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似是想到什麽,问道:“你的意思是尧君是看到王爷藅-u,n业暮菇聿派气的??/p>
“我的爷,您还没有傻透呢!”柳儿得意的说,忽然发觉不对,急忙捧著汗巾往外跑,嘴里说道:“爷,我去洗汗巾去,您有事招呼丫头们做吧。”说著便跑的没影了。
“切,跑得倒快!”我笑斥道。这丫头竟敢说我傻,再多呆一刻看我怎麽收拾她!
不过,尧君看到王爷送给我的汗巾会生气,是不是说他对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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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1/16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31. 大雪
我捧著脸乐滋滋的想著,不经意看到对面桌上的面盆,便下了榻捞起手巾拧干,回到榻上躺下,将手巾敷在额上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时候,柳儿端著碗黑乎乎的药汤进来,说是尧君给我熬的败火药。我高兴的接过来灌下肚,忽然想到娘说的多喝鲜奶可以长个,便嘱咐柳儿说今日开始每日早晚给我准备一碗鲜奶。
柳儿闻言嘴里答应著,看我的眼神却很怪异。我知道是因为我素来不爱喝那东西,如今忽然让她准备,她自然是会奇怪的。
本来我以为万事大吉皆大欢喜了,娘的药有了著落,尧君也对我有意,可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先是尧君一直躲著我,即使躲不过对我的态度也是非常冷淡的。我就很想不通,不就是为了个汗巾子嘛,至於一直跟我闹别扭麽?
还有就是宵凌王那边,自那日之後竟再也没了动静。爹著急,每隔个几日便催我去趟王府。我也听话的去了,可全被守门官给挡回来了。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自我第一次独自去宵凌王府请安以来,即使宵凌王不在府中,守门官也不会挡我,只会让我进去等著。若宵凌王出远门,爹那边就会有信,会不再逼著我去。可这回却不然,都一个多月了,我一次都没能跨入宵凌王府的大门。这让我自己心里也很是不安,心想难不成那次我还是得罪了宵凌王?不可能啊,我可是都依著他了,并没有驳他的面子啊?
转眼间天便冷下来了,十二月初二那天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上个月的时候零星的也下过几场,可都是飘得小雪花,下得也不久。这场大雪连著下了四天,让本来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娘又躺回了床上。爹因此大发雷霆,把我叫到书房给了一顿竹鞭。借口自然是我得罪了宵凌王,害的娘没药医治,说我是个扫把星等等。
其实我知道爹是心疼娘,心里有火没处撒,拿我发泄的。毕竟大哥支持家计,二哥又上了太学,府里可以说只有我一个是闲人。而且兄弟三个只有我习武,也只有我皮厚不怕揍。爹并不是因生我的气才打我的,若是真生气了,就直接把我拉出去扒了裤子打板子了,那才叫真正的挨打。他自己用竹鞭打我,就是想著这样不会把我打坏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就是那个最倒霉的,是爹的出气筒。
孟梓先生也很头痛,娘又病倒了,而眼看又近年关,先生还想回家过个年。可是娘病成这样他又於心不忍,他不能扔下娘这个重病之人回家。
本来为娘的药和娘的病就够发愁的爹,见孟梓先生想回家过年,这火气便又顶起来了。所以,我就又被叫去书房挨了顿打。好在如今天冷,身上都穿得厚,爹又只是个文人,用竹鞭打我也不会觉得太痛,只要挨打的时候护住脑袋就行了。
这次爹憋足了劲,直打了我一个多时辰。最後林姨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壮著胆子挡在我面前劝爹歇歇,别再把自己累坏了。我抱著脑袋跪趴在地上偷笑,还是第一次听说打人也能累坏了的。不过爹可能真的很累了吧,便气喘吁吁的骂著我停了手。
待出了书房的门,便只能听到林姨娘好言安慰与爹的气喘声。我估摸著爹可能已经没力气骂我了吧。随蹦了几蹦,没感到身上有什麽不妥,便轻轻松松的回流云轩。
道上的积雪已经被下人们清扫过了,在两旁的墙边堆起来老高。宏儿见我出来赶紧为我披上棉斗篷,而後一边询问一边跟著我往回走。路过修竹馆的时候,瞥见宁尧君提著药盒正要进门,看见我便站住了。我想了想,并没有停下。这些日子他一直躲著我,我也倦了,懒得一直追在他身後跑。
“三爷。”宁尧君出奇的唤了我一声。我顿住脚步,转头看向他。“请三爷屋内一叙。”宁尧君上前两步,侧身相让。我不大想过去,心里堵著口气,便只站在那不动。“三爷。”宁尧君见我不过去,又唤了一声,随走过来拉起我的手便往院里走。
32. 上药
尧君的手还是那样柔韧,只是很凉。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拉我的手,有点吃惊的睁大了眼,随转头看著宏儿。宏儿也睁大了眼,指指我的脸却没说出话来。我奇怪的摸摸脸,难不成我脸上有什麽东西?
宁尧君拉著我一路进了屋,将药盒递给连枝後直上了二楼进了他的卧房。我看著宁尧君的背影心里直打鼓,这还是第一次尧君主动带我进他的卧房。
一进屋门,宁尧君便关上门,过来卸了我的斗篷挂在屏架上,而後拉著我坐到桌前问道:“是不是老爷又打你了?”我点点头,他便走至梳妆台前拿了铜镜过来塞进我手里道:“自己看看。”
我不明白的看了他一眼,而後举起铜镜照自己的脸。只见右边的脸颊上一道细长的红痕从耳际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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