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夏明之的嘴唇吻了吻他的后颈,低声道,“会有点痛。你如果想停下来……”
“我不想停下来,”阮卿抱着夏明之的脖子,他闭着眼睛,用力地赶走脑海里四年前那天的画面,“我不想停。”
夏明之闻到了s-hi润的花木香气,让人想起一切美好的东西。
他张开嘴,露出了两侧尖锐的牙齿,眼睛里隐隐透着点猩红。
然后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死死地咬住了阮卿柔软的后颈,獠牙刺破细嫩的皮肤,刺破了阮卿的性腺。那s-hi润的花木香气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浓郁过。
阮卿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腰,像个被弄痛了的小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
可夏明之没有心软,alpha的本能让他更深地咬住了他后颈处的软r_ou_,他心里隐隐地躁动起来,想完全地占有怀中的这个oa,让他只能为他一个人哭泣,为他一个人发出妩媚的低吟。
他想和这个oa结合,听他用温柔低哑的嗓音叫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明之才松开了牙齿。
阮卿的后颈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咬痕,完整地覆盖在他的性腺上,昭示着他为谁所有。
夏明之扶住阮卿的腰,让阮卿的脸转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
灯光底下,阮卿的脸上s-hi漉漉的,嘴唇红润。
夏明之心头一紧,失控的理智又被收了回来,“阮阮,你还是不能接受吗?”
阮卿却摇了摇头。
他的眼睛还是s-hi润的,却对着夏明之笑了笑。
他把头靠在了夏明之的肩上。
“我啊,之前去订做颈环的时候,每一个我都刻了你的名字在颈环里面。那时候,我想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标记了,但你的名字贴在我的性腺上……也许和标记也没有差别。”
可是刚刚,夏明之真的咬上他后颈的那一刹那。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闻到属于夏明之的味道,冷冽霸道地把他包裹起来。
他像是一个漂泊无依的旅人,在天地之间终于找到了归宿。
“明之哥哥。”阮卿叫了夏明之一声。
“我很高兴。”
夏明之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也有点哽咽,“我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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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虽然不像终身标记这样稳固,但对于孕期的阮卿,已经有足够的安抚作用了。
刚标记的那两天,夏明之根本不愿意离开他。
但随着婚礼越来越近,需要安排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夏明之又舍不得阮卿辛苦,就只能事事自己过目。
但是十几天很快就过去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走到了婚礼的前两天。
这一天阮卿没有和夏明之待在一起。
夏明之被他那群朋友架出去喝酒了,庆祝他这下子彻底告别单身,阮卿听见韩桥嚷嚷说让夏明之体会一下单身狗的愤怒。
而阮卿则是和元姝还有凌安待在一起。
他们三个一起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就像过去无数个无所事事的傍晚一样,仿佛提前进入了老年生活。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以前大学里的事,聊元姝举办的校园比赛,最后夺魁的居然是她的死对头,聊凌安交往过的历任男朋友,聊阮卿三年级睡过头险些挂了一门课。
谁也没有去提明天的婚礼。
就好像时间还停在过去,他们三个都是二十岁刚过的年纪,因缘巧合下走到了一起。
中途的时候,凌安离开了一下。
阳台上只剩下元姝和阮卿两个人。
阮卿正在喝最后一点果汁,却听见元姝在他旁边突然说道,“是我告诉夏明之你怀孕了的。”
阮卿叼着吸管转过头去。
元姝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外面,“我知道夏明之帮我打了掩护,说是他一个医生朋友告诉他的。可是我不能这么心安理得地掩盖掉这件事。”
“我本来想等你婚礼结束再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但我想了想,你也许不想要一个出卖自己的朋友出现在婚礼上了。”
元姝说完这句话,就带着点视死如归地看着阮卿,等着他发落。
她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背弃了朋友这种事,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
可是阮卿奇怪地看了她一会儿。
阮卿又咬住了吸管,喝掉了最后一点果汁,他歪着头看元姝,说道,“可我早就知道了啊。”
这回轮到元姝愣住了,“你知道?”
“我不仅知道是你说的,我还知道你是怕我后悔,”阮卿放下了杯子,他眼神温柔地着看元姝,“元元,如果没有你和凌安,我可能都不在这里了。”
“如果你再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就和你绝交,我就真的生气了。”阮卿故作严肃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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