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耳边掠过,像刀割一般,卞少白感觉自己正遭受千刀万剐的酷刑,在无尽的深渊中独自穿行。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可风太大,他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他从没见过如此厉害的风,像刀子一样的风。可更令他费解的是,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又把他引向与风力相反的方向,这股奇怪的引力显然更强。
“这到底是怎样的引力,它究竟要将自己引向何方?”卞少白始终弄不明白。
风越来越大,那股引力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卞少白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身上的肌肉被这刀子一般的风一片一片地割下,他的血也顿时化成血雨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漫天飞舞,这哪里是人类能生存的环境呀。坚持没多久卞少白就已经失去知觉了,单凭这血肉之躯怎能抵挡这罡风对他的伤害。
“叔叔,叔叔,醒醒,醒醒,我要玩,陪我玩吧。”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莹莹乖,自己去屋外玩吧,叔叔的伤还没好呢。”屋里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是哪儿?”病床上的青年小伙羞涩的开口了,他疑惑的望了望床前这位漂亮的陌生女子。
这里似乎与自己生活的时代有点不同,木质结构的房屋里挂满打猎的工具和动物皮,油灯用来照明。
尽管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命是这位女子的丈夫救回来的。这段时间,在这女子一家人的精心照料下,他的伤势恢复很快。可他一直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难道是自己真的穿越了。对,肯定是那该死的时空漩涡,把自己带到了这陌生的世界。
“这里是风平王国,属于风影宗,我叫罗青,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罗姐。”漂亮女子告诉床上的青年小伙。
“我丈夫叫李海,是一位猎人,几天前是他把你从风源洞背出来的,当时你受了很重的伤,体无完肤,浑身是血,昏迷不醒,不过这都是一些外伤,最令我们担心的是你的头部曾受过重创,村里的巫师张老爹为你治伤的时候告诉我们,也许你会一直趟在床上都难以苏醒过来,除非你有超强的求生的意志力,或者是有什么奇迹出现。不过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也从没有放弃过,相信你也能苏醒过来,你自己也很努力,谢谢伟大的天圣,你能苏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罗青很激动。听到这些,青年小伙很受感动,萍水相逢,来自不同的世界的他,竟收到了一样的亲人般的关爱,他又是幸运的。
这青年小伙就是卞少白。
“罗姐,谢谢你,我叫卞少白,我来自一个叫地球的世界,其他的我似乎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卞少白坦诚的告诉罗青。
“地球?”罗青不解。她的反应与卞少白面对这陌生世界的反应是一样的。毕竟穿越这种事情连地球上顶尖科学家也还弄不清楚,何况是普通人呢。
对于卞少白的来历,罗青一家也没有过多的去过问,地球是哪里,他们也没有必要去求证,卞少白也没讲太多,他也说不清楚,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罗青一家早已将卞少白当成自己家人一样看待了。
大约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时间,卞少白就能下地走路了。张老爹的医术也令为卞少白深感佩服,在地球上,伤筋断骨至少需要一百天,还需打石膏,吊绷带,简直是活受罪,而在这里居然只用了短短的十多天时间,就每天外敷内服一些草药,他浑身的骨折和其他外伤就基本康复了,用罗姐的话说,如果是服用一些炼制的丹药的话,只怕三两天就能完全康服。不过他脑袋的伤还需长时间的调理。
由于脑袋受伤,卞少白不但丧失了有关地球上的大部分的记忆,而且他的视觉、听觉、知觉,嗅觉、思维、运动、平衡等各方面的机能也大大受损,在别人的眼里,卞少白就是废人一个,为此,卞少白心急啊。他常常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绕村的那条小河河边,实在是太痛苦了。罗青知道卞少白心中的苦,她也时常开导他。
一天罗青带着小莹莹陪卞少白来到小河边。
“少白,你一定要振作,一段时间的调理,你的伤会好起来的,你一定能够回到你的地球的。你能来到我们这小山村也是天意,说不定这也是上苍的安排。”罗青爱惜的看着卞少白。卞少白只是凝视着远方,仍一动不动。
“少白,村长说了一定帮你找到治好你脑伤的丹药,或者你也可以试着去修炼。”罗青建议道。
“修炼?”卞少白终于开口了。
“是啊,只要坚持不懈,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就可以突破身体本身的桎梏,这样身上的伤也能自动地治愈,但修炼之道要讲机缘,更需要大量的资源,有人修炼一辈子还是停留在天徒境界,而有的人三、五年就能成就天宗、大天宗,甚至能达到天王境界,”罗青告诉少白,其实她自己知道的也并不多,不过为了安慰卞少白,她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也许这样能给卞少白带来一份希望。
其实修炼谈何容易,要修炼到何种境界才能突破自身身体桎梏,罗青说不清楚,成就至高无上境界,更是非凡人所能及的。就天师境界,在风平王国,也都能成为呼风唤雨的一方霸主,风平王国国主也才刚突破到天师境界。而如果像要达到天王境界那上难上加难。
罗青的丈夫李海是一位出色的猎人,是一位天士,还是机缘巧合,在一次打猎的时候,误入一片沼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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