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真绣其实是清末明初民间刺绣大师沈寿和他的妻子独创的,顾欣月作为神庭中的一员,平时在神庭时也喜欢绣些小玩意,所以对仿真绣还是很了解的,这时候,便大言不惭地拿出来说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一点都没脚着脸红。
一听顾欣月说出了刺绣专业术语,锦绣坊的老板娘就确信了眼前这个小姑娘没有说谎,她不但会刺绣,而且听这意思,好像是她还自己创建了一套刺绣绣法。
只是,这套绣法不知道怎么样,拿出来会不会惹人青睐?
“小姑娘,别着急,只要是荷包没有任何标记,就不会有麻烦的。”老板娘态度出奇的温柔和蔼,轻声细语地安慰着顾欣月,“你说的那个绣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刺绣?能不能简单地给我介绍一下?”
顾欣月脑子里将自己出门的情形过滤了一遍,一直回忆到在聚贤苑酒楼里,与姬景轩争吵,撕扯他那件宝石蓝衣裳的时候,才灵光一现,猛地恍然醒悟过来。
是了,一定是那个病怏怏的王家表少爷姬景轩给顺势偷去了!
可是,一个病秧子,手脚再快,自己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难道不是他所为?可不是他所为,那荷包也没见得丢在何处啊。莫不是在于他撕扯那衣裳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理不清思路的顾欣月也不想了,就对老板娘回道,“我琢磨出来的这个刺绣,是在著名的绣法上加以改进的。无论是光影,色彩,还是立体感,都十分地超强逼真。”
就顾欣月这两句解释,老板娘不用多问,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不是遇到高人指点过的,就是刺绣天才,不然,小小的年纪,怎能懂得这么多?
“小娘子,这么着吧,”锦绣庄老板娘热情高了八度,脸上的笑也甜了,声音更是柔和,就道,“小娘子,这么着,咱们锦绣坊啊,就需要大件绣品,你回去之后,能绣多少,咱们锦绣坊要多少,而且价格包你满意。”
顾欣月也点头应声,“好,只要是给的价格公道,那我绣出来的绣品就不麻烦第二家绣品店了,直接都卖给你就是。”
就这样,双方简单地达成了口头协议,并且说好了,一会儿赶车来取这些刚买的布匹。
喜得顾老太太和林氏都乐得合不拢嘴。她们也都是刺绣行家,就顾欣月方才这对锦绣坊老板娘的解释,她们听了都暗暗赞叹不已。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尽管平时顾欣月的绣品她们也见识了,可像她说这样绣法,她们还没见识过呢,所以,娘俩高兴顾家刺绣后继有人了!
从锦绣坊出来,顾欣月所买的这些绸缎丝线,花去了将近五两银子,这还是锦绣坊的老板娘为了她的大件绣品,而给的优惠价。
顾欣月砸了咂舌,心道,好东西果然值钱啊,这么点的东西,就花了四两多银子,这钱放在穷苦人家,都能花上一两年的了。
钱这东西,就是贱,不禁花!
顾老太太和顾满仓,林氏,以及张新民一看,这孩子花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暗自肉疼那银子,四两多银子能买不少良种啊,就这么眨么眼的功夫就花没了。
不过,一来钱是顾欣月赚的,她要花,他们也不好拦着;再一个,作为顾家的宠女,只要是她高兴,这几个人谁也不会说啥。
更何况,顾欣月买的这些丝绸锦缎丝线,还有家里的顾欣珍,顾欣媛一份,他们就更不能指责她乱花钱了。
“奶奶,新民叔,咱们去绸布庄吧,再给家里人都买一套衣裳换换新,出个远门啥的好穿。”给家里人换新衣裳,是在顾欣月计划消费中的一部分。
顾老太太咬着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点头答应,“好,那就去绸布庄,给咱们家每个人都换一套新衣裳。新民哪,你不也是有钱了吗?那就一起吧,给你爹你娘,你媳妇孩子都裁一套,叫他们也乐呵乐呵。”
顾满仓原本想说算了,庄稼院人,做新衣裳做什么,穿着浪费钱,可看到老娘,媳妇都挺高兴的,也就将败兴的话给咽了回去。
梁家坳镇,正街是东南西北贯通的十字形设计,商铺大都集聚在南北两侧,从锦绣坊出来,没走多远,前面便是绸布庄。
进了绸布庄,什么白色,藏青色,青色,褐色,灰色的棉麻布料,顾老太太在顾欣月撮咕下,一次性购买了十多匹。
看得店小二眼睛都直了,好几天都没见到这么大的一笔生意了,猛不丁来了一大宗,可把店小二乐坏了,这个月,老板的赏钱肯定是少不了的。
没办法,顾欣月朝他咧咧嘴,意思家里人多,每人裁一套外衣,里衣,是很费布料的。
“大伯娘,您再选几块鲜亮颜色的细布,给您和我娘,还有二伯娘都做一套襦裙,这马上就到了暖季了,再穿这深色的衣裳就不好看了。”鼓动完顾老太太,顾欣月又鼓动林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女人呢?
这女人啊,无论是年老还是年轻,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俊美一些,所以,林氏早就被那花花绿绿颜色鲜亮的布匹给吸引住了,被顾欣月这么一说,脸色就有些发红了。
顾老太太原就是个开明的老太太,这会儿见宝贝孙女如此孝心,更高兴了,便对林氏道,“林氏,既然月儿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地,给你自己和连氏,周氏都选一块尺头裁一套衣裳,穿出去俏亮亮的,咱们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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