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狗娃钻进这个入口,光线瞬间暗黑得就像天塌下来那种,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特别是空气中有那么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狗娃有打火机,拿出来啪嗒啪嗒摁动好几下才点燃。
点燃我就看他卡白一张脸,手不住的抖,刚才没有点燃打火机目测是手抖的缘故。看他这样,我也无心调侃,只是专注的查看四周,这个所谓的密室没有摆放家具,地面因为太过潮湿,就跟刚刚下个雨那样湿漉漉,我的视线移动,很意外也惊愕的看到墙角根处有一口黑棺材。
看见棺材我背部一寒,还没有来得及说话。
“棺材~”狗娃跟我同一时间看见棺材,惊得大叫一声,随之打火机熄灭。
啪嗒啪嗒摁动打火机的声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格外刺耳,“狗娃子快点。”我总感觉在打火机熄灭后,有什么东西在试图靠近过来,急得不行想开口骂娘了。
狗娃战战兢兢地,哆嗦中,颤抖的嗓音说道:“川哥,邪门了。打火机失效,点不燃了。”
“废物,拿给我。”我凭直觉伸直胳膊去接狗娃递给的打火机,却触到一霎冰凉,嗖地缩回手问:“刚才是你的手?”
“马勒戈壁,川哥你在那?”
“狗娃子你敢骂我?”我心中胆寒,却强自镇定朝传来声音的地方摸去。一把摸到狗娃,就问他要打火机。岂料到,他不但没有给我打火机,反而伸手来摸我的脸。
“老公我想你。”
冷幽幽熟悉的声音,那一刹的触摸,冰冷刺骨,我打了一个寒颤,惊叫一声“了过去~,你是什么鬼……”然后神经质的往旁边一跳,狗娃打火机随之点燃。
光影移动,这个空间不大,一眼洞穿。墙壁上颤抖的影子重叠,我一头冷汗中,超紧张的到处看。
“川哥走吧。”狗娃一个劲的催我出去,还说打火机发烫。他的声音彷如在耳畔,更像是跟我有很远的距离,忽近忽远,恍恍惚惚。
我就像得了魔怔,专注的看向黑棺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我在想,刚才要是闫妮作怪吓我,她的尸骨一定就在这口棺材里,老子今儿个就做一了断,一把火烧了她。
“挨球哦,川哥走吧!”狗娃急火上房,急催我离开。
“你孙子才挨球,我问你,刚才是不是你吓唬老子?”我站定转身质问他。
狗娃满脸委屈无辜状说道:“我自己都吓得快尿了,哪还有闲工夫来吓唬你?”
不是狗娃搞鬼,那么黑棺材里一定有问题。
就在我无视狗娃面对黑棺材走去的时候,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噗通一声响,貌似什么东西塌下来的响声。
这屋里就我跟狗娃,难道还有第三人?
疑问滋生出脑海,狗娃那个该死的打火机又熄灭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是不怕黑的人,现在也快被吓尿了。
“狗娃子打火机怎么又熄了?”
“没法,打火机发烫。”狗娃颤抖的声音说道。
“快把点燃,我有办法。”说话间,我歘地一下,撕衣袖,摸索中想去找一根可以用做火把的棍子。无意间一摸,摸到一截冷冰冰滑溜溜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捏紧,那东西还在使劲的挣扎,很有劲道“卧槽,蛇!”
“蛇?”狗娃大叫,打火机点燃,我手里的东西儿啪一声丢在地上,果真是一条蛇。特么的,这条蛇目测就这密室里准备冬眠,无意中被我捉住。
幸亏我们这里没有毒蛇,只是一条臭烘烘的铜钱花。
我闻了一下手,把撕的衣袖捆绑在一根木棒上,让狗娃点燃也无心看棺材,赶紧的回到地面才是王道。
没想到的是,我们俩走到入口处才发现,上面的盖子被盖住了。
刚才的响声,其实就是盖子塌下来盖住入口发出的声音。是盖子自己塌下来到没有什么,关键是我们俩合力都推不开盖子,这就说明一个问题,在二奶奶的屋子里不止是我跟狗娃,还有第三人。
狗娃没有经受过这些,心理承受力差,他见不能出去,盖子完全就像焊死那样不能移动分毫。急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骂娘,一遍又一遍的跟我一起推盖子。
实在是推不动了,我们俩也不管地下有多潮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动一下。
我仰望被密封的盖子,对自己说:冷静,冷静——
狗娃嘴里闲不住,越是出不去,心里越瘆的慌,越是没底。“川哥,你说会不会是鬼。”
狗娃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要知道二奶奶跟二大爷绝非等闲之辈。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们老两口把十里八乡的白事承包了的。不知道赚了多少钱,老两口膝下无子,那么多钱一定藏在什么地方。
二大爷好点,特别是二奶奶是老财迷,用狗娃老爸叔曾经比喻二奶奶的一句话说:此老女人用股缝夹一枚一分钱硬币都能走出五里路,甚至可以夹着它环游地球。
说不定二奶奶跟二大爷早就想到这一点,才会设计出这么一个坑爹的密室来,以此困住来屋里的人。
想到狗娃老爸说的那句话,我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对啊!狗娃老爸曾经对二奶奶不尊敬,还说那话,他的死难道真是二奶奶动的手脚?
可目前这些那些破事,不是我应该想的。看那摇曳逐渐微弱的火把,我要尽快想法出去,要把狗娃安全的带出去。
我蹭地起身,再次大力推盖子,却是徒劳。
万般无奈下,我跟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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