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十里沟果然有蹊跷,我和周大贵在村中转了好一阵都没发现一个人影,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人,那人见我们是外来的,转身就要走,周大贵赶紧追了过去,问他们村的小卖店在哪里。
那人表情十分古怪,问周大贵:“你们去小卖店干啥”?周大贵常年在外做生意脑子也灵活,告诉他说我们是过路的,刚好在这个村经过,顺便买些东西。
那人一听便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们说:“我看你们是外来人,不知道我们村的规矩,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没事不要在这逗留,不然出了事没人能管的了你们。”那人说完就神色慌张的走开了。
我和周大贵听的是一头雾水。看来这小村果然有古怪,小卖店还是要我们自己去找了,我们只有把车停在村口街边,步行进村。
也不知道拐了几道弯,终于看到一个小卖店,店门是开着的,门外站了几个人,我对周大贵说:“我们到了,终于看到人了。”
周大贵猛地一转头,神色慌张的问:“哪里有人?”
我指了指前面:“那不是人吗?”
“你眼花了吧,小师傅。”
难道他没看见吗?我赶紧揉了揉眼,仔细一看,只见那几个人衣衫褴褛,动作木讷,其中有一个人还转过身来对我嘿嘿一笑,只是这一转身,差点没把我吓傻。
他头上乱蓬蓬的,还沾着几根稻草。青灰色的棉布衫,一看就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人。更吓人的是他的左半边脸上没有一点皮和肉,露出半个骷髅。裤子上少了半截儿裤腿,露出白花花的骨头。让人一看就心生恐怖。
见我们两人走过来,这几个人竟齐刷刷的转过身来,有一个连头都没了。显然他们不是人。我顿时心生疑惑,怎么会有这么多阴魂站在这里?
周大贵发现了我异样,问我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但手中早已掐起一个手决,默默地念起了驱阴咒:“天苍苍,地苍苍,阴司在何方?收阴魂,显神通,速拿阴魂,威震八方,急急如律令--”。
这一声令下,地上猛地刮起了一阵小风,那几个阴魂见状,马上就一哄而散了。只是这一切周大贵都看不到。
一进店门,小店十分简陋,店后面就是他们的家,陈旧的货架和后面的生活区用一个棉布帘隔开。
店中只有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在守店,那妇女大概三十岁左右,小女孩挺可爱的,扎着两个小羊角辫蹦蹦跳的,两只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我们仔细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周大贵口中所说的那个乞丐。
周大贵先是在店里买了一包烟,又问那妇人他男人在不在家。这妇女一看我们是外来人赶紧警惕的把小女孩往身上一搂,满脸惊慌的问我们是什么人。
周大贵脑子活,为了打消这妇女的顾虑赶紧说自己是他男人的朋友。见那妇人不信,周大贵又反问她老公当年是不是要过饭?妇女一听周大贵居然了解他老公的过去,这才放松了警惕,点了点头,相信我们不是坏人了。
我们问那妇人,为何十里沟的村民家家都关着门过日子,见人就躲啊,这妇女叹了一口气说,以前他们村的村民也不这样,虽然这小村偏僻落后,但家家户户也都过的平平安安的,对外村人也都挺和睦的。
直到十年前,也就是他男人出去讨饭的那年,十里沟突然发了一场洪水,洪水过后紧接着又是一场瘟疫,突来的两场天灾让本来就穷困落后的小村更是雪上加霜。村民们讨饭的讨饭,啃树皮的啃树皮。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惨。
后来有一天,村里来了个道士,说他们村里风水有问题,只要改了风水,村里的灾难就能结束。
见村民们不信,这个道士也没有理他们,直接找到村长九爷家里,他拍着胸脯对九爷说,他有办法能改了这村的风水,让这两场天灾散去。
九爷当然没信,又问他为什么愿意帮这个忙,那人笑了笑说,他可以帮忙改风水,但只想等以后村民们日子都过好了,就在这村里给他修个小道观,让他在这里传道授法。如若这风水不能改,他便自毁道行,投江祭河。
九爷见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心里哪还能不答应啊,眼下村里都成这样了,倒不如司马当成活马医,让他试一试看看,就点头同意他给十里沟改风水了。
这道士先是让人在村边的四方分别用石头砌起一面两米高的墙,又在八方分别钉了几个木桩后就开坛做法,烧了很多符,又给那些患病的人喝了他的符水。神奇的是没过几天,村里人的瘟疫果真就散了,洪水也退了,村民们又恢复了以往的日子。
但是这九爷却迟迟未敢兑现诺言为道士修道观,一是因为不知道那瘟疫和洪水到底是不是他做法退的,二是村民们也都在休养生息的阶段,人人自危,哪顾得上修道观啊。
这道士见九爷要反悔,便对九爷说,修道观的事就不用他劳神费心了,他不会用村里一换一瓦,也不用他们出劳力。他自己出钱来修,只要把村西山上那块荒地批给他就是了,九爷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也没多心,便点头答应了。
这道士动作也快,说干就干。第二天就从四处请来壮工修道观,个把月的功夫,这小道观就修成了。庙虽然不大,但是各个神仙的法像都有。虽然不气派,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道观修好了,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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