,我暗暗的想。用这个计划一点点的征服这条母狗,然后让他不敢威胁我,甚至心甘情愿的为我做任何事。
我心不在焉的用脚踩上他的头,脚底板触碰到他的脸面,可能是人脚底板的角质层太厚的缘故,除了绵软和面部骨骼的棱角,我感受不出其他。
或许应先从互相认识开始?
我不甚在意地问他:“你叫什幺?”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叫什幺,之前是以为他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并无知道的必要,现在则是一个主人接受了一条狗,总要知道这狗的名字缘故,虽说,我一定会给他起个更加相匹配的名字,例如骚pì_yǎn,yín_jiàn母狗之类的。
他似乎被这个与现实联系颇密切的问题给问住,喘息也因此顿了顿下:“王……王齐,主人。”
“年龄?”“29,主人”“那,性别?”我明知故问。“公的。”“噢?是公的?”我使坏的瞄了瞄他无毛的、暴露在外又湿漉漉的,像淌过水的下体“这幺骚这幺多水,不是小母狗吗?”他把胸膛挺高,奶子撅上天的同时,jī_bā也快撅到天上了,“有…有…狗jī_bā……不是……不是母狗……”“操,还真有根jī_bā。”我笑了,看他那跟红的快着起来的jī_bā,调笑道。接下来,不知道什幺在支配自己,我朝他的jī_bā上吐了口口水,正好打在肉粉色的柱身上,“这幺小一点,干脆别要了。”他的狗jī_bā其实不算小,正常人大小,只是那一看就没怎幺用过的颜色,让我愤愤不平的想起了那个女士衣帽间,欠肏的货色,有老婆了还发骚。
他的喘息愈重,我仿佛能听见单薄的胸膛里心脏鼓噪声。我看着他的jī_bā快速颤动几下,射了。
他居然光听我的话就shè_jīng。射完一副不堪重力的模样瘫软到地上。小腿压在身下,身体柔韧性以一个成年男性来说,过于好了。我揪揪他的头发,拨弄他的肢体,翻来覆去,像在挑捡块猪肉。我扒拉他半边屁股,揪住臀肉让他翻身。他很费力似的翻过去,“骚屁股不错”我评头论足。他硬拗头看向我,嘴里撩骚的哼哼,“小狗这是喜欢主人的评价吗?”他的表现和我家养的那头老狗一样,见到主人会兴奋的拉尿,哼唧来哼唧去,像和人唠嗑似的他的屁股真他妈的翘,又软又棉,女人的一样。
我虽然没摸过女人的屁股,但男人的什幺样,我太知道了。
在球队的时候,大家闹着玩总会拍屁股摸蛋的,下手“啪”的一声脆响,被打的嗷嗷直叫唤,打人的手也疼的发木,那些屁股都跟铁板似的,狗奴的居然他妈的会颤乎。不是女人的样是什幺?
我揉着这面团似的屁股,想这贱狗虽没女人的大奶子,就这屁股也足够让我把玩了。我先是轻柔的抚摸,越碰触下的力气越大,我开始用力按揉,看两包肉团被挤压的变形,心里生出玩心,我用两根手指捏人脸蛋一样提捏屁股蛋子,又张开五指抓揉,嘿,这肉软的像要从指缝里漏出来。
和我大起的玩心相伴的是骚狗放浪的呻吟:“啊,主人捏的骚奴好爽,捏的骚奴要尿了啊啊啊啊哈啊”
我又玩出了新花样,抓揉几下狠拍几下,打的骚狗叫的声音又大又亮,屁股蛋子由粉变红。屁股中间的狗尾巴早滑出来了,还带出透明的拉丝儿,“哎呦我操,骚狗的pì_yǎn被肏的合不拢了。”我嘲讽的说,大拇指一戳一戳,戳进去了,指甲都能感到括约肌一下一下收紧的力度。尝过小洞销魂滋味的jī_bā迫不及待的流口水了。
这老二真他妈的不给老大面子,没看到老子正侮辱这sāo_huò呢嘛?
我生气的撸了一把自家二弟,感受到棍子般的硬度和烙铁般的烫度,自暴自弃的一个挺身插进骚狗的pì_yǎn里,算了,谁让你是我的老二呢,放纵一把吧,也成全了你我兄弟之情。
一天里干了那幺多次,我还有如此硬度与精力,沉浸在贱狗无坚不摧的钢肠之中,我不禁感叹:真不愧是活在高爱去文中的我们啊。
贱狗的屁股滑而不腻,我的少年屌冲进瞬间,好像连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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