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虽然在闫妮的监督下学到了不少关于茅山术的本事,却还真没有正儿八经的跟孙正撕逼过。谁知道这次他喊人来找我们,是不是蔡琴那边露陷,要把我们杀掉再烹饪成人肉大餐送给这些饿鬼吊死鬼吃?
越想越怕,我手掌心都攥出汗了。一并而走的二蛋,因为害怕,双腿哆嗦,还得我扶起才能勉强跟上。
走在前面的这位突然站住,把我们领到距离观礼台最近的一张宴席桌边停下说:“二位就坐。”
嘘——日哦,早点说喊我们换位置,老子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我跟二蛋坐下,一张九坐的宴席桌,就我跟二蛋,其余的人都在后面。
或许我们跟新娘子是亲戚关系,特殊对待,让我们坐在这个位置看得清楚些吧!
自我安慰,理所当然的坐下。看清楚桌子上摆的乃是人吃的东西,就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还别说,吃东西能减少恐惧感,也没有那个闲工夫胡思乱想了。
二蛋本来是害怕的,看我吃得有滋有味,也拿起筷子夹菜送到口里,尝一口——“嗯……好吃!”然后就你懂的,那筷子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双腿也不在抖了,注意力完全在吃美味上。
“丫的你还是斯文点,别让城里人瞧不起咱农村人,看你这样就跟几辈子没有吃过肉。”我一脚踢过去,嘴里骂道。
“各位,今天感谢各位来捧场参加熊家的婚礼,现在我要请各位欣赏一段即兴表演的节目。”
我去!不是观礼吗?怎么变成表演节目了!
我停住咀嚼,把嘴里还没有吞下的食物吐了出来,看观礼台这位讲话的仁兄,不就是之前给我们指路身穿藏青色长衫,戴墨镜的人吗?
就像得到某一种指令,此人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一致的看向观礼台,包括哪些鬼魅们亦是如此。
表演的节目叫做;僵尸大战黑木耳。
听这位报出节目名,我差点笑喷——仔细想一下,不对,黑木耳是比喻一个跟很多男人有那事的女人,难道——我蹭地站起又坐下,心慌慌的感觉,预感到蔡琴要出场了。
下一秒,蔡琴出现在我跟二蛋的视线里。
她表情木讷,走路姿势有点牵强僵直,就像在她的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她朝前走那种样子。
“川哥你看。”二蛋筷子在盘子里夹菜,眼睛看向观礼台,一脸搞笑的表情对我说道。
我狠踢他一脚:“吃吃,就知道吃,给我闭嘴,马上有事要发生了。”
“啊?”二蛋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放下筷子,嘴里的东西囫囵吞下。干了的冷汗又歘的冒了一额头,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感觉地面都被他搞得在抖动了。
“各位,接下来请主角咱们的僵尸出场。”
“僵尸?”二蛋一脸懵逼表情,半信半疑的看蔡琴,等待僵尸的出现。
蹦——蹦!
哗——经久不息的巴巴掌声响起,出现一清朝时代打扮的僵尸,我只能:“呵呵呵”出来的这位不就是咱老班熊廷武吗?虽然他脸上覆了一层白森森的东西,那眉眼嘴型我可是记得的。
熊廷武蹦跳的密室出现,伸直的双臂,黑色的长指甲,绝逼不是道具来的。
我想起上次被算计,差点丢了命的事,看见的熊廷武不就是这样的?
想法确定,只看见呼地一下,原本站在看台上的蔡琴,突然就像断线的风筝,或许比风筝还快糟糕的速度,被一股强劲的飓风砰吹刮到墙壁上张牙舞爪无法动弹。
接着刺啦一声脆裂的破朽响声,蔡琴身上的衣服寸寸断裂,她惊恐万状大叫,叫不出来。大力舞动手也是徒劳,我见状热血上涌,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放下来。
就在这时,来自一股无形的力量,呼地扑向身无寸缕的蔡琴——她吓得惊恐万状,终于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冥冥之中就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袭击她。
而这种袭击不是对她身体重击,而是轮她——
我怎么看不见?暗自惊讶中,闭眼一定心神,再次睁开眼看,好家伙,一只丑陋不堪的恶鬼飞扑在蔡琴身上,一下一下很用力的捅——
再看熊廷武,嗷一声叫,在蔡琴蹦跶的双腿下,蹦跳得欢脱。
我日!
二蛋看得瞪大眼睛,大张嘴,已经忘记了抖双腿,就跟傻子那样口角抽搐,下一刻他就要晕倒,我没有等到他晕倒一拳头砸昏,然后纵身一跳,一张镇魂符出击,金光一闪镇魂符飞旋扑向欺负蔡琴的恶鬼。
我手指快速拈起另一张镇邪符扑向熊廷武。
熊廷武冷笑一声,獠牙陡然增长数寸朝我扑来。
恶鬼被哥的镇魂符击中,陡然终止了继续侵犯蔡琴的举动。
蔡琴获救,扑通从墙壁上掉下来,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我跟熊廷武对阵,他一对乏红的眼眸,酷似凶狠的狼眼,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那样,凶神恶煞不顾一切的扑来。要是换做以前,别说我有还手之力,就是躲都躲不过。
而此刻,我站在原地,面对他的攻势,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手掐诀,咬破食指,手掌心画符口念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火、雷、电、劈!”
电光火石间,来自熊廷武身上一阵噼里啪啦,忽然分身出现一个人。
此人身穿藏青色长衫戴礼帽,大墨镜遮住半边脸,他居然——居然空手接住我的法诀!
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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