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鬼欺负就已经很没面子了,连你个半吊子鬼也敢把我当病猫看!”
张生那不屑的眼神,给了中年人很大的压力;那无所谓的举动,更是深深地刺激了中年人仅有的自尊心。
“你……你怎么会这么厉害,昨天——”中年人心神动荡,身体都显得有些虚幻了,他手扶着金漆墙壁,不敢相信的剧烈咳嗽着,颤声道。
“昨天——昨天你不是说了吗,那时的我的确深受重伤,”张生诡异的一笑,“可那只是昨天,今天的我就不一样了。”
“不可能,你一个凡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恢复了。”中年人怒不可遏的吼道。
“谁告诉你我完全好了——”张生轻蔑的盯着中年人,似笑非笑的对着中年人竖起了中指。
“你——”
中年人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面色难看的盯着自己的胸膛,那里有一个印记正在发着微弱的光芒,好像是在召唤中年人一样。
中年人慢慢抬起头,目光直直的咬着张生的身影,仿佛要将张生生生撕裂、吃其肉喝其血似得,神色残酷,笑容残忍,嘶吼道:
“今天拼了这怨魂幽魄,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活!”
张生盯着中年人面上的疯狂,心中暗道不好,可还不待他细想,中年人手中捏了把不知在哪弄来的骨刺刀,闪着阴森的冷光,就已经冲了过来。
张生来不及施用法术,只得运转身法,堪堪躲过了那骨刺一击;而后一个闪跃间,手中已是抓了一把符纸。
“天清地明,阴阳互生,流连幽冥,我心自静,——金符剑——起。”
张生手中符纸随着念词的响起,陡然金光大盛,金光散去后赫然出现了一把金色剑刃,剑锋凌厉。张生利剑在手,一个翻身后,毫不犹豫的就向中年人反攻了过去。
须臾间,张生与中年人缠抖在了一起,只见一灰一金两色模糊身影上下翻转,竟斗得一时不分上下。
而棺材前的老者,也就是所谓的丁老头,呆了又呆,还没弄清状况呢,张生两人依然打斗了近百回合,且越大越激烈,两股气势冲撞间倒是颇有一种惊涛拍岸的威风。
可老者脸色却是变了又变,他稍稍转头瞥了眼那血红棺材,心中忧虑更甚。如此强烈的灵力波动,只怕会惊醒棺材中的那位。
果然,丁老头心脏骤然一抽,眼皮也是剧烈的跳动起来。
只见,那汇聚于屋室中心的九条尸气河流,表面微微起了涟漪,且那涟漪越来越急,到得最后竟是直接上下颠动了起来,随时都会溢出河道。
张生在与中年人缠斗期间,也是发觉了这个令人忧心的情况,却一时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功力并未完全恢复,中年人还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势,令张生不得不小心应付。
“哈哈,尸河暴动,棺材就要解封了,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中年人癫狂的大笑道,虚幻的身体尽管已经摇摇欲坠不堪重负,可手上的攻势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哼,孽障,你休要得意,张生——”这时,丁老头却是急急地叫道。
张生不敢分心,可还是用余光瞥了一眼,突然看见一根黑色木杖自丁老头手中向自己飞来,张生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下意识的一个急速后退就要去接,管他什么东西,先抓手里再说。
木杖到手,张生只觉手中一阵冰凉,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许多,杖上刻画着简单龙形,不过令张生在意的却是杖柄一端,那里有着两行符文正在微微外露着稀薄的灵力,张生不觉心下一喜。
“竟然是灵器!”那么这下就简单多了。
张生的思虑一瞬而逝,他凝目看着狂冲而来的中年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而后直接撞了上去。
中年人看到张生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怔,知道情况不妙,可箭在弦上,已经来不及收回了,中年人也没打算收回,反而势头更加猛烈,毫无犹豫的就与张生狠狠的碰撞到了一起。
“嘭!”张生两人一起连连后退,那中年人则是直接退到了金漆墙壁上方才稳住身子,只是那身体更加虚幻了,仿佛一触即溃。
“灵器!”中年人直直的盯着张生手中的木杖,面色难看。
“可惜了,只是低级灵器,才堪堪触到人阶的范围,”张生散去金符剑,打量着木杖,然后抬头看着中年人,说道:“若是我的九斩在,刚刚一击必定让你魂飞魄散,再无生机。”
“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应该也能把你干掉吧——”
“你——”
中年人神色挣扎,虚幻的身体几近透明,显然再无打斗能力。
“既然是这样的话,”张生平静的说道,步伐已是向中年人走去,“今天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可是张生刚刚走出几步,就陡然停下了脚步,目光难看的移向那九条尸气河流。
“哈哈,尸河暴动了,”中年人艰难的站起身体,突然狂笑道,回声刺耳难听,然后中年人身体一个虚晃,一团灰雾直直的飞向北门,竟然要逃。
张生看都没看那中年人,随手将木杖向后一扔,只听“啊”的一声凄厉惨叫,那木杖没入墙壁半截,而那中年人又是遭受了一击,伤势更重,估计已是很难恢复,但是那中年人却不敢再做停留,只是怒喝道:“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张生掏了掏耳朵,弹了一下手指,道:“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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