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本宗有邀请你来吗,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吠,信不信我马上毙了你,那样的话,风浪、fēng_liú父子俩还要感激我,风月宗就是因为有了像你这样的疯狗,才会到处咬人,风月宗万年的基业,就要毁在你们这些人手下。”卞少白教训起人来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一张利嘴,风月宗也不是吓大的,就让老夫先来领教黄毛小子的高招,看你是手上功夫厉害还是嘴上功夫厉害?”风顿也是火爆脾气,摩拳擦掌准备与卞少白大干一场,不过,还是被旁人给拉住了。
场上是剑拔弩张,大战是一触即发,人群很快分成四大阵营,一大阵营是以风岚宗和风影宗为主,一大阵营是以风月宗为首,第三大阵营是被邀请过来的第三方势力,第四大阵营就是看热闹的老百姓,不过看到场上的阵势,老百姓哪敢停留在场中,早就跑得远远的。
“小子,见到了吧,哪边的势力大不用我讲了,如果你现在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向风月宗道歉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不要怪风月宗以大欺小,老夫手上有好久没沾血腥了,一把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风顿说话咄咄逼人,一副准备干仗的架势。
“大家看看,风月宗就是这样一副德性,动不动就要跟人家比拳头,要不是上苍有好生之德,我早就让你风月宗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老狗,睁开你的狗眼瞧瞧,你的身边还有哪些人?”卞少白当着天下英雄的豪情万丈。
就在卞少白说话之际,场上的局势陡然发生了变化,原来站在风月宗这边的一些宗门,纷纷跑到以风影宗、风岚宗为代表的圣盟这边来了。
“风顿老狗,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看到刚刚这近三十个宗门离开你风月宗,你难道不会想起一些事情来吗?”卞少白终于揭开了一张底牌。
“我来告诉大家吧,各位,刚刚这近三十个宗门,为什么要脱离风月宗势力范围呢,因为他们也都饱受风月宗之害。几年前,甚至是十多年前,这些宗门他们的宗主也都被风月宗给关起来了,然后风月宗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在每一个宗门安插了一名假的宗主,这样,这些宗门就全部被风月宗所控制。我是在一个偶能的机会之下,救出了各位宗主,今天就是要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揭露风月宗的阴谋,还广大受害宗门一个公道。”卞少白一边说一边将近三十名假宗主给揪了出来。
原来卞少白在大会前十多天的时间内,一一拜访了他所救出来的那些宗主的宗门,然后定下计策,将所有假宗主一一擒获。
“一派胡言。”风顿理屈词穷,仍在狡辩。
“要不要让每位宗主再讲一遍风月宗的丑恶行径?”卞少白反过来问风顿。
“大家想知道风月宗为什么能做到如此的天衣无缝吗?我来告诉大家,因为,风月宗有一位好祖宗,这位祖宗他是一位炼丹名家,他的炼丹术在风行大陆是冠绝一时,甚至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发明了一种易容丹,能迅速改变一个人的容貌,甚至以假乱真。然而,令这位祖先没想到的是,他的子孙后代,就以此神术来进行谋利,甚至一直在策划一个天大的阴谋,本来是好好的一门神术,却被糟蹋了。”卞少白替风远不值。
“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老祖,全部是你这黄毛小子杜撰出来的,不要以为多了几个虾兵蟹将,就觉得身板硬了,就能与风行同盟相抗衡了。”风顿依然在做困兽斗,把风行同盟当作挡箭牌。
“老狗,你看看这是什么?”卞少白掏出了他的另一张底牌,那就是风远的玉牌。
“风远的玉牌,你不会不认识吧?风远这个人你不会不知道吧?看来我要替风远前辈清理门户了。”卞少白言语中透出一丝寒意,风顿望着玉牌有点手足无措。
“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风月宗现在就是一堆臭狗屎,谁都怕惹得一身臭,你问问风尚宗,他们愿意跟你们吊死在同一棵树上吗?你再问问风华宗、风清宗、风晓宗,看他们谁愿意跟风月宗绑在一块?”卞少白出言相激。
风顿左左右右看了个遍,没人理他,风顿这才意识到形势非常不妙。
“这些墙头草!”风顿骂了一句。
“咱们走!”风顿一看大势已去,不得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走?你经过了谁的同意?”话还没落,卞少白迅速施展风遁之术,眨眼的功夫,将风月宗所有的人一一制服。
风顿傻眼了,这是什么功夫,可一切都已经晚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傻了,每个人心里都在问自己,能否挡得住卞少白刚才一击。
“不好意思,犯人要逃,卞某不得不出此下策,三天之内,风月宗必须交出风影宗前宗主风啸天,十天之内,风月宗必须退出所有被他们侵占的宗门,十五天之内风月宗必须支付风钻石伍拾万块作为赔偿,如果一项没做到,我会亲上风月城,风月宗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说得到做得到,大家也不必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如果人群中还有风月宗的弟子的话,请你们转告fēng_liú,千万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我也会派人给风月宗送信。”卞少白正式向风月宗发出通牒。
风行同盟的其他四个宗门见识不妙,准备离开会场,因为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原本以为可以兴师问罪,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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