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跟我无关,你不能生气。
路天星:“……”
他将手机锁屏,面无表情道:“第一次考虑不到窗户反光的问题能理解,第二次不考虑人眼混杂……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樊云璟握着他的手说:“因为太想你了,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分不出心思注意别的。”
路天星:“说情话没用。还有你的手再干什么?忘记刚刚的教训了吗?”
樊云璟握紧不放,眼神含笑道:“我是想着接吻亲手都被看到了,牵手应该没关系。”
路天星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斥道:“不要脸。”
口口声声说等他,结果办的都不是人事,时不时的露馅控制舆论,分明想封锁他的后路。
樊云璟低笑,亲了下他的手心哄道:“不气,先卸妆吧,我带你去吃饭。”他声音温柔道:“我们都三天没见了,我想你了。”
路天星拒绝的话卡在嗓子里,更生气了:“你就是不要脸!”
樊云璟:“是,我不要脸。”
路天星:“不会再有下次!”
樊云璟:“好,星星最好了。”
路天星没话说了,气哼哼的甩开他的手转身进入化妆间。
樊云璟站在外面等他,转头对视上钱朗的视线,眼底的笑意褪尽变成冷色:“我会将星星安全送回家,你先回去吧。”
钱朗说:“网上已经够热闹的了,现在还去吃饭是嫌热搜太少吗?”
樊云璟反问:“所以还差这顿饭吗?”
钱朗皱眉:“你们是打算公布?”
“不知道。”樊云璟顶着钱朗看渣男的目光,淡定道:“是星星不给我名分,我也没办法。”
他神色似笑非笑:“不然我也不会任由新闻发酵了。”
钱朗:“那你这招用错了,星哥从来不在乎舆论。”
樊云璟:“我知道,也不舍得用舆论逼他。”
钱朗:“那你这是?”
樊云璟眼底划过冷芒,声线微凉道:“铲除异己。”
他好不容易将人拢在怀里,在对方没有彻底接纳自己时总会患失患得。但是他又不舍得逼迫他、不舍得看他为难、要不然也不会一路小心翼翼追到现在。
所以舆论从来不是针对路天星,而是他宣誓主权、告诉某些别有心思的人——路天星是他的。
钱朗懂了他的意思,特别同情他:星星其实……挺招人喜欢的,你加油。”
樊云璟点头,又说:“等会门口会有娱记,你开车将他们引走。”
钱朗:“……”
他要收回同情!!
上妆艰难卸妆也麻烦,路天星好不容易从化妆椅逃脱出来,屁股都坐疼了。偏偏化妆师兴致勃勃,还在劝他:“据说外面来了很多娱记,你真的不化妆好上镜吗?他们的镜头特别缺德喜欢往脸上怼。”
“不用。”让他在继续坐着化妆是不可能的。
路天星简单洗了把脸,扣上帽子就出了化妆间。
樊云璟正靠在门边,利用碎片时间跟秘书团沟通工作的事情。听到开门声立刻站直身子,“好了?”
“嗯。”路天星清清爽爽的出来,扫视一圈问:“钱朗呢?”
樊云璟面不改色道:“听说外面来了不少娱记,他自告奋勇开车引娱记去了。”
路天星:“辛苦了,晚上给打包份夜宵。”
樊云璟说好,带着人穿过剧组上车离开。门前娱记所剩无几,就算有机灵的跟上来也抵不过司机j-i,ng湛车技,跑两个路口就能将人甩掉。
这次去的是新地点,藏在深巷里的九味客栈。深褐色的木门轻轻推开,婉转低沉的琴音似雨打芭蕉,瞬间将人引入一种避世而居闲谈古筝的闲适感。这里的古韵是经过百年风雨沉淀而成,烟香袅袅,安宁静谧,在繁忙的都市中非常难得。
路天星一眼就看到大堂中席地而坐的琴师,对方被半垂下的帘子遮去面容,只能看到手指灵活,轻巧的穿梭在琴弦间,随着手速越快越快,悠扬的琴弦也激昂起来,铮铮之声仿佛再用点力就能勾断琴弦。
路天星站在大堂前听完整曲,这才恋恋不舍的跟在樊云璟身边进入二楼包厢。
樊云璟点菜,又给他倒了杯水。见他打开窗户趴在窗沿往下看,无奈道:“又想收集声源了?”
路天星默默点头,“就是不知道师父愿不愿意。”
樊云璟说:“等吃过饭了下去问问。”
“我想现在就去,他会不会下班啊?”
“下班了我们就明天再来。”樊云璟皱眉道:“听钱朗说,你因为掉威亚勒着没怎么吃饭,是不是?”
路天星:“……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你还想瞒着我?”樊云璟念叨的话还没说出口,路天星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铃。
路天星连忙走回来接电话,以此躲过樊云璟的训斥。
但是他喊了声“廖老师”后,樊云璟的脸色反而更难看了,拧着眉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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