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民虽然是个坐堂大夫,但是因为平时为人一向谦和文良,切医术又精湛,贫贵不相欺,所以在齐州这一地界的口碑很不错,得知他家遭了横祸,民众们纷纷同情!
待今日万家的那些打手们突然欺上门来,各个抱打不平义愤填膺,却面对万家兄妹俩的势力,眼睁睁地看着张振民被欺负,却无人敢上前帮忙。
“唉……这张大夫一家子可是倒了血霉了,怎么就碰上了这懊糟事儿呢?抓个药抓出错了,这下就要摊上官司了。唉……倒霉呀。”有人摇头叹息。
他身边的人一听,忙悄声制止他,“哎哟老兄啊,你那么大声是不打算要命了啊?这万家兄妹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啊?
那哪是张大夫抓错药了?我听说是那万大小姐看上人家了,非要你嫁给人家不可。结果,人家有老婆有孩子的,谁要她那水性杨花的啊?”
先前那人一听这话,忙把声音低了地,“这么说,这张大夫是走了桃花运,被万家大小姐给看上了,结果被人家故意给算,准备胁迫他娶她?哎哟,这是好事儿啊,她张大夫咋还能不答应呢?万家大小姐要钱有钱,要相貌,也不算太差劲,干错,那张大夫就娶了他不就得了?”
“呸,亏你还是个血性的男人,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就万家大小姐那样千人骑万人枕的破烂货,张大夫这么洁身自好的人能娶她?做梦吧。”这人带着对张振民万分信任的口气道。
与他观点不同的人两手一摊,很无奈地指指小巷子里面传来的厮杀声道,“是不是做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张大夫被万家兄妹纠缠上了,这回怕是难逃厄运了。
你们听,这厮杀声越来越激烈了,就张大夫和他老乡两个人,就是再能打,也好虎架不住群狼啊。
这回张大夫和他的老乡怕是难逃此劫!只可怜他的老乡,为了护着他,结果连自家的皮毛铺子都被万家兄妹指使人给砸了,想要再在这齐州城立足,是难上之难了。”
提到张振民的老乡,围观的民众又面露深深地同情之色,就有人带着不平地口气道,“唉……你们是没看见那家皮毛铺子是有多惨哪,砸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耗子都遁地三尺啊。”
“唉……可不是,那天我也正好赶上了。看得我差点没死过去。幸亏这两家的老婆孩子都早早地躲了出去,若不然吓也得吓死了。”
“是啊是啊,皮毛铺子挨了砸不说,就连它旁边的几家铺子也跟着受了牵连,简直是殃及鱼池啊。这几家铺子的老板不敢找万家兄妹算账,只能找皮毛铺子的老板张友谦,非要他给了赔偿不可。那张友谦没办法,只得每家都赔了不少的银子。”
一个矮胖子的话刚落音,旁边有有人惊呼,“哎哟,那张友谦这下不得彻底破了产了?损失大小就不说了,恐怕以后连齐州城都呆不下去了呢。唉……天可怜见的,惹谁不好,怎么就惹了万家几兄妹了?”
一时间,小巷口处是议论纷纷,都为张振民和张友谦扼腕惋惜,深表同情。
而与此同时,姬景轩见顾欣月飞身直奔那打斗的声音奔去,便对十几个侍卫一摆手,冷声下令,“将张振民家里的那些打手们给本王打断四肢,扔到州府衙门。”
“是!”十几个侍卫答应一声疾驰而去。
等姬景轩和十几个侍卫赶到张振民家的时候,顾欣月已经将那些打手们揍得哀叫连天倒了一院子。
这些打手们各个凶神恶煞,奉了万家兄妹的严令,对张友谦那是下了死手,所以若不是顾欣月及时赶到,张友谦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上挨了闷棍不说,还被砍了两刀,只是不是知命伤。
顾欣月冲进院子的时候,正好撞见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手,手里拎着一柄大砍刀,朝着张友谦的后背猛砍下去。
情急之下的顾欣月,整个人都飞了过去,力压千斤的双脚,猛然就揣在那络腮胡须的打手的脑袋上,登时就把他踹得直挺挺倒下就再没起来。
正在死斗的两伙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惊楞了。
张振民和张友谦得以稍微喘息片刻,便背靠背,每人手里都紧握着半截木棍,吃惊地看着从天而降的顾欣月。
张友谦顾不得身上伤痛,咬紧牙关急忙招呼顾欣月,“欣月?怎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啊?快,你快躲进屋去,这里太危险,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快跑!”
张振民也急得心头冒火,上前就扯住了顾欣月的胳膊往屋里推,“欣月你快从屋里后门跑,今儿个我和你姑父怕是难逃一劫,不能再搭进你的性命来。你出去后,见到你姑姑告诉她,让她带着孩子们躲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齐州了。另外也别忘了告诉你振民婶子一声,就说振民叔就是死,也绝不会对不起她!”
这是交代遗言呢!
今儿个张振民和张友谦肯定是要把命丢在这儿了,若想逃出去,想必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两个人一见顾欣月,忘了那络腮胡须的人已经被她踹没气儿了,怕顾欣月再受他们连累而没了性命,就连声嘱咐。
“大姑父,振民叔,你们先别急,这几个打手不足为惧,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立着走出你家门口半步!”
顾欣月说这话时,俏眼闪着寒光扫了一圈,见这些打手们愣愣地看着她,一时没弄明白,她是从哪里来的!
“弟兄们,上,今儿个能进这院子里来的,都给我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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