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听他的话,也不想去费劲跟他沟通,于是我转身走进我住的房间,在门后找到我的背包。里面的东西一件不少,甚至我的光匕首也在,我又打开衣柜,将我少数的几件衣服收进背包,在摸到张家涵给我买的白色衬衫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之也收进背包。
也许它能提醒我这件事,让我时刻保持理性和清醒。
让我不忘告诫自己,我是个催眠师,而其他人,是我的催眠对象。
我换了病服,穿上我来到这个时空时那套衣服,t恤现在穿有点凉了,但无所谓,冷与热只是感觉而已,而感觉,是可以被克服的。
就如在地下室的日日夜夜那样,只有克服自身心理上的弱点,才能在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取胜。
我拎起背包,将光匕首插在裤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袁绍之正在客厅打电话,我听到他说:“嗯,他自己回了,没事,没缺胳膊少腿,放心了这下。你先别回来,我看着这个小祸害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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