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媳妇一次改过的机会吧,”连氏哀哀切切,瘫软在地上,无力地再次求饶,“儿媳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爹,饶了儿媳吧。呜呜呜……我不离家顾家啊。爹,连英再也不敢犯糊涂了。”
顾老爷子看了看顾老太太,老两口暗自相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长叹了一口气,唉……儿女是债啊!
顾老太太摇摇头,手指点着连氏,喝道,“连氏,你说我们顾家休了你应不应该?嗯?”
连氏两眼无神,机械地点头,任由泪水滚滚而下,声若蚊蝇,“应……应该。娘,您就饶了连英一次吧,连英再也不敢了。”
连氏的哀求声,顾满银听着,心里好似被撕裂似的疼痛,可他不敢说一句饶了她的话,只能硬起心肠,痛苦地看向一旁。
可就在他眼神掠过顾老太太的面上时,就见顾老太太给他使了眼色。
顾满银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老娘的意思,老娘是要他在顾老爷子面前替连氏求情呢。他心里一动,这才晓得,爹娘哪是真要休了连氏?分明是借此机会敲打她,让她安守本分,做好顾家的媳妇。
领会了老娘的意思,顾满银这才故意怒气冲冲地质问连氏,“连英,你真的知错了?”
绝望无助的连氏以为自己这回真的是在劫难逃了,正想着自己回到娘家,是不是一死百了呢,猛然听到自家丈夫的喝问,慌得她急忙点头,“夫君,连英知错了,知错了,再也不敢护着娘家不分轻重了。”
顾满银得了连氏的保证,转向顾老爷子,双膝跪地磕头替连氏求情,“爹,娘,既然连氏她说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再犯,请爹娘饶她这一回吧。”
顾老爷子就等着顾满银这句话呢,闻言把眼一瞪,带着威严高喝了一声,叫了声连氏,“既然你知道错了,三郎又替你求情,那爹做主就饶你一次,若是你再敢有下次,那就不是和离这么简单了,你听明白了没有?”
“啊?啊,啊啊,是是是,儿媳记住爹的教训,明白了,再也不敢拎不清里外亲疏了,一定恪守媳妇本分,做一个贤妻良母。”连氏得了宽恕,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连连保证。
就这样,经过这一番威压敲打,自此以后,连氏果然再也不惦记着娘家了。
就在顾永安回来不久,连氏的爹让人捎信给连氏,说她娘病了,让她回家侍疾。
连氏也没回,而是让来人给捎去了一些补品,并且让来人带口信给老爹,连家家里有儿有儿媳妇一帮人,侍疾也轮不到她一个出嫁女。
若是她回家侍疾的话,别人会指责连家子孙不孝顺的,所以为了连家好,她还是不回去了。
她现在只要侍候好了公婆和夫君,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就算是给连家省心了尽孝了!
这么一来,气得连家上下都大骂连氏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可骂归骂,也不能将连氏如何,因为连氏说得句句是理,挑不出一星点的错来,他们干生气干瞪眼也没辙!
经过这一番风波,顾欣月虽然不与连氏亲近,可也没太过冷落她,而是依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对于顾家老爷子和顾老太太饶恕了连氏的做法,顾欣月很明白其中的原因。
连氏若是被休或者和离而离开顾家,那将来便宜爹顾满银还会再娶媳妇,到那时,家里的矛盾恐怕比连氏在这个家还要多,还要复杂,她和哥哥,弟弟的将来,也更加难过和尴尬。
有了后娘的孩子,日子该有多艰难和苦楚,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基于这个想法,才敲打警告了连氏一番后,放过了她。
不过这次放过了她,也算是顾家两位老人家慈悲仁义,接下来就看连氏能不能自己把握好这次机会了!
而连氏也知道闺女是伤心了,想要她跟自己亲近,肯定是有困难的。不过这回连氏没有抱怨,而是对她和几个孩子悉心照顾,争取顾欣月早日能接纳她。
一家子和睦了,全家人都高兴,就连小心思的顾满金和周氏也跟着乐呵。如果顾欣月这孩子开开心心的,就不会说不管家里,不帮着赚银子了。
不过,先前顾老爷子决定的那个每个人都交银子的事儿,还是要履行的,这让原本有了满怀希望的顾满金和周氏都沮丧了。
两个人暗恨连氏作死,连累了他们。
而给顾欣月单立户籍的事情,顾老爷子也没说反悔,与顾欣月商议了几次,单等攒够了三两银子,他就去找村正张云林给办理。
可三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什么时候能攒够?搁啥出钱能攒下这么多的银子来?顾老太太都跟着发愁。
顾老太太深知顾老爷子还给顾欣月单立户籍的用意。如果顾欣月单立户籍之后,帮助顾家这几房就方便的多了,所以顾老太太不但支持给顾欣月单立户籍,而且还挺着急的。
这天,全家人吃过早饭,顾满金继续去后院加紧打造新式耕犁,顾永林和顾永安这些毛头小子,依旧去西院读书。
顾老爷子和顾满仓,与顾老太太,林氏以及周氏,连氏,坐在堂屋里商量种地下种子的事情,顾欣月与顾欣珍,顾欣媛则坐在一旁绣荷包。
上次顾欣月将那块绣九子十登科的绣品剪坏了之后,林氏就把它裁成锦帕和荷包的料子,分别给了家里这三个丫头,却一句责备顾欣月的话都没说。
顾老太太和林氏不是不想责怪顾欣月败家,哪能一来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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