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五,兰子玉出了书房,伸了个懒腰,转头的时候差点撞上身后的肉墙,他一个惊吓,跳出好远的同时还吆喝了一声。
“喝,来者何人,我可是会武功的。”说罢他的手又摆了个蛇形,仿佛就要像敌人攻去。说来他自个不怎么打架,最近一次打架也得算在五年前师傅离开的前日与师弟们对战了一回,如今,还真不知道那点技术还剩下多少,不过他还是有两把刷子,自保大概是没问题。
“去去去,这招还真是百玩不厌。你不嫌累么!”莫如卿看着他,愣了两眼,兰子玉还真把自己当武林高手了,就那三脚猫的功夫,他可不敢恭维,别说捉敌人,莫要把自己家给掀了就好。
“呵呵,我这不是晚间助兴么,累了我半个月,要不,咱们出去逛逛?”兰子玉眼睛放光的看着莫如卿,说来着莫如卿晚上管的严,死活不让兰子玉出门,说什么他太有钱要是被人劫持了,然后来个勒索什么的,早些时候他还总是不听,结果那日还真被劫了,他自己啥事都没有,倒把管家和一干小倌们吓得魂都没了。当时莫如卿就说了一个字,兰子玉气了半个月。
蠢,他哪里蠢了,他是最狡猾最聪明的商人。打从那次开始,莫如卿绝对不让兰子玉私自出门。
看着兰子玉最近来为各种事操心,莫如卿心一软,就给答应了。待到兰子玉钻入烟雨楼的时候,莫如卿的脸色又变得铁青了,掉头就走。他自个是在这里被兰子玉买回去的。不管怎么说,再次回到这个让他带有各种恶心记忆的地方,他还是不得不打了一个冷颤。
“你给我回来,你要走了,我马上把你再卖给那只老鸭子。”兰子玉淡定一说完,那厮果然安静的转身,一副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还跟那几只鸭子聊的欢乐,兰子玉看着莫如卿的手啊,屁股啊被摸来摸去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想笑,一物降一物。比起忍受着一时半刻的苦,莫如卿果然更讨厌回到这地方。
君子小人乃一念之间也,禁欲可不好。看着莫如卿被围攻,兰子玉一点解围的意思也没有,从柜台上拿了一壶好酒就往楼上奔,这醉烟楼除了清新,还是清新,少了些胭脂香粉的味道,比对面那满是女人的红楼好多了。
也懒得多想,他从壶嘴偷偷吸了一口,甘醇带着点辣味,这烟雨楼的酒可是最让他满意的。他也没打招呼推开了二楼的门,一位白衣少年坐在软榻上,一旁的小倌面容耳赤的给少年解衣服,可是他站门口,一壶酒都喝了一半了,也没见那小倌把衣服解开。
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小倌一见是兰子玉,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奔了出去,见着他这个反应,兰子玉想着估计外面又是一阵腥风血雨,那个男妈妈没准又在准备给他推荐一些火辣热情的小倌。
“哟,你今日又系了个死结啊。”兰子玉瞪着他衣衫上的结,带笑着说道。
这衣衫整洁的白衣公子正是江湖的妙手神偷长宁,长宁是兰子玉打穿起裤衩起就拜了把子的兄弟,两人关系是铁的很,当年兰子玉犯了多少错都是长宁帮他给挡着,再加上后来兰子玉的师傅脾气古怪,在江湖上名声也不错,反正后来因为师傅的关系长宁就是一直帮兰子玉办事。
这倒好,五年过去了,兰子玉还真把长宁当伙计使用了,每每需要什么东西就直接叫长宁去偷。
“要不是你只喜欢往这里跑,我至于弄个死结么。”他平静的看着白子玉,还带着一丝哀怨。要不是师傅说要是自己不好好辅助兰子玉,必让他在江湖排行榜上一落千丈,他可是一个死要面子活要皮的人。
看着长宁这微微带着哀怨的脸皮,白子玉的小心肝都给震住了,要是对方喜欢男人,没准他就把他带回去了。偏偏这长宁是个取向正常的人,人人都可动,这兄弟可动不得,那是不道德的,可是他就是好生喜欢他的皮相,仅限皮相。
见着兰子玉那双手恨不得朝他脸上袭去了,长宁用扇子一敲,兰子玉吃痛,回了神,一副正经的道:“我什么都没干。”过了两秒,他又忍不住的添了一句。“你的皮真好,要不割了卖给我?”
长宁一个没忍住,一口茶吐了兰子玉一脸。“兰子玉,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就找个神医给我易容了,我看你还垂涎不垂涎。”
“那你也叫那神仙把我易成你这样子吧,多漂亮,这皮肤比对面红楼的姑娘都细腻啊。”兰子玉一副色迷心窍,见着美色了忍不住的样子。
“滚滚滚,一边去,你那脸比我好看多了。”长宁看出了兰子玉眼底的笑意,一脚把兰子玉给踹开。
“好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赶紧的,东西拿来。”兰子玉正了正身子,又换成一副很正经的样子。
“你得感谢我,这可是最新的情报,全天盛王朝,除了我,可没有第二人敢帮你弄这玩意。”长宁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兰子玉。
这纸上写的不是别的东西,正好是今年贿赂科考考官的人,虽然说科考的前三甲是有皇帝亲自挑选的,但是考官这一关过不了,任凭有多少的才华也无法在那上百个考生里脱颖而出,加上如今新国成立,贪官横行,新帝纵然有千万个不满也不能一次性连根拔除。
兰子玉送去京都的三人都过了院试与乡试,原本今年二月就要参加会试,偏偏遇上皇帝大病,这科考是拖了又拖,一直拖到这五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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