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前面就要到了。其实主子喜欢住这里,就一直住好了,何必来来回回跑。”一个一身短打衫的人说,他一手拿着剑,一边背着包袱,走在前面回过头来说。
他叫的主子,一身玄色衣衫,剑眉虎眼,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面容冷若冰霜,步履生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他已经习惯了主子这样,永远都冷冰冰的,也没有觉得尴尬,只是继续赶路。
烟囱里有青烟袅袅逸出,院子里进了人!
冷面男子意识到这一点时,怒气四溢,到底是谁胆敢敢闯进这里!
厨房里有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他有一瞬间的晃神,以前也常常这样,他傍晚回来时,厨房了就会有正在做饭的声音,那时候,她还在,是她回来了么?
“主子,这”短衫的男子也听到了。
他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稳健的步伐有些匆乱,一步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有女子忙碌的背影,她穿着那件湖蓝的裙子,行动间,裙裾如水波漾漾。
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偶尔几缕飞舞的发丝,一切都还似从前。他又上前几步,这是幻觉吗?还是你真的回来了?
帝曦语正忙碌,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也不会头,只当是阿时,语调轻松,尾音上扬,“你回来啦!”
是她!
这样像的声音,这样像的语气,这样像的背影,就是她,他疾步上前,一把紧紧把女子抱在怀里。
“丫头!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他疯狂的呢喃。
他不是阿时!帝曦语被他抱的紧,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可是这声音,这怀抱都不是熟悉的人。
“放开我!你不是阿时!你是谁?”她用力挣扎,想要脱离这个怀抱。
这种急切带着怒气的声音如一道惊雷炸在男子的耳内,他茫然的松开手,后退几步,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
发色如黛,光滑饱满的额头,秀丽修长的眉下是璀璨如星子的凤眸,鼻头小巧而挺翘,唇瓣嫣红如灼灼盛放的芙蕖花,她正揉着被抱疼的胳膊,警惕的看着自己。
如此精致立体的五官,如此美丽动人的脸,他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子,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只是却不是自己心上人。
“你是谁?”女子再次警惕的问,不待他回答,猛的想起什么,“哦,你是不是这里的主人?”
他愣了片刻,她已经走了,自然不会再回来了。“是。”他颓然的回答。
“我是不经意到了这里的,又不知道怎么回去,所以就住下来了”帝曦语声音有点没什么底气。
“不过,你干嘛一上来你抱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她有想起这一茬,前一秒还细声细气的,后一秒就像炸了毛的猫。
这脾气,也很像
“抱歉,认错人了,你穿着她的衣裳,背影很像,声音也像,就连脾气也像。”男子回答的有些失落。
帝曦语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裙,有些局促,“那个,我的衣服弄脏了,所以没有经过允许就拿来穿了,这衣裳的主人是?”
她觉着对面男子脸上的那种悲伤,应该是特别重要的人吧,他的心上人?那自己穿她的衣服你怎么可以穿她的衣裳,谁允许的!你不配!男子要是这样发飙,阿时不在怎么办?
帝曦语完全忽略掉了自己武功高超这一事实,心心念念的盼着祁时黎快点回来保护她。
“我妹妹。”男子颓然的答。
“哦,这样呀。”帝曦语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也是我的新娘。”男子有些伤神,随意的在桌边坐下。
帝曦语心里咯噔一声,那这还是心上人的衣裳,而且这还是一段兄妹恋,好像情况更糟了。
“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后来才发现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我们孩子。”
男子颓然的坐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刚刚认识的女子说出藏在心里多年,从不许人提及的痛。
帝曦语心再次咯噔一声,她可不可以不要听,免得一会他发怒,你知道的太多了!然后一刀解决了自己。
刀!她默默的移了两步,挡住案板上自己刚刚切鸡肉的刀。
男子还沉浸在悲伤中,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后来,她走了。再也没有出现,我再也没能找到她。”
男子说完,心痛的叹了口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在下楚朗。”
这就说完了,不要啊,那是不是就要说出你知道的太多了这句话。
帝曦语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也是冷冰冰的性子,不同于阿时平常的懒于搭理他人的高冷,而是一种孤傲嗜血的冷意,若说阿时的冷如谪仙,现在这个人的冷就如恶魔。
帝曦语吞了吞口水,“那个朗朗哥哥,你先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闯到这里来的,也不是故意穿她的衣裳的。”
唔,好像叫错了,啊!真的叫错了。本来是要叫朗公子的,一出口怎么就成了朗哥哥,这个笨嘴。
“你说什么!”男子猛的起身,抓住她的肩膀。
“啊?我不是故意的呀。”帝曦语沉浸于叫错的尴尬里,就被突如其来的抓住了。
“我是问你刚刚叫我什么?”男子的眼神十分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朗朗哥哥。”帝曦语悲愤欲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现在自己住了他心上人的房子,穿了他心上人的衣裳,现在还套近乎,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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