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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厉……
“这可怎么办呀?”孙梦璐急得直跺脚,“我还一直以为我爹他有办法给师弟治病的。看他平时对师弟的病情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我都以为这病根本就难不倒他,怎么现在他……”
小菊姑娘此时也已经泪流满面,道:“其实我早就应该感觉到了,但凡神医能有办法治好少爷的病,又何至于眼睁睁看着少爷忍受病痛至此。”
“我……”郭子仪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也一直以为孙神医是有办法的。”
“我爹爹以前从来没有欺骗过我的。我去找他算账。”孙梦璐说着便迅速转身。
“梦璐姑娘请留步……”小菊姑娘急忙叫住了孙梦璐。待孙梦璐转过身来,小菊姑娘接着说道:“梦璐姑娘千万不要怨恨你的父亲,少爷可是他的徒弟。唯师徒之情分可形同父子,孙神医又怎会不救少爷呢?”
“可是我爹他……骗人!这就是他的不对!”
“我猜,”小菊姑娘扭头转身回去看着床上的崔启行,“孙神医是不想让大家太过于伤心吧!倘若大家都整天在少爷面前愁眉苦脸,只怕临走了他也……不得安心。”
一旁的玄意一句话也不说,呆得像是木头一块。自打五行派出事之后,玄意一直闷闷不乐,话语都少了许多。清玄天尊去世之时嘱咐他协助崔启行打理好五行派,将五行派发扬光大,可如今却是不仅弄得五行派家破人亡,就连掌门人的性命也快要保不住了。他极其无奈。
玄意愣着愣着,忽然来了一句“要是师尊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或许就是少爷的命吧!”小菊姑娘的脸上也挂满了忧伤,她缓缓坐到床上,愣神看着崔启行的脸,“可怜少爷还如此年轻,家室未成,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我去找我爹,让他来想办法!”孙梦璐说完匆匆离去。
孙梦璐走出门外时,只见他的父亲正坐在院落的石凳上看着远方,向是在思考着什么。院落中的圆形大理石桌旁边有这四个鼓形石凳,孙思邈正一手搭在石桌上,眺望着远处。孙梦璐见到自己父亲,深感自己父亲说话的口气不对。她轻轻走近石桌,见自己的父亲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于是她一面坐下一面娇声道:“爹……”孙梦璐的话音带着浓浓甜味,让孙思邈心里振动了一下。
别说孙思邈并没有真生气,即使他真的生气了也会被她女儿这软绵绵的话音给融化了。
孙思邈故意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道:“别谈条件,这小子,我可真不管了!连我的女儿都向着他,别说我现在没有想到办法,即使想到办法,我也不会给他医治。要不然,把他的病给治好了,我倒还没有女儿了!”
“爹……”孙梦璐小嘴一嘟,脸颊上似有笑意,“您就救救启行师弟吧!想想办法嘛!”孙梦璐说着起身走到孙思邈身边,两手抱着孙思邈的手臂摇啊摇的,随即接着说道:“我永远都会是您的好女儿,启行师弟也永远都是您的好徒弟。您看咱们父女俩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您也就看中了他这么一个好徒弟,他可还没跟您学医呢!如果您不把他的病给治好,您的这身精湛医术可就后继无人啦!”
“嗯!”孙思邈双唇一撇,“这有啥关系,我完全可以另选他人呀!”
“爹……”孙梦璐蹲了两下脚,“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您看师弟他命那么苦,还害上了这样的怪病,小菊姑姑和大家都还指着他振兴万丰堂呢!”
“这些也好像不关我什么事吧……”孙思邈暼了孙梦璐一眼。
“爹,您怎么能突然翻脸不认人啊?您不是说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诶,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孙思邈惊讶的扭头看着孙梦璐。
孙梦璐低着头,有些羞涩的说道:“前几天您不在,我就跟师弟一起……翻看了一下您写的东西……”
“好啊,你们居然还偷看我的东西!”孙思邈说着站了起来。
孙梦璐急忙解释道:“我们那是不小心才看到的。不过爹爹,您说得真是太有道理了!爹爹就是我大唐医术和医德第一人。”
孙思邈最怕别人夸奖自己医术高明和医德精湛。他一听到自己女儿夸奖自己,顿时忍不住笑目展眉起来。“啊……”孙思邈重新藏起脸上的喜色,“没想到我孙思邈在自己女儿心里居然能有这么好的形象。看来想要保证在我女儿心目中的这个好形象,我得再好好想想办法才是。”
“嗯!”孙梦璐斩钉截铁一声“谢谢爹!”说完便转身回屋了。待孙思邈回过头来想再让自己女儿夸奖几句时,孙梦璐已经不见人影了。
就在这天傍晚,远在洛阳的李林甫相距收到了两封来信。其中,一封信是他的女婿卢弈龙的求救信,信里的内容便是希望得到李林甫帮助,再像除掉崔吉安一样除掉崔启行。另外一封也是一封求救信,可这封求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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