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奇瞥了眼对方,嚯,好家伙!腿可够长的!
“怎么了?白洛!发生什么事儿了?!”门外隐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很多人过来了。
“真他妈倒霉!”要是让很多人看见这张画是他画的就糟糕了。苏奇急忙在画上盖了一张白纸,把画卷起来,拎起背包就低着头走了。
怒气冲冲地回到寝室,苏奇展开自己的画架,用自己的颜料把画给补全了。
深夜,程子澄起床上厕所,路过苏奇的床,听到苏奇在不停地说梦话,好奇心顿起。
靠近一听,苏奇:“白洛……”
白洛?这个名字咋那么耳熟?
苏奇:“白洛……”
“白洛……”
“白洛……”
阿勒?脐橙一直在念叨这个白洛,莫非和这个人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程子澄八卦心大涨,黑暗中眼珠子乱转,又凑近了一些。
苏奇:“白洛……nb,老子的颜料钱啊啊啊……”
程子澄:“……”
隔日,军训汇报表演进行得如火如荼,结束后又是新生开学典礼,开学典礼结束后,新生们就算正式步入了大学生活。
新生开学典礼上,苏奇正混在人群中打瞌睡,旁边的程子澄却突然狠捅他腰板儿,苏奇惊得大声叫了一声。
“啊——!!!”
原本静悄悄的礼堂混入一声不合时宜的大吼,苏奇瞬间就引起四面八方的注意。
在礼堂上发言的同学停顿了一秒钟,随后像没事人一样接着讲。
可是苏奇有事了啊! (╬. 益. )卧槽了辅导员的目光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个洞洞!苏奇真的不想引人注目啊他只想低调! (╬. 益. )
“喂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他耳边低声道:“就算看到了真人你也太激动了吧脐橙!”
“橙子我草泥马……”苏奇磨着后槽牙,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怪我咯。”程子澄委屈地指了指台上侃侃而谈的人,“喏,你昨天念叨了一晚上的人,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是以最高分考进c大的白洛!新生代表白洛!”
“干我屁事?”苏奇只知道因为这傻比他要被辅导员收拾了。
“你不认识他吗?”程子澄懵了,“不认识你草了人家一晚上!”
“我草谁了?”苏奇怒了,“我草你了吗?!”
“你们两个!等会儿结束后到我办公室来!”辅导员也怒了。
苏奇和程子澄齐刷刷地耷拉下脑袋,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跟着辅导员去办公室喝茶。
“唉……”
“唉……”
“唉……”
谭墨转过脑袋,用冷漠脸对着苏奇,示意他闭上嘴巴不要打扰自己学习。
233宿舍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苏奇的祸害也只有谭墨一个人承担。
谭墨: (ー_ー)!!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程子澄!章扬!你俩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苏奇正在奋笔疾书抄着新生守则,想起这两天的种种糟心事儿,就心塞。
“唉……”
如果苏奇是一条狗,那他的耳朵和尾巴一定是耷拉着的。
“想开点。”谭墨用笔杆子推了推眼镜,“有个成语叫作‘否极泰来’,我掐指一算,你连续一个月衰神附体,马上就要福运临门了。”
苏奇不信,晃悠着脑袋继续糟谭墨的耳朵。
终于,谭墨忍无可忍,拎着苏奇就扔出了233宿舍门。
关上门,谭墨的耳朵终于清静了,心情大好,翻开桌上那本《算命卜卦易经风水改运八字测算九九八十一绝学》,掐指再算,吓了一跳。
“草!”谭墨不觉骂了一声:“不是福运,是桃花运啊!”
苏奇晃晃悠悠地晃到艺术大楼,在一楼大厅布展着很多高年级学姐学长的优秀作业稿,苏奇眼尖儿的看到其中有一幅正是他画的。
“枉为他人作嫁衣,反误了卿卿性命……”苏奇嘴上哼着小曲就晃了过去,近看,呀,太好看了,这么好的画,应该挂在更外面一点的位置嘛 (*/w\*)
苏奇对着画左瞧瞧右瞧瞧,越瞧越满意。啧啧啧,怪不得那些大师们都喜欢把画裱起来办画展呢,这瞧着逼格就不同啊!
“同学,请让一下,我拍个照。”
嗯?要拍照?老子这么好的画确实应该拍个照,回头拿给他的阿尔法老爹看看,让他死钻钱眼儿里的老爹领悟一下什么是艺术的召唤!
苏奇边想边美滋滋地转过脑袋,往旁边挪了一步,脑袋都快昂上天了,轻飘飘道:“拍吧。”
站他后面那哥们儿本来举着手机要拍了,目光扫过他的脸,突然就定住不动了。
苏奇本来想等着人家拍完了自己再咔嚓几张,结果等了半天那哥们儿都没动静,疑惑之下看了看对方。
哟,长得挺好看,腿也挺长,是个帅哥,比起自个儿也就差那么一丢丢。
那帅哥眼睛像502一样黏在了苏奇脸上,目光跟装了六极电子管一样在苏奇脸上来回扫射,苏奇瞬间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蹭蹭蹭从尾椎骨往脑袋上蹿。
苏奇打了个哆嗦,他仔细看了看帅哥的脸,不认识,真不认识。
半晌,帅哥露出一个相当微妙的表情。
苏奇被一大男人这么看,心情也很微妙。
两个人都很微妙,就这么面对面微妙着,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很微妙。
“白洛!你也来看画展?”一个穿着小马甲的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拍了拍帅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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