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在无精打采地吃面条。
姚锡聪继续问:“老大,你快点从实招来,你昨晚到底做了啥,两只眼睛都能和国宝去比美了。”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兄弟。”任航拍他肩膀,钟意有气无力把他手抚下去。
祝俊说:“强撸飞灰湮灭。”
“苏轼乃真男人啊。”姚锡聪感慨。
宗远问:“他怎么了?”
姚锡聪说:“谁知道啊,他一大早四点半就起来直挺挺坐床上,我俩对面都睡在上铺,今早上一睁开眼魂都被老大吓掉一半。一直都持续这种神游状态。”
宗远用手背贴钟意额头,看他的确面色憔悴,有些担心,问:“到底怎么了?”
钟意有些不自然地看他一眼,蹦出两个字:“没事。”
“是不是肺难受?等会吃完饭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宗远把他面前的汤面端走,给钟意插盒装的牛奶吸管。
钟意说:“我就是昨晚失眠而已,你们都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干嘛。”
姚锡聪说:“老大,你别动。”
“干嘛?”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祝俊说:“有屁快放。”
姚锡聪说:“老大,我发现你耳朵红了!”
钟意说:“滚!”
“脸也红了。”祝俊坐他对面,盯着他看,促狭地笑。
钟意突然站起来说:“我吃饱了,先回班上了。”
“哎,开个玩笑嘛,老大你别跑啊!”
“钟意,我和你一块儿回班上。”任航也站起来,把手里把半个包子一口塞进嘴里,过去搭钟意的肩膀。
看着两个人从食堂门口出去,祝俊看正在吃饭的宗远,问:“你知不知道他突然这是怎么了?”
宗远没说话。
姚锡聪说:“钟意不会昨晚真的躲在被窝里看片吧哈哈,他从昨晚回宿舍都有点不正常了。”
祝俊说:“哪不正常了,我怎么没发现。”
“你昨晚听到过钟意说话吗,熄灯后我们宿舍那么吵他都没管。”
“哎,宗远,钟意他昨晚不是一直都和你待一块儿画画么。”
宗远说:“他昨天在画室也和往常一样。”
祝俊说:“那就奇怪了,不会是昨晚周礼娟又和他表白了,吓到他了。”
姚锡聪说:“俊仔你别搞笑了,这种事情老大早就知道好不好,也就你最后才看出来,想找他谈恋爱的女生还少吗,如果分几个给我多好。”
“那他怎么回事。”祝俊说:“今早上趴在桌子上发了一早上呆。”
宗远放下筷子,他几乎没吃什么,说:“我先回班上了。耳朵你和钟意说一声,我这几天晚上都不去画室了。”
姚锡聪说:“你早点都没动啊。”
一桌子人现在就剩下祝俊和姚锡聪,两人相互瞪着眼睛。
祝俊说:“发现没有。”
“恩。”姚锡聪点头说:“我感觉到了,钟意似乎是在和宗远闹别扭。”
祝俊说:“我还打算星期天早上再去宗远那边跑步来着。”
姚锡聪说:“真是好哥们,我也正好有这个打算。”
他们两兄弟吃完饭姚锡聪又晃到零食区买零食,他俩估计是全校最悠闲的两个学生了。离月考只剩下一天时间,艺术班的学习氛围也紧张地很,背文综,做英语数学题。他们俩照样上课睡下课闹。悠哉悠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祝俊的至理名言就是临时的佛脚太粗,反正他也抱不住。
姚锡聪拍站他前面男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语气:“嘿,程静。”
程静接过从窗口递出来的盒装牛奶,回过头看他。
姚锡聪说:“你还差我一根棒棒糖。”
程静疑惑看他。
祝俊在后面搭着姚锡聪说:“你俩赌什么。”
“你不会不记得了吧,上次运动会男子三千米我俩打赌说好的啊,我赌祝俊先过线,你押宗远。祝俊第一名,你这不是还差我一根棒棒糖嘛。”
程静皱眉:“我没和你打赌。”
姚锡聪搭他肩膀继续笑着说:“你当时没反对啊,我可当真了。”
程静说:“同学你让开。”
“那可不行,你看不就一根棒棒糖,程班长都不舍得买啊,愿赌服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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