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庄却是使用一支长矛,刺向手无寸兵的风千军,风千军没有秦少鄂蛮力,不能踢断树木。而沈庄长矛如同张了眼睛一般,每次都往风千军胸口窜去,风千军只得不停躲避。不多时,沈庄长矛刺出,风千军侧身躲避,长矛刺穿风千军胸前单衣,风千军动弹不得,被沈庄活捉。
谢鸣东一开始撒腿便跑,也不去看身后有没有人追来,过了一会儿,不见秦少鄂和风千军。谢鸣东回头又没看见白羽寨追兵,停了下来,想回去救二人,又恐自己能力不足。
却说白羽寨众位头领见谢鸣东跑了,几人纷纷取出武器,皆想去捉谢鸣东回来。翼游不允,张开双翼,飞过长空,如同一只美丽白色的大鸟,独自捉谢鸣东去。
谢鸣东跑进一处丛林,见后面无人追来,遂打算坐在树下休息一会儿。谢鸣东刚坐下不久,抬头便看见不远一颗大树树枝上站着一人,那人似笑非笑看着谢鸣东。
谢鸣东嚷道:“你个鸟人,拿着一张弓算什么本事,有种下来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翼游站在树枝上,道:“我翼游走遍天下,全凭此张金盏琉璃弓。如今你却要我舍去此弓与你肉搏,岂不是堕了了我名头?我看这样如何,我只射两箭,如果你能在我两箭之中逃出这片丛林,我便放了你,如何?”
谢鸣东道:“此话当真?”
翼游道:“自然当真!”
谢鸣东道:“我如何能信你的话?”只见谢鸣东话音刚落,拔腿便跑!
翼游见了,将还要说出的话咽了下去,笑着摇了摇头,任凭谢鸣东跑。
眼见谢鸣东左拐右拐就要跑出这片丛林,翼游取下背后长弓,搭弓拉弦,瞄准谢鸣东逃跑方向。翼游也不去管两颗大树挡住了视线,满弦之后,‘嗖’地一声,箭矢脱弦而出,直往谢鸣东而去。
谢鸣东回头,看着大树挡住翼游视线,偷笑道:“看你如何抓我!”
然而令谢鸣东没想到的是,箭矢也不转弯,直冲向大树中心,‘噗’地一声,如人腰粗的大树中间被箭矢贯穿而过。
箭矢贯穿大树,速度竟然没减弱!‘嘶啦’一声,箭矢又穿过另一颗大树。不过,箭矢只是擦着这颗大树表皮而过,并未贯穿。
然而,箭矢擦过大树的地方,只见树皮翻飞,木屑四溅!
‘铮’地一声,箭矢穿过谢鸣东右手腋下,谢鸣东如同被撞击,一个趔趄,被钉在树上,箭矢不停铮铮作响,但却未伤谢鸣东一根毫毛!
谢鸣东被钉在树上震惊不已,见翼游箭法如此出神入化,更是不敢动。翼游几个跳跃,跃过几棵大树,落在离谢鸣东十丈之远的大树上,似笑非笑看着谢鸣东。
谢鸣东道:“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如此戏耍于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翼游将弓拿在右手,左手抚摸弓体,道:“我哪里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过一亡命天涯的人罢了。”
而谢鸣东见翼游放下攻击状态,趁着这个空隙,伸出手就要拔箭逃跑。只听‘铮’地一声,又一箭矢射在谢鸣东腋下同样的位置,瞬间将伸出半空之中的手吓得缩了回去。谢鸣东震惊看着翼游,而翼游却如同刚刚那般姿态,悠闲之极,完全看不出他拉弓搭箭的动作。
谢鸣东不敢相信这是翼游所为,道:“你暗中埋伏一个人偷袭,还算不算爷们?”
翼游道:“我翼游还不至于卑劣到如此地步。”
谢鸣东指着腋下之箭,问道:“这一箭从哪里来?”
翼游道:“自然我射出来的。”
谢鸣东道:“不可能之事!”
翼游晃了晃脑袋,“没什么不可能的。”说完,翼游轻轻一跃,从大树上落了下来。
谢鸣东见翼游落在地上,伸出手拔箭矢,又要跑。只听得一声破空之声,一道气劲划过谢鸣东脸颊,继而‘噗’地一声将眼前大树凿出一个两指大小的洞。
谢鸣东不顾脸上流着的鲜血,呆滞看着还在搭弓拉弦的翼游,而拉满弦的翼游手中却没有箭矢。他竟然能射出无矢之箭!
翼游收起笑容,道:“愿赌服输,两箭你没有跑出丛林,就别再打小算盘。如果你还想跑的话,我下一发可能就是你的眼睛了。”
谢鸣东沉默不语,翼游又道:“刚刚气劲之威你也尝到了,你就算再快,能快过我手中之弓?”
谢鸣东无奈,只得跟翼游走,翼游并未用绳索捆着谢鸣东双手。自顾走在前面,也不担心谢鸣东会逃跑。而谢鸣东经过刚刚翼游出神入化的箭法,早已无半点逃跑之心。
却说秦少郃见劝不住其兄秦少鄂、风千军与谢鸣东三人,自己独自一人骑着马会秦白大营去了。
经过一天多的马程,秦少郃顾不得歇息,急急忙忙闯秦白营帐,赵赴、迁沉二人阻挡不住。
秦白听得秦少郃所言,忙下令整合三军,齐往白羽寨而去。军师颜济道:“白羽寨人多粮足,且并非我军北上所要经过的地方。光行军恐怕就要多耽搁几天时间,加上打下白羽寨最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如今北方告急,万一北边来音信了如何?”
传令兵见大帅与军师在讨论,也不敢立刻将命令传下去,只得跪着等结果。
秦白道:“未上战场便损失大将,于军不利。再者,秦少鄂乃我弟,谢鸣东与风千军我亦视如手足,且千军乃江南风家子弟,如此折了,风家须不好看。”
颜济道:“那北边来信怎么办?”
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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