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我没理会柳儿的话,心里凉飕飕的嘟囔道。原来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想来昨日尧君气得不轻,又怎麽可能半夜跑来与我共赴云雨呢?
“唉──”我心灰意冷的长叹一声,重又倒回床上。我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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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汗,终於出了一篇h,虽然不算很正式,也算是见了点荤腥了。亲爱的们,觉得妖子的文不错的话,给张票票吧~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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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文时间: 1/24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41. 低谷
“三爷,您怎麽又躺下了。这都晌午了,还不起麽?”柳儿一边唠叨著,一边为我准备换洗的衣服,“三爷,若是您身子好些了就去给太太请安吧,太太都派人来问好几回了。”
“嗯,我这就起了。”我有气无力的应道,忽觉小腹处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便拉开裤子看了看。只见小腹上与两腿间一片黏黏的白色东西,便皱起了眉头。这是什麽玩意?
“三爷,您,您这是瞧什麽呢?”柳儿站得远远的,见我拉著裤子往里看,小脸红红的问道。
“给我准备热水沐浴。”我无力的说了一句,再次倒回床上。
难道是我多行不义?怎麽身上会有这种脏东西?
那边柳儿奇怪的应了一声下去准备,我便躺在床上回想那个甜美的梦。就算以後尧君都不理我了,有这个梦可以回味也是不错的。
待柳儿招呼著小厮抬著浴桶热水进来准备好浴水,我便遣退他们,只脱下xiè_yī,穿著亵裤直接泡进桶里。这是我的打算,把亵裤弄湿了,柳儿拿去洗的时候就不会发现裤子上的脏物了。
沐浴之後吃了顿清淡的午饭,又吃了二师兄送来的伤药与孟梓先生差人送来的汤药。那边柳儿抱怨说我怎麽穿著亵裤沐浴,弄的到处都湿漉漉的。我没心情理会她,漱了口便去给娘请安。
娘见我除了脸色不大好也没什麽大碍,便放了些心。还说她已经差人给塾馆的先生告了假,让我安心在家休养一些时日。若是往常我一定会高兴的大声欢呼,可现在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娘看出我的不对劲,拉著我的手坐在榻上问我有何烦心事。我自然不会告诉娘我的所作所为,只说还是因为身子不大舒服。娘听了忙遣我回去歇著,我便跟娘告了退回了流云轩。
接下来的日子跟我所想的差不多,不,应该说比我料想的还要糟。尧君已经不是像上次那样躲著我了,直接是视而不见。即使我将他堵在屋里,他也是站得远远的看也不看我一眼。
渐渐的,我的心也凉透了,便躲在屋子里再也不出门。伤是早就好了的,可我却什麽也不想做,不想见人,不想说话。
让我如此失落的不止这一个原因,还有就是除了那次梦见与尧君亲热,後来竟然又梦见与宵凌王亲热。早上起来自然又是下身一片污秽。
唉……我果然一无是处,果然与二哥一样好色贪y- in。
在屋里躲了好几日,柳儿终於受不了我,又苦无对策,便将娘叫了来劝我出门晒晒太阳。我自然不能跟娘较真,便乖乖的被娘拉到院子里坐著。娘看到我的样子都快哭了,说怎麽才几日不见就变得这样不人不鬼的模样了。为了不让娘担心,我只好强打精神说去塾馆上学,娘听了才转悲为喜。
坐在学堂里,我几乎什麽都听不见,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可当晌午宏儿给我送饭来的时候,我一站起来那些子弟们便开始指著我哄堂大笑。低头一看,只见胯下支起一个老高的帐篷,随立刻坐下用桌案挡著,脸上臊得不敢抬头。
下午下学的时候,我几乎是从塾馆逃出来的。那些猖狂的笑声,调侃声,取笑声让我几乎崩溃。长这麽大从没有被这样羞辱过,这该死的东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以为那只是偶然的事,可接下来胯下那东西却总时不时的立起来让我难堪。晚上仍是经常做春梦,对象不是尧君就是宵凌王,早上起来不外乎还是一身的脏东西。
柳儿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了,怎麽三天两头的一起床就要沐浴。而且每次沐浴我都要穿著亵裤,之後便弄的到处都湿漉漉的。不单是柳儿觉得我不对劲,连宏儿也开始叨念,说我的性子越来越怪,还动不动就发脾气。
42. 别抢我的枕头!
这一天柳儿终於忍不住说道:“我说三爷,这都快一个月了,您不能老这麽折腾啊。若是有什麽不妥,您还是找孟梓先生看看吧。”柳儿话音未落,宏儿便紧接著说:“是啊三爷,您还是去找孟梓先生瞧瞧吧。这些日子您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我们受些委屈倒是没什麽,就怕三爷你有什麽不妥,若是时候长了变成大病可就不好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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