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毫不客气地吃着宠物“狗”的豆腐,心里想着,这身皮毛手感真好,要是拿出去卖绝对能卖个大价钱。终于,顾影的咸猪手停在了宠物“狗”的腰间处,手掌在大哈的腰间来回揉了几个,他对着宠物“狗”嘿嘿笑了两声。
尤里希斯被那只雌性看得头皮有些发麻,干嘛要露出那么诡异的笑容?而且对方手掌放的位置很令狼尴尬的好吗?他不能让雌性知道自己有反应了。那么柔软的手在他腰间揉来揉去,这只雌性也太饥渴了!对方还未成年,怎么就学会这些勾引狼的手段了!
心里又是恼怒又隐隐有些欢喜,尤里希斯懊恼地往后挪了挪身体,想要躲过雌性放在腰间的小手。可是他正要后退时,突然腰间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嚎叫出声。
“嗷——”
尤里希斯浑身不舒服地跃起,在雪地里打了好几个滚,眼中有些惊恐地看向那只雌性,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弱点是在腰间的?腰间被狠狠地捏了一把,酥得尤里希斯都想将人扑倒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雌性竟然会捏自己腰间的肉!就连他的母父也不知道,他的腰间就是他唯一的弱点。尤里希斯恼怒地想,这只雌性只是碰巧捏到他腰间肉的吗?他怕痒痒这种丢人的弱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听到这声似是痛苦的哀嚎,顾影心里一咯噔,泪水就不受控制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顾影一愣,他是那种泪线异常的人,就算情绪很稳定的情况下,他的眼泪也会不听话地跑出来吓唬人。不过,现在换了个壳子,为什么这一点还是没变呢?顾影有些幽怨地抹掉生理泪水,难道重生了,他还是摆脱不了爱哭鬼、娘娘腔这种令人发指的外号?
顾影向宠物狼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在想自己用的力道好像重了些。其实顾影的力道,对尤里希斯来说,不过就是搔痒痒的力道,奈何他正巧最怕被搔痒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影一边抹掉不停落下的生理泪水,一边上前替宠物“狗”揉了揉腰间,他自以为被捏疼的部份。
尤里希斯苦着一张狼脸,可惜对方不可能从狼脸上察觉到什到不对劲的地方。他心里苦闷,这只雌性怎么越来越往下揉?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真是够酸爽的。
而且他又没有生对方的气,干嘛哭给他看?这只雌性以为装可怜,他就会心软原谅他吗?尤里希斯身体蜷缩起来,尾巴夹在胯部的两侧,呜呜低嚎着,将巨大的狼脑袋埋进臂弯里。好吧,哭的那个就有理,他就原谅对方一次。
雌性柔嫩的手在他坦露出来的腹部蹂、躏着,尤里希斯发出声声低嚎,乞求对方手下留情。狼在那方面的自制能力是很薄弱的,再这样勾引他,是要逼迫他对未成年雌性下手吗?
“乖乖!”顾影在宠物“狗”肚皮拍了拍,见宠物“狗”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了(?!),他才笑着收手。
顾影只是想用一个非常老气,但绝对有效的土方法去证实一下,他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如果这一切都是梦,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但如果说不是梦,他又觉得不可思异。
他本来是想捏自己的,可是看到自己满身淤紫,根本无从下手,于是他便把主意打到了大哈身上。
听到宠物“狗”嚎叫得如此凄惨,顾影终于接受了自己重生这个事实。
这具身体的主人被追杀中,然后挂了,而他正好在末世被出卖,扔到丧尸堆里被吃掉了。于是乎,他就在这具身体里重生了。
咳,顾影用有些发热的脑袋思考,勉强只能推断出这些。至于自己为什么会重生在这具身体上?顾影也好想知道。
“啊啾!”顾影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脑袋越来越晕,他应该是发高烧了。在身体如此虚弱的情况下,他披了件单衬就在雪地里行走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晕倒了。幸好有这只可爱的大哈救了自己,不然这重生就白忙活了。
尤里希斯察觉到雌性的不对劲,用狼鼻子在对方的身上嗅了嗅,闻到一阵诡异的奇香。
“啾!”巨大的狼头猛地扭向另一个方向,一个响亮的喷嚏被打出,只见尤里希斯正对着的那片雪地,大量的白雪被喷嚏的气浪吹起,一时竟像下起了一场骤雪。
这股香气让尤里希斯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这只雌性身上为什么会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哈哈哈……”顾影被逗乐了,难道打喷嚏也会传染?
“咳咳咳!”
顾影毫无顾忌的笑话别人,结果飘起的雪有些涌进了他的嘴里,立马呛得他连连咳嗽起来。眼泪又流了下来,那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确实会令别人看了心生疼惜,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这只雌性是乐极生悲吗?尤里希斯从鼻子里喷出一口大气,将飘到他鼻子上的雪粒吹掉。大巴尾不由自主地将雌性覆盖住,为对方挡去还在飘落的雪花。
本来,他打算等这个雌性清醒后,将对方送到安全的区域,就没他的事情了。可是刚才莫名其妙跟这个雌性签订了伴侣契约,尤里希斯当然不能这么冷淡地对待对方。
可是要他跟别的兽人一样,把麻烦的雌性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呵护,像白痴一样任其欺凌,还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他可做不到。
思考了三秒钟,尤里希斯想,无论如何,要先把雌性送到安全的地方救治,对方现在可是发着高烧。距离他们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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