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仗着君上的宠爱吗?
岳子墨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真特么的糟心,这就是宠爱,那以后对我冷酷,冷暴力会是怎么样一番风景?
想想,怎么个都不好了。
这一路都是地下,土褐色的墙壁,都是挖掘出来的,宽约三米左右,高五米,即使高大的虫族里面走的时候也很宽敞。每走一段就是一个房间,里面错综复杂有时候会有几个出岔口,经常遇到一些虫族守卫站岗,一路上他都没有看到出口,却能感受到一阵阵的凉风吹拂,很是奇怪,岳子墨默默的观察着,发现没过一会儿,他就忘记了来的路。
锋刃走的很快,他的腿长跨步远,岳子墨几乎要小跑着,于是后面的路他没有再有心思去看,似乎快要到了所到的地方,虫族守卫逐渐多了,几步一个守卫。
森严,冰冷的气息。
似乎还有一声声的惨叫,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嘶吼。
锋刃的脚步放缓了许多,类似监狱一样的大大的铁闸门,门口站着六个守卫的虫族,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在看到锋刃的时候毕恭毕敬的喊着:“管事大人,你过来了。”
锋刃颔首,表情高傲冷漠,与那守卫打了招呼,就把视线投向远远的站在一旁警惕的岳子墨,用一种奇怪的口吻说道:“把门打开,那东西也准备着,那人是君上新买回来的俘虏。”
于是,原本六个面无表情的虫族守卫表情一下生动了起来,像是看奇特生物一样瞅着岳子墨。
“看起来还不错。”
“丰满。”
“很白嫩。”
“可以养活好久。”
“肯定能生蛋。”
拿出钥匙,一个虫族守卫开了门,他往里面走,一边跟锋刃说上了话:“君上这次挑了个不错的,跟以前的不一样啊,人类现在也有这么多肉的吗?”
锋刃挑眉,冷笑了几声。
见岳子墨没有跟上,锋刃怒气又上来了,怒视慢吞吞的跟蜗牛似的俘虏。
“你给我快点,否则我一会儿不会对你客气了。”
“我明白,我明白。”缩了缩脖子,岳子墨万般不愿的踏入这个类似牢狱的铁闸门内,一只脚进入,岳子墨就感觉一阵阵阴冷的气息直钻他的后脑勺。
各种惨叫,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类似刑房,一间连着一间,前面的几间里面像是对待犯人一样,围着铁栏,里面是一个个虚弱无比的人类,里面人很多,每一个牢房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大约有七八十号,他们用各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前来的岳子墨。
越是往里面,惨叫声越大,同时岳子墨发现里头的温度在升高。
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闻着就想作呕。
那是搭建的火炉,还不止一个,还有炽热的烧红的铁烙,火炉的热气像四周扩散,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一束束火苗腾升。
远远的就看到几个剥光的人被吊起来,场面极为残酷,岳子墨都有些不忍去看。
在他往管事那里靠近,已经走过了好几处牢房,他没有看到那些人身上鲜血淋漓的伤痕。
那名守卫去了另一边,开了一个小门进去翻找什么。
管事在那几个被吊着的人面前,一脸阴森,他看了一眼露出胆怯的岳子墨,心里破位满意。
被吊起来的有五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的,还有十来个年迈的锁在一旁。这些被吊的,脚心刚刚接触地面,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被长长悬挂在顶上方垂下的铁索捆住,同时一左一右两边有两个体格强壮的虫族按压住肩膀。
想要动弹,根本就不行。
火炉里是一个个铁钳子,钳子的顶端是古怪的图案,已经烧的火红火红的,看着格外的吓人。
岳子墨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惊胆寒,他把头别向一旁,不想目睹残忍的一幕。
被绑住的男人大声的嘶吼怒骂,被虫族耍了几个嘴巴,打的牙齿都掉了,满口是血,他还在挣扎,然后他那一定点力气对于变异后的虫族就跟一只蚊虫在叮咬。
吊住的男人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鱼,他瞪大眼睛,满脸恐惧的看着那烧红的铁块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炽热无比的铁触碰到肌肤,发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一股烤糊的味道散开来,男人吃痛的惨叫。
岳子墨浑身颤抖,牙齿发出咯吱的像是。
“怎么不看?”锋刃淡淡的说。
岳子墨抱住双臂,即使这会儿里面热的直流汗,他只觉得冷汗直冒,他勾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不出声。
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岳子墨还没有回神,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力的将他脑袋抬起来,强迫他对视这残酷的一幕。
“听话,孩子,多看点长些见识。”锋刃说。
他的声音很冷,像是冬日里最严酷的冰霜,刺得岳子墨直哆嗦,他发现他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在他平视这些人被生生的用铁烙时,捏住他下巴的手这才放开。
“我,我听话。”岳子墨微微咬着牙,忍着被捏碎骨头的疼痛,强忍着眼眶里快要飙出的眼泪。
“这就好。”
“知道这些人是吗?他们是君上买回来的俘虏,等级较低的,或者犯过错的,每一个被买回来的俘虏,都要重新打上标记的烙印,成为有主人的奴隶,这是对他们的一种赏赐。”锋刃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轻描淡写的叙述着。
那声音,那口气,都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似以习以为常。
“没有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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